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含补壹拾伍k评论加更)
现在已经进展到江户川柯南发现若狭留美右眼有问题了吗?不过因为我之前已经透露过朗姆现在所用的身份,江户川柯南并没有怀疑若狭留美是朗姆,只是他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若狭老师,她好像只是看上去冒失,但是实际上并不简单。”小小少年,镜片反光,“英子,你是不是也发现什么了?”
我低头小声说:“她刚才应该是在故意试探我,柯南小朋友,你又被盯上了。”
我努力克制着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没办法嘛,这大概就是主角的宿命。不对着任何主要的人和事情都有吸引力,还叫什么主角!
不过若狭留美也不是反派,她和我们有着一样的目标,就只是她并不是红方而已。可是她也会喝红茶,按照喝红茶的都不是坏人的柯学定律,她绝对能被团结~
就是嘛,即使不是红方,即使对红方的人也有敌意,也不一定不能合作吧?啧,失策了,分开时应该主动找若狭留美要一下联系方式的。
哼哼,别管,我就是膨胀了,我就不信,我,开门英子,还有拿不下的人!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拦想要勾搭漂亮姐姐的开门英子,因为事后我找小林老师要到了若狭留美的联系方式。没办法,谁让我目前是江户川柯南的监护人呢?要一下副班主任的联系方式简直是名正言顺。
在和若狭留美培养感情期间,我女儿的演唱会…也到了。
伏特加果然被琴酒带走去执行任务了,于是我的演唱会搭子变成了…
一群人。
幸好贝尔摩德给我的票多哈,就只是…
我摸着下巴打量着和毛利兰黏在一起的江户川柯南,很难不担心可是她也会喝红茶,按照喝红茶的都不是坏人的柯学定律,她绝对能被团结~
就是嘛,即使不是红方,即使对红方的人也有敌意,也不一定不能合作吧?啧,失策了,分开时应该主动找若狭留美要一下联系方式的。
哼哼,别管,我就是膨胀了,我就不信,我,开门英子,还有拿不下的人!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拦想要勾搭漂亮姐姐的开门英子,因为事后我找小林老师要到了若狭留美的联系方式。没办法,谁让我目前是江户川柯南的监护人呢?要一下副班主任的联系方式简直是名正言顺。
在和若狭留美培养感情期间,我女儿的演唱会…也到了。
伏特加果然被琴酒带走去执行任务了,于是我的演唱会搭子变成了…
一群人。
幸好贝尔摩德给我的票多哈,就只是…
我摸着下巴打量着和毛利兰黏在一起的江户川柯南,很难不担心我女儿的演唱会还能不能正常开。
我真的要带这家伙去吗?倒也不是嫌弃什么,主要是不想当电灯泡。
可恶,本小姨还没有包男模呢,这家伙就有女朋友了,凭什么!!!
可是,我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就算我不带着他,他也能跟着去。
我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很像?呃,是有一首歌用过类似的衣服,但是这种白T和牛仔短裤的搭配很常见,没关系啦~”
…怎么说呢?大叔,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担心了啊喂!
“英子姐姐,你别太着急。爸爸并不是因为那个团接到什么恐吓电话之类的才过去负责安保的,是冲野洋子小姐推荐的。”毛利兰微笑着安抚我。
“对哦,而且小兰的衣服英子姐姐她也…”
“穿不上”这几个字江户川柯南完全没有机会说出来,我微笑着捂住他的嘴巴,语气异常“温柔”:“柯南,别我在我即将最快乐的时候扇你。”
哦莫,大叔还真是…不过毛利兰愿意乖乖回去换衣服,也是知道她爸爸这是在担心她吧?
就是说,我既然会和这两“父子”一起行动,也既然毛利小五郎都这么说了,该不会正好乌鸦嘴说中了吧!
“没错,就是洋子小姐!洋子小姐是演唱会的主持人,所以她,推荐了我。”毛利小五郎更加骄傲地理了理领带,终于肯从镜子上抬起头,看到毛利兰的样子后表情立刻一变,“小兰,你去换件衣服。”
毛利小五郎坚持:“你快点去换,不换就不带你去了。”
可恶,看到情侣就烦!
只是刚说完,我又不免陷入了沉思。
对自己以及江户川柯南的力量一无所知的毛利小五郎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领带,欣赏自己的帅气之余还不忘安慰我:“放心啦,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不可能出事的。”
不能,不能,同样的手法,名柯不能上演第二次…呃,应该不能吧?
“我看过演唱会的资料,你身上这条裙子和她们的一套演出服一个颜色,快点去换了!”毛利小五郎超级严肃地说。
我穿上了!
“啊?为什么?这条裙子不好看吗?”毛利兰疑惑地问。
江户川柯南也没小声,毛利小五郎听到后只是哼了一声,继续照镜子,没承认。
毛利小五郎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这下你们两个的衣服就都和演出服不一样了。”
也没否认。
我开门英子和我的宝贝女儿没惹任何人!
无他,毛利小五郎接到了负责演唱会安保工作的委托。
“我上去找小兰换衣服。”
“不过,英子,你这件衣服也和演出服很像。”毛利小五郎忽然说,“要不然你也去找一件小兰的衣服换上吧?”
怎么了,女朋友个子高就了不起吗?就能看不起你小姨的身高吗?
谁说我穿不上毛利兰的衣服的?谁说我穿不上毛利兰的衣服的?谁说我穿不上毛利兰的衣服的?谁说我穿不上毛利兰的衣服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简直发出了尖锐爆鸣声:“什么!!!我女儿要出事了吗???”
