大巫
得亏之前安嘉瑞还以为是都天禄御下有方,才把宾客们约束的安安静静,如同受训,合着全是大巫的功劳
回想起大巫那颤颤巍巍的模样,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原因,难道是因为神权
他一晃眼
他坐到桌前,后知后觉的感觉眼前有点晃,大巫的那句话
仪式结束的时候,天色还早,都天禄草草的寒暄了几句,意思一下的喝了杯酒,就打算回房去见安嘉瑞,至于这群宾客,爱去哪去哪,他无所谓。
奈何他才刚往大堂的大门方向踏出两步,边勇捷就提着酒坛,战意凛然的拦住了他“殿下我们来一决高下。他们都说你是千杯不醉,我也是”说着他还敏捷的躲了一下,待
恍然不知自己已经把罪魁祸首秃噜出去的边勇捷大方的把另一只手上的酒坛递到了都天禄怀里,气势昂然道“殿下,今日我们就来决一死战,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千杯不倒”
谁想和你决一死战啊,都天禄茫然的想着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一手提拔边勇捷来着敢打敢拼命,是个当将军的料;谁能想到他敢打敢拼是因为脑子里少根筋啊
草原汉子彪悍好战,几乎从生下来就开始喝酒,都天禄一被拦下来喝酒,整个气氛立刻就活跃了起来,全场都是拎着酒坛到处拼酒的汉子。等都天禄
待酒至兴处,天色渐暗,大红灯笼一个一个亮了起来,大堂内已经一团乱战,抓着人就喝,桂清那一波文人,边上挂了一堆喝大了的汉子,都天禄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空挡,偷偷溜出了大堂。
他的酒量确实不浅,就是一番车轮战后也只是有些上头,但仍保持着一丝清明,记得自己要去找安嘉瑞,
都天禄酒意上头,目光
安嘉瑞面无表情的坐
都天禄瞬间从醉意中清醒了过来,他一个健步走到安嘉瑞身前,单膝跪地,伸出手,又停
安嘉瑞垂下眼看他,半晌才慢吞吞的道“难受。”
都天禄闻言更是紧张,他手微微一颤,轻轻拂去了泪水,小心的擦干他的脸庞,如同
都天禄低垂下脸,轻声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会开心呢”他的心生疼,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微笑的安嘉瑞,另一半是哭泣的安嘉瑞,大兄的告诫犹
安嘉瑞的大脑迟缓的转动了几下,依稀记得眼前这个人他给贴的标签是大长腿,身材好,怎么作都不会有事,只能看不能吃,活色生香的大餐。于是他思考了下,要求道“你把衣服脱了。”
我怎么舍得送他回去呢嗯都天禄脑补还没完,但是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要求,难道是我太心急,出现了幻听
安嘉瑞这时倒是不迟钝了,他往前一扑,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厘米,然后他就开始伸手试图解开都天禄的衣服,奈何这衣服的样式十分繁琐,他压根解不开,但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一个劲的
都天禄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挪动,伸手制止了他的乱摸,有些迟疑道“嘉瑞,你再说一遍”
安嘉瑞有些委屈的扁扁嘴,大声道“你把衣服脱了”
落塔正忧心忡忡的守
都天禄看着安嘉瑞比以往红上几分的脸庞,后知后觉的
但是看着他眼神缥缈,手还试图往他身上摸的模样,他不得不
安嘉瑞思考了一瞬,不耐烦的点了点头道“你脱不脱了”
都天禄嘴角的酒窝偷偷露了出来,他舔了舔嘴唇,手慢慢伸到了腰间的暗扣上,诱拐道“那我脱给你看。”
安嘉瑞回了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都天禄,等待一场盛宴。
都天禄也没有让他失望,他轻轻的解开腰带,向衣领中的扣子伸出手,随意扭动了下领口,解开了扣子,慢慢露出了底下白色的里衫,待喜服慢慢从他身上掉落,他抬眼看向目不转睛的安嘉瑞,目光深邃,才伸手敞开了里衫,裸露出小麦色的胸膛,随意的伸手脱掉裤子,只留下一条里裆,坦荡荡的站
安嘉瑞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目光从腹肌慢慢移到饱满的胸肌上,又被他腰间两个凹陷的腰窝吸引,腰线细处,微微凹下一点,让人忍不住想把手放
果然是活色生香的大餐,安嘉瑞欣赏的把目光移到都天禄脸上,轮廓深邃,金瞳
都天禄呼吸一窒,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炙热的呼吸喷洒
安嘉瑞迟缓的思考了下,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可以吗”
都天禄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他佯装矜持的点了点头,道“随便摸。”
安嘉瑞兴致勃勃的伸出了手,还没碰到,脸上突然一垮,又慢慢回了手。
都天禄都有些着急了,一把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安嘉瑞十分委屈的道“我怕我忍不住”
都天禄轻轻咽了口口水,心想,我就是要你忍不住啊,他用余光看了眼安嘉瑞身后的大床,哄骗道“没事,我不介意。”
安嘉瑞迟缓的思考了下,有些疑惑的道“你真的不介意吗”
都天禄扬起一个快乐的笑容,连连点头。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