别管我穿的是毛利兰多大的时候穿的衣服,反正,我穿上了!
我瞪他一眼,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毛利兰挣扎无果,还是听话地去楼上换衣服了。见我一脸茫然,江户川柯南好心解释说:“之前有一次去看演唱会,小兰特意打扮得和那个艺人一样,结果被绑匪以为是那个艺人绑架走了。叔叔有点阴影,特意找这次演唱会的负责人要了演出服的照片,就是害怕小兰她再有危险。”
毛利兰无语:“爸爸。”
“什么演出服?”在我上去换衣服的时候才来的降谷零动了动耳朵。
“没什么啦,透哥,你看我穿小兰的衣服,合不合身?”我拉着裙摆跑到降谷零面前转了一个圈。
“合身,不说的话都不知道这是兰小姐的衣服。”降谷零眸光温柔,很有眼色地问,“袋子里装的是你换下来的衣服?等下放到我的车里吧,晚上我送你回家。”
“好啊好啊。”我欣然点头同意,看了一眼发出消息提示音的手机,欢快地说,“秀一到了,我们一起走吧~”
演唱会毕竟还是很吵很闹的,还有很足的光,不是很适合小孩子。要不是江户川柯南要跟着毛利小五郎一起行动,其实为了他的身体发育(?),就算不考虑到他的“死神”体质,我也不打算叫上他的。自然,少年侦探团的各位也不在我的邀请范围内,包括同样变成小孩子的灰原哀。
不过我邀请了铃木园子和世良真纯,自然啦,还有世良真纯那目前还不能公开相认的哥哥赤井秀一。
世良真纯就像个快乐的小鸟一样围着冲矢昴转,小虎牙一直都露在外面,就连铃木园子都忍不住小声跟我和毛利兰吐槽:“世良以前还对冲矢先生有点敌意呢,现在看上去感情好得不行了。”
不得不说,铃木园子某些时候也是很敏锐的。
“人的关系就是这样嘛,可能忽然就觉得谈得来?”我笑眯眯地看着浑身的气场不再是伪装出来的温柔的和世良真纯说话的赤井秀一,回答铃木园子的话。
铃木园子皱了皱鼻子,又很快笑开:“也有道理,英子你身上这件是小兰的衣服吧?嘿嘿,我也有一件一样的哦~”
“是啊,因为…穿过来的衣服出了点问题,就临时借用了小兰的衣服。”在毛利小五郎一点也不自然的轻咳提醒下,我贴心地满足了他的好面子之心,捋了捋裙摆说。
“这样啊。”铃木园子点点头,也没在意,只是兴奋地说,“我们一会儿就可以进去了吧?”
说起炸.弹…啧,失策了,应该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说今天要值班的时候再问一遍他们能不能请假调班,和我一起来的。要是真有炸.弹,好歹也是术业有专攻啊!
尽管我女儿超级优秀,超级努力,也超级受欢迎,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又不是福泽谕吉,做不到人人都喜欢,自然也会有一些黑粉的存在。
“何止是喜欢啊,我就没见过她什么时候那么喜欢过一个人。”和我同居的江户川柯南很有发言权,“我已经被着学了三天的应援法了,学不好就不让我看书。”
“天天的就看福尔摩斯,书都要被你翻烂了,小姨让你活动活动,免得真近视了,真是没良心!”我捂住心口,格外沉痛地说,“崽,小姨对你很是失望。”
我的女儿,我的乖女儿,我的生命之火,绝对不可以出事啊!!!
而这次我会跟着一起去后台,主要是有三个原因。
江户川柯南:“…”
我是一个懒得和人吵架的人,遇到黑粉发言我都是直接划过,免得吵架毁我心情又会让路人觉得我女儿体质太过腥风血雨,对她有不好的影响。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首先,毛利小五郎他们都能进去,我实在是抵抗不住。
“爸爸,英子姐姐也是紧张嘛~”毛利兰笑弯眼睛,捂嘴一笑,“不过,英子姐姐还真是喜欢相原小姐呢~”
没办法哈,我的眼光就是好,一搞必是top大烫门。除了对钱包不怎么友好之外,怎么样都很好。
呵呵,不瞒你说,我可是以前没事干的时候就拿《名侦探柯南》或者是动漫解说当电子下饭菜的,会不会推理什么的两说,手法我可是一清二楚!
我一点也不信,江户川柯南、毛利小五郎、安室透再加上世良真纯,这四个侦探聚在一起的buff会不出事,我用头发丝想都不信!
路上,我不忘絮絮叨叨地和毛利小五郎说话:“食物和饮用水要小心检查,防止有人下毒,刚吃过的再用的时候也得测一下毒,没准就有人趁其他人不注意就下毒。舞台设施也要检查,螺丝什么的,要是有人下手让设备坏了受伤了就不好了。啊,还有炸.弹,防止会场里有人提前藏了炸.弹。”
赞美大叔,大叔真棒!
其次,我已经嗅到了主线剧情很快就会结束了。未来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但是能确定的是贝尔摩德肯定不能再继续以克里斯·温亚德的身份活动了。她不能继续当大明星了,那我以后别说进后台了,可能蹭票机会都没了,该珍惜的还是得珍惜。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主线结束之后,我又会是什么样子,这么一想,就更加要珍惜每一次和我的宝贝女儿见面的机会了。
贝尔摩德给的是vip票,可以提前进场。而我又蹭了点毛利小五郎的关系,美滋滋地跟着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一起进了后台。
可是再怎么忽略黑粉的发言,我也不免会知道每次我女儿一有活动,那真是线上线下都不得消停。
就是我真的超担心我女儿!
咳,我的女儿叫相原惠里,是她们团的主推,也是当之无愧的top,没有line。
所以没准这次还真是什么袭击行动,可千万得小心才行。
毛利小五郎被我烦得停下脚步,露出半月眼:“我说,你怎么比我一个侦探看上去还要经验丰富啊?”
嘛,其实按照贝尔摩德的人脉以及贝尔摩德对我的宠溺,别说直接进后台了,我还可以随时拥有更多特权。只是我是一个非常拥有粉德的小女孩,为了不让我的乖女觉得不舒服,我一直都是老老实实买票,就连伏特加都被我带得遵纪守法起来。
说说笑笑间,在工作人员的带路下,我们终于走到了后台的休息室。经过微笑着开门的工作人员,我忽然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脚步。
“英子?怎么了?”
“没什么,卡了一下。”我rua了一把江户川柯南,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我一眼就看到了已经化好了精致舞台妆的我的宝贝女儿!
上天啊,我看到仙女了,呜呜呜我的宝宝在发光!
“毛利先生,您可算来了。”眼熟的经纪人热情地同毛利小五郎打招呼,还不忘很有眼色地夸毛利兰好看,问她有没有签约经纪公司的打算。
真有眼光,其实我真的觉得兰酱漂亮得不输女明星,甚至比女明星还要好看!
“诶,这不是开门小姐吗?”经纪人看着我惊讶道,“原来您和毛利先生认识啊?”
“是啊,哈哈哈,我们关系很好。”我笑呵呵地跟经纪人打招呼,顺便对着经纪人身后同样认出来我的我女儿和女儿的队友wink,大大方方地说,“听说能有机会进后台,我就蹭了一下,不好意思啦。”
“这是哪里的话。”还记得我和贝尔摩德曾经一起出席过慈善晚宴的经纪人熟练地说了一堆场面话,又不忘很懂粉丝心理地说,“既然这样,那开门小姐和惠里说几句话?”
真上道啊,怪不得这位能一直当经纪人,我看他有公司高管之相!
本来就确实是为了相原惠里来的我欣然同意了,也没管什么粉德不粉德,脸上直接笑开了花:“惠里酱,我们好久不见啦!”
我的宝贝女儿笑容甜美:“好久不见了,今天你哥哥没来吗?”
“他有工作啦,所以拜托我多看惠里几眼。”我随口把开门三郎伏特加为什么没来的事情打过去,和女儿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惠里酱,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恐吓信息了?”
果然吧,我就说果然吧!
果然是有人恐吓了吧!
哇哦,酷酷的。
虽然是小学生。
经纪人无奈地推了推眼镜:“之前我们只是以为是恶作剧,毕竟只是打电话过来用变声器威胁惠里不要上场表演,听洋子小姐的推荐请来毛利先生也只是未雨绸缪。只是没想到,今天我们收到了这个写着暗号的传真。”
对此,我超无语,队友也很无语,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结束了和黑羽快斗的斗嘴,江户川柯南把手机还给我,认真地说:“不要回他消息,看我。”
懂我意思的江户川柯南表情更臭了:“他算什么行家?每次他的暗号我都能破解出来,你不许问他!”
这个工作人员还是降谷零、赤井秀一和世良真纯合作制服的。是的,虽然江户川柯南挂断了电话,可是赤井秀一凭借着对我,既然是和我女儿见面,那没事的话我才不会给他打电话浪费美好时光的了解,感觉到了不对劲。降谷零也感觉不对,于是靠着毛利小五郎大弟子的身份,直接就进了后台。
还把人给找到了。
不然怎么会把毛利小五郎找过来!
“英子?你在干什么?”注意到我拍了张照后便低头摆弄手机,江户川柯南好奇地问。
感受到江户川柯南不爽的气息,我茫然地眨眨眼:“可是快斗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吗?”
而他坚持不想让相原惠里上台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他是同团队友的粉丝。他想让自己的爱豆可以用相原惠里的part在演唱会上大发异彩,然后取代相原惠里的top位置。
谁让黑羽快斗可是怪盗基德呢?细数我认识的人里,最经常和暗号打招呼的就是黑羽快斗啦,他每次寄预告函可都是用暗号呢!而且黑羽快斗还是土生土长的霓虹高中生,片假名暗号什么的,简直就是手拿把掐!
暗号啊…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居然都是片假名…好,这完全就是我陌生的领域了。
江户川柯南瞬间面无表情:“我在这里,你还问他?”
首先,我要对天发誓,我没有一点质疑江户川柯南推理能力的意思,我只是为了不让我的翅膀们错过案子才会想要给他们打电话的。
明明是被恐吓当事人的相原惠里还忙着安慰吓哭了的连连表示自己毫不知情也从没想过要
只是拨给赤井秀一的电话刚刚过去,就又被江户川柯南跳起来挂断了。
经纪人拿出印着暗号的A肆纸,忧心忡忡地说:“和传真一起来的还有一把刀的照片,我们这次已经格外加强了安保,就只是,还是害怕会出事。”
脑补能力很强的大侦探直接小宇宙大爆发,还没等毛利小五郎向经纪人询问清楚恐吓电话的频率,这小子就直接把暗号破解出来了。
看来我的直觉雷达还是很管用,就是我经过时感觉不对劲的那个给我们引路的工作人员。他见一直拨打恐吓电话不成,甚至经纪人还请来了“沉睡的小五郎”,就决定再发一次恐吓暗号,让毛利小五郎发现暗号的意思是如果相原惠里上台表演的话那舞台就会爆炸,相原惠里不要上台。
“我发消息问问快斗,他这方面比较懂嘛!”
也正好合伙制服了想要逃走的工作人员,关键时刻,还是世良真纯踢飞了他想要按下的炸.弹遥控器。
不是啊,这什么小学鸡行为啊!我好笑地看着江户川柯南踮起脚扒拉下来我的胳膊,从我手机里抢走手机,愤怒给黑羽快斗发语音让他不要过来捣乱的样子,心里的小人笑得直打滚。
话说起来,怎么这里的炸.弹这么好弄来?明明便利店也不卖炸.弹啊?这群人到底都是从哪里进货的,还真是未解之谜。
伤害和取代惠里酱的队友,而我,则忙着和过来拆弹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聊天。
“猜到了你会邀请我们两个是想要一起看演唱会。”松田阵平甩着头发说,“我们的任务正好也是维持演唱会安全,本来想着给你个惊喜。”
“不过现在看起来,也算是惊喜?”萩原研二拍拍我的头说。
我疯狂点头:“真的,幸好有你们!”
要不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正好在演唱会会场,都不知道这个炸.弹要等到多久才能被处理,万一影响了演唱会正常开始,群众一定会恐慌的,到时候发生踩踏事件可就不好了。
现在来看,恐吓犯已经被抓住了,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完全不会有任何影响,真是太好啦~
恐吓犯被“恰好”在演唱会现场的风见裕也(我怀疑他和毛利小五郎一样是来追冲野洋子的)(也算是履行工作职责了希望他的上司毫无察觉)带走了,我们也识趣地准备离开,让成员们准备马上就要开始的演唱会。
“英子!”相原惠里叫住我,挥了挥手中的拍立得相机,热情邀请说,“我们一起合影吧?”
其他队友也附和说:“对啊,我们拍张合影,然后再帮你和惠里酱单独拍照。”
我受宠若惊地眨眨眼:“诶?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经纪人也热情地说,“英子小姐需不需要再补一下妆?我们化妆师可以帮忙。”
“不用不用,不耽误你们太多时间了。”
我嘴角都要笑僵了,蹦蹦跳跳地过去,混进了美少女爱豆的队伍中,激动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动作了。呜呜呜,好幸福,之前追了那么多次线下,这种和大家的单独合影机会还是第一次。
等到了我和相原惠里的合照环节,被相原惠里主动抱住的我整个人都软了。
香、香香的!
我女儿就是香香软软小面包~
“没事,状况也不是很糟,损失都来得及挽回。牺牲的探员,FBI那边也已经联系了他们的家人,并且联系了本警方将遗体送回美国。”赤井秀一把温暖的红茶放进我手里,搂了搂我的肩膀说。
“那个黑衣组织的二把手的确十分谨慎,我和有希子确实应该长留本。”
工藤夫妇回来没多久,就赶上了海猿岛事件。
诶?我下意识看过去,她说的那几个男人…
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专程从国外回来了,因为他们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黑衣组织背后的水太深,不放心江户川柯南一个人留在霓虹。也是刚巧,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江户川柯南向毛利父女坦白身份不久,还正式地同毛利父女见了一次面,谈了一下两个孩子未来的打算以及互换一些关于黑衣组织的信息。
赤井秀一说要开车陪我一起去,一听这话,江户川柯南也从沙发上跳下来,拉着我的手说要和我们一起去。
相原惠里笑得更欢,她凑近我的耳朵,轻声说:“英子,那边的几个男人,在我亲你的时候,差点要用眼神杀死我。”
所以反而是等海猿岛事件结束了,我才知道原来剧情都发生到了现在。
相机定格在相原惠里狡黠的笑和我呆愣愣的回看下。
第二百零二章(含补壹拾陆k评论加更)
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专程从国外回来了,因为他们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黑衣组织背后的水太深,不放心江户川柯南一个人留在霓虹。也是刚巧,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江户川柯南向毛利父女坦白身份不久,还正式地同毛利父女见了一次面,谈了一下两个孩子未来的打算以及互换一些关于黑衣组织的信息。
不过尽管工藤夫妇回来了,江户川柯南也依旧在我这里住着。工藤优作认为我的考虑很有道理,而且既然琴酒已经和江户川柯南同处一室(虽然没见面),但是江户川柯南也还是安全的,就还是决定让江户川柯南住在我家。
工藤夫妇回来没多久,就赶上了海猿岛事件。
其实琴酒他们行动之前的开会地点还是我所在的酒吧,也还是我负责开门给他们提供开会场所,只是一般来说,如果不是他们出来之后闲聊几句被我听到,我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们的开会内容的。
也不知道这次基安蒂嘴怎么这么严,竟然都没感叹自己终于可以放肆杀FBI了,不然我肯定会警觉的。
所以反而是等海猿岛事件结束了,我才知道原来剧情都发生到了现在。
“英子,你不必自责。”工藤优作温声安慰我,“这件事我们每个人都有考虑不周全的地方,而且看起来黑衣组织很在意这次行动,你要是问太多,反而可能会被怀疑。”
“那个黑衣组织的二把手的确十分谨慎,我和有希子确实应该长留本。”
我垂下眼睫,动了动手指。
“没事,状况也不是很糟,损失都来得及挽回。牺牲的探员,FBI那边也已经联系了他们的家人,并且联系了本警方将遗体送回美国。”赤井秀一把温暖的红茶放进我手里,搂了搂我的肩膀说。
“不如英子今天留下来吃饭吧?”工藤有希子跃跃欲试道,“我新学了几道菜,要不要尝尝?”
“好啊。”我若无其事地笑起来,还踊跃接下了出去买食材的任“好啊。”我若无其事地笑起来,还踊跃接下了出去买食材的任务。
原本拉着我一起挑礼物的吉田步美突然想起来:“说起来,昨天放学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那几个坏人,还看到他们分别往不同的巷子里跑掉了。”
“什么?那你还记得是什么巷子吗?”江户川柯南突然激动,“你见到那几个人长什么样子了?”
吉田步美沉思了一下,说:“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人的样子,但是我形容不出来,可能见到了能认出来?巷子的话,就是这条街尽头的那三条啦。”
我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我的预感没错,跑掉的抢劫犯果然回到了案发现场,还听到了吉田步美的话,并且在吉田步美跑出去扔手里吃剩的棒棒糖的棒的时候把她迷晕带走了。
…一同带走的还有不放心吉田步美一个人出去结果一起送菜的我。
真可恶,他但凡是后面一闷棍呢?如果拿着武器的话,我一定能反应过来的!居然用迷药,简直就是不讲武德。
醒来发现是在昏暗的环境中,还能依稀看到一些周围的轮廓,按照旁边的声音来看,应该是在封闭的卡车车厢。手腕和脚腕上被绑了布条,眼睛上却什么都没有。等看到昏迷未醒的吉田步美也同样只是被绑了手脚没有被蒙眼的时候,我心里不妙的预感更重。
绑匪一点也不怕我们看到什么,说明他完全没考虑过给我们活着出去报警,指认他的机会。再联系一下吉田步美这孩子大咧咧直接在礼品店里说自己看到了一个人的样子再见到就能认出来…看来绑匪是铁了心要把我们两个灭口了。
我费力挪过去,压低声音:“步美,步美?”
吉田步美还是没有反应,这绑匪一看就没什么经验,迷药用量都掌握得不对!
不过,是不是也不能排除我作为一个黑衣组织成员,对迷药还是有点抗性?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努力上牙,没能咬断手上的布条。用被绑住的双手在身上摸索,也没有摸到我的手机。也对,我陪吉田步美出去的时候,手上就拿着手机。那么明显,绑匪会扔掉也正常。
“柯南!”
小姑娘还记得压低声音,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对我说:“是不是因为我说我看到了他的样子…他们要对我们做什么?”
“不要直接跑,英子,你们现在最好先把布条假装绑起来。”侦探徽章转移到了赤井秀一手中,他用的还是赤井秀一的声音,因为吉田步美很明显地愣了一下,“昨天的抢劫案中他们手里拿着枪,是真的手枪,不确定这次绑架你的人手中有没有带枪。”
“唔,这里是哪里…”吉田步美终于恢复了清醒的意识,她睁开迷茫的双眼,等眼睛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才惊讶地说,“英子姐姐?我们这是…”
吉田步美用手腕试探了一下衣服口袋,惊喜地点头:“还在!”
“这、这是?”
我得意地在心里夸夸自己,紧接着赶紧示意吉田步美打开侦探徽章跟江户川柯南报平安。
脆弱的我已经禁不起一丢丢打击了TT
告诉我们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看我提前就找阿笠博士要了动用机关就可以划开东西的伪装成装饰物的发明,是多么有先见之明的一件事啊!
就算不是陌生人,被江户川柯南他们捡到也行,只要不打开我的锁屏,不看到我的秘密就可以,包括但不仅限于我的相册、聊天记录以及浏览器记录等。
“给我们松绑的东西。”我张嘴咬下吉田步美手指间握着的看上去就是一个亚克力小片的物,在空中甩了三下头,地说,“把手举起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
“步美?英子和你在一起吗?”时刻监听的江户川柯南一秒响应,急忙问。
不知道我和吉田步美昏迷之后,绑匪有没有对我们两个搜身。不过尽管搜身,这个看上去只是裤子装饰的亚克力小片估计也不会被怀疑。
我把亚克力小片吐到掌心,握紧小片划开我们两个脚腕上的布条,活动了一下手脚才回答:“这是阿笠博士的发明,我一直都是用来拆快递,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
“可能是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抛尸吧?”尽管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但是怎么说呢?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也自从开始和工藤新一有所接触,我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我叹了口气,轻声问,“步美,你的侦探徽章还在吗?”
吉田步美看我一眼,我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侦探徽章,小声把我们两个目前所在的环境以及都已经解开了绑住我们的布条的事情告诉他,意思就是我们两个只要能从车厢里出来就随时能跑路。
希望绑匪直接就地扔掉吧,因为我的手机丢了会很麻烦,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有太多秘密了!!!光是想想我的手机会被陌生人捡到,然后,然后…
“那就好,看来柯南他们可以定位到我们的位置。”我松了口气,努力把腰部挪向小姑娘的位置,说,“步美,你用你的手碰一下我腰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的东西。”
“啊?怎么会这样?!”吉田步美顿时眼泪汪汪,又因为经验丰富,很快就冷静下来,“是、是抢劫犯吗?”
我用被捆绑在一起的手艰难地在我自己身上继续摸索,如果我的命足够好的话…
“对哦,我们被绑架了。”我对某种意义上的“绑架专业户”步美说。
也告诉我们爱花钱的小女孩运气不会太差,要不是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要用上拆东西的小刀之类的,我也不会随身把这个亚克力小片带着。
吉田步美听话地举起手,我眯起眼睛,借助着偶尔从车厢缝隙射进来的光线,上咬着的小片片划开了我和吉田步美手腕上捆绑用的布条。
吉田步美愣愣地点头,努力从我腰的位置摸到了物,用了半天的功夫才把物从我腰间解下来。小姑娘把手中的东西举起来,疑惑地问:“英子姐姐,这是什么啊?”
我面色凝重起来:“我知道了。”
“别怕,我们已经在路上了,预计三分钟就能追上。”赤井秀一语气笃定,“照顾好小朋友,更要照顾好你自己。”
通话中断,吉田步美疑惑地问忙着给她假装绑脚腕和手腕的我:“英子姐姐,那个人是谁啊?”
“秀…你们昴哥哥啊,通话有点失真,没听出来吧?”我笑眯眯地说。
“听起来一点也不像诶。”吉田步美皱眉,但是也没有多纠结,而是担忧地问我,“英子姐姐,我们不会出事吧?”
“当然不会啦,就算不信我,也得相信柯南吧?”
吉田步美眼中的光一点一点亮起来,她弯起眼睛,用力点头:“嗯!”
停车了。
在车厢突然被打开之时,我本能地挡在了吉田步美前面,还没等被忽然射进来的大片光芒而下意识闭起来的眼睛睁开,就听到一声哼笑:“还惦记着保护人呢?”
一个瘦削的男人和一个肥胖的男人,都长得很丑,很符合合伙作案的犯人的刻板印象。
还有就是,手中果然有枪。
“行了,跟她们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明显是掌握话语权的瘦子不耐烦地走上前,“就这里,把她们两个埋进去。”
我下意识看过去,厢式货车停在了一片树林中,看起来是什么山里。车外面就是一片大土坑,里面还有散落的垃圾袋,应该是非法掩埋垃圾的地方。
我握紧手中的侦探徽章,悄悄敲了两下,回头给吉田步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害怕。
小姑娘抿着唇,眼中闪着水光,却还是坚定地对我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假装还是被严严实实绑着的状态,被胖子从车厢里抬了出来,粗暴地扔到了坑旁边的地上,还滚了两圈。
可恶,居然敢这么对我,这个仇我记下了,你小子之后的牢狱生活别想过得太好。
本能停下来愣神的我后腰被物抵住,瘦子满怀恶意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没想到啊,你们居然报警了,还偷偷解开了布条。”
或许是出于对江户川柯南实力的肯定吧?
“步美,快跑!”
吉田步美瑟缩着往我身后躲了躲,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心里默默数了三声。
来了,警车。
“知道吗?人总是有习惯,就是紧张的时候会对外界的信息更加敏感,反应也更加迅速。这个时候,如果听到‘向右看’的指令,他们会立即实行。”赤井秀一擦着狙击枪对我说,“所以我才会比基安蒂在训练场上得分更高,因为我会在大脑做出下意识反应前先思考。”
也、也算没给琴酒丢人?我擦了一下额间的冷汗,暗自庆幸,就算琴酒知道了我居然会被人袭击暴怒,估计也能看在我还用他教我的动作反击了而别对我再一次加大训练力度。
佐田二郎本能地率先看向右边。以为警方派人从右边突袭的他连举着枪威胁我的右手都有些许移开了我的太阳穴,只是钳制我脖子的手更加绷紧。
胖男人直接被我摔晕过去。
趁着他转身看警察,枪口也下意识对着警察,身后的我深呼一口气,终于将琴酒多年的训练成果用上,直接快步过去,给男人来了一个过肩摔,同时还不忘用脚踢掉他手里的手枪。
我下意识往侧方躲了一下,伴随着江户川柯南大吼的“小心”,一枚子弹擦过我的衣服打到了前方的树上。
我下意识看向了左边,同时,身体也努力克服佐田二郎的钳制,努力往左边靠过去。
“英子,看右边!”
“”
“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我进去拿一下东西。”
警铃声嗡嗡,佐藤美和子直接从没停稳的警车上跳下来,举着枪警告:“佐田一郎,你和你的同伙们的信息我们已经掌握了,现在快点放开人质!”
糟糕,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忘记了胖子还有个进了车厢的同伙,那个同伙手里还有枪。
佐田二郎在用我与警察谈判,让警察们放他出去,还不能跟着他,他要开车到确定安全的地方才肯把我放下车。
于是现在事情变成了我真正意义上成为了被枪举着的人质。
枪口正对着我的太阳穴,瘦子,也就是佐田二郎用左手臂圈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根本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许困难。
可是我其实内心里十分冷静。
吉田步美已经跑到了紧跟着下车的江户川柯南旁边,我也打算跑过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不妙的感觉。
我急促地眨着眼睛,与举着手机的江户川柯南对视。
我相信,就算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只要有江户川柯南在,我就不出事。
更何况…
江户川柯南紧张得不行,被千叶警官带到一边的吉田步美也紧张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猜这孩子估计正在自责自己说话不小心,才会连累我跟着一起受苦,现在还要被枪举着。
瘦子跳进了车厢里,胖子举着枪指着我们,狞笑着说:“不要想着逃跑,这里可没有车回来。别怪我们,要怪就怪这个小女孩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手枪落地,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
是子弹的声音。
胖男人,也就是佐田一郎明显一愣,惊愕地喊:“警察?警察怎么会…”
远处飞来的子弹精准射穿了佐田二郎举着枪的右手手腕,他吃痛,控制不住地将手枪掉到了地上。
警察反应很快地跑过来,将佐田二郎压下,扣上了手铐,连着昏迷的佐田一郎一起送上了警车。
惊魂未定的我被佐藤美和子搂在了怀里安慰,可是我却是第一次没有心思享受美女的怀抱。
我怔愣地看向子弹射过来的方向,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知道,他在那里。
赤井秀一。
工藤有希子给我打电话,安慰了我好久,说早知道就不让我出去买菜了。
我反过来安慰她不怪她,只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工藤家蹭饭了,让她不要介意,作为补偿,我会让江户川柯南帮忙把我的那份吃回来。
不得不承认的是,就算在现场有多自信我不会出事,可是等平安被解救后,我还是忍不住发呆了很久,就连进门的钥匙都是赤井秀一拿出来的。
“诶?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终于反应过来,惊讶得嘴巴都微张着。
“你的手机和钥匙都被绑匪扔在了路上。”赤井秀一想要将倒好的温水放在我手上,见我没反应,笑了一下,将水杯举到我唇边,轻声哄着说,“乖,喝点水。”
我呆呆地张开嘴,吞咽了两口温度正好的白水后才意识过来,连忙接过水杯,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喝。
“害怕吗?”
我点点头。
“抱歉,这次还是迟到了一点。”赤井秀一抚摸着我的长发说,“说好要保护你的,还是让你吓到了。”
“可是,你还是救了我啊。”我捧着被我喝得一干二净的水杯,盯着空空的杯底说。
说是在对我抱歉,可是听上去更多的反而是自责。
我想,我大概是因为刚刚经历过危险,肾上腺素有些飙升,才会这么躁动。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赤井秀一,其实这个姿势只是看上去很有威胁的感觉,其实他只要稍微一动,就能制服我这么一个堪称是送上门的猎物。
他一向凌厉的眼如今满是曾经的我很难想象会出现在孤狼汉阿卡伊身上的柔情似水,我一时间再次出了神。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抬起头,眼睛清澈地看进赤井秀一墨绿色的眼底。
可是他没有。
接下来,接下来…
他的手因为当了很久的冲矢昴,已经没有曾经风吹晒做任务的莱伊的肤色那么深,可是比起我还是略深了几度。深色的手包裹着素白的手,我垂头看着,莫名其妙地有些出神。
他漂亮又危险的墨绿色眼睛抬起来看着我,眸色幽沉,直白地释放着占有欲,却没有动作,只是无声地用表情询问着我。
所以我最开始只是主动地把唇瓣压了上去,动作生涩得不行地蹭了蹭。
赤井秀一原本是顺着被我压下来的力道,微微仰起头,配合我,任由我干亲他。
我没有防备,也没想过第一次就玩这么大,更没想过主动权还会被赤井秀一抢过去。
我下意识想躲,可是他已经牢牢扣住了我的后脑,最擅长逃跑的我全然逃不掉一点。
带着掠夺性的亲吻让我大脑彻底发懵,嗓子里都不受控制地发出呜咽声。脑袋晕晕的,什么都想不到,一片混沌,和死机没什么两样,只能凭着原始的本能感受现在的一切。
“对不起。”赤井秀一还在抱歉,“明明我就在旁边,却还是让你被绑匪带走了。下次我应该一直跟着你,就算你只是出去一下也不能放心。”
可是仅仅是过了几秒,他就跟忍不住了似的,手扣上我的后脑勺,侧头用舌尖撬开了我的牙关。
不过,对他来说,掌握主动权,似乎,也,正常?
我咬了咬下唇,将身体继续前倾,原本落在沙发上的手攥住了他敞开露出变声器的衣领。
这对于一向优秀的FBI王牌搜查官来讲,也许真的是很让人挫败的一件事吧?也不怪赤井秀一这么说,就只是…
我直接翻身起来,膝盖抵在赤井秀一的大腿上,一手撑在旁边,另一只手撑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我身体前倾,全靠重心落在放在扶手上支撑的手才稳住身形。
我不怎么会接吻,属于理论经验还算丰富,实为零。
第贰佰零叁感和冲动思考的动情缠绵,这个吻如同狂风暴雨。
唇瓣滚烫,激烈得差点无法呼吸,就连也被迫不受控制地无法全部吞下。我下意识把另一只手抵到了她的胸口,想要推开一点位置,却被强地抓住,环上了他的脖子。
喉间溢出来的呻.吟更加明显,听到我的声音后变得更加激烈的交缠动作和吮吸的声音委实让我更加难以呼吸。
躲、躲不了一点,舌尖完全被他压制地玩弄,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他长长的、如羽翼般的睫毛正不停轻颤着,轻阖的双眼感应到我睁眼也同时露出了一条缝,墨绿色的眼睛微咪着看我,充满了危险、还有我看不懂的浓浓的复杂情意。
眼睛条件反射地闭上,但是刚才赤井秀一的眼神还是深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以至于本来就呼吸困难的我因为过度缺氧,过于从心起来。
手指从领口滑落,一点一点往下探,胸肌还是熟悉的饱满…完全凭着本能做事的我的手滑到了腹肌。
沟壑分明、肌肉紧实,嗯?怎么感觉比以前更了?
没得到回音的降谷零还在催我:“英子,开门啊。”
冷、冷水。
门铃突然响了。
他还穿着在波洛咖啡厅常穿的衣服,看起来是上班到一半突然过来的。
那什么,我家现在的情况,似乎是不适合降谷零进来捏。
他的手指擦过我的耳骨,擦开黏在鬓角的棕发,明明额间也满是汗,侧头看我的目光却温柔中带着忍耐。
我看到了我的样子。
“英子,你在家,太好了,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听柯南说你出事了?没事吧?”降谷零紧张地问,语速都飞快,“快点开门,让我看看你。”
他去了江户川柯南房间的浴室。
开门啊开门啊,你又不是我爹地我干嘛要开门!一直喊我的姓氏,好生疏的降谷零。
双颊泛红,棕色的长发被揉得有些许凌乱,还漉漉的,杏眼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看起来狼狈得不行。
镜子里的女孩子,简直完全不能看了!
我无声地“嗷呜”了一声,再次双手捂脸。
救、救命!
我默默地捂住了脸。
我疑惑地走出去,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到了突然拜访的人。
我心虚地垂了垂眼,原本握上门把手的手又挪开。
他握住我不安分的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细嫩的手腕,同时轻笑一声,垂眸看着还没反应过来,只是靠着求生本能大口呼吸的我。
要不然和世良真纯还有赤井玛丽一样住酒店?应该也不错,这个酒店钱还能分别找罪魁祸首降谷零、赤井秀一以及江户川柯南那回国的亲爹工藤优作报销,那就是三份钱,赚了!
出于某种原因,我没有选择开门,而是隔着门板问:“谁啊?”
在我呼吸彻底停止前,也在我的手继续往下滑之前,赤井秀一松开了我。
“秀、秀一…”
金发,黑皮,是降谷零。
心里有数,知道降谷零要是看到赤井秀一在我家洗澡,他一定会暴走的。毕竟赤井秀一可是他讨厌的FBI,而我可是他唯一的妹,我都不敢想他们两个要是打起来了我该带着江户川柯南跑到哪里住。
我浑身更加麻了。
脸又热了,赶紧用冷水紧急降温。
后颈被大掌抚上,他捏着我的后颈,低下头,轻轻将我唇角的水渍掉,侧过头亲了亲我的耳垂。
身体紧贴相触,整个人几乎是被他身体粗重呼吸的起伏而带着动。
闭着眼睛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打燥红的脸蛋,甚至还想要用冷水把头也洗一遍。
…他怎么来了?
不行,我会感冒的,我可和能在大秋天用冷水冲澡的赤井秀一不一样。
没想到我的样子会比赤井秀一眼里倒映出来的样子还要狼狈。
电话?没听到手机铃声啊?…也可能是没有听到。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尽管没有更加亲密的动作,可是交缠的呼吸也同样暧昧。
我清了清嗓子,隔着门说:“陌生人给我糖,不要不要。陌生人敲家门,不开不开,我们是聪明宝贝不上当!”
降谷零:“…”
“看样子你心情还不错。”降谷零松了口气,又在催我,“乖,让我看看你受没受伤。”
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是带着未干的潮水气的拥抱。我转头看过去,赤井秀一垂眸看我,轻笑着问:“是谁?为什么不开门。”
我沉默了。
看看这个男人,是看上去衣冠整齐,可是连头发都没吹!
他唇角噙着笑意,用手指蹭了蹭我的下巴,亲昵地吻了吻我的发顶,说话的时候震动还顺着头顶传到我身上:“是英子不想见到的人吗?”
耳力很好的降谷零瞬间警觉:“是你?”
所幸,他还记得现在两个人的伪装身份,只是压低了声音,对我说:“英子,开门。”
熟、熟悉的大魔王气场!
怂了的我老老实实地打开门,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动手动脚的赤井秀一:“松开。”
赤井秀一乖乖听话地松开箍在我腰间的手,只是在开门见到降谷零之后面带微笑说:“安,安室君。”
语气里充满了在我看来莫名其妙的炫耀。
降谷零瞬间眼睛瞪大。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桥豆麻袋,让我来一下现在的情况。
降谷零突然来了,刚好就是在我和赤井秀一亲亲之后。
赤井秀一才冲完澡,头发都没吹,发尾还在往下滴水。
而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镜子里看,我的嘴唇还有点肿。
我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只是单纯的金钱和肉.体关系,那是无所谓的,可是…嗯嗯,虽然我喜欢口头调戏和肢体调戏,但是我还是个纯情女孩…吧?
而且看上去,赤井秀一他,好像是真的喜欢我。可是我,我呢?
我能感受到身后某个卸下了易容伪装的黑发男人浑身的气场都愉悦起来,我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说:“没错,为了发泄一下死里逃生的情绪,我狠狠占了他的便宜。”
呜呜呜,零哥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生气。
挣扎不出来手就索性不挣扎了,我正式从赤井秀一身后站出来,呆呆地问:“零哥,你是因为我也没有和秀一谈恋爱就生气觉得我不负责任吗?可是我本来就没什么素质啊。”
霓虹人有小礼而无大义,那我开门英子有点道德和素质但不多,怎么了?我以为降谷零已经很了解我了,怎么还会生气啊!可恶,正义感不要太强了,就算你是霓虹公安,但我们两个现在可都是黑衣组织的人诶。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眼看着他眼睛里都开始冒火了,我下意识躲到了赤井秀一身后,听到金发男人咬牙切齿地说:“赤井秀一,你居然趁虚而入!”
“什么?”
这么一想,我又顿时理直气壮起来,跟表情包里骄傲的小团雀一样鼓起胸脯,扬着下巴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对秀一这样那样了。”
降谷零怎、怎么更加可怕了?
降谷零眼睛都眯起来了,只不过发眼刀的对象是我身后的赤井秀一:“这样那样了?”
我真的真的不是好人来着,他们真的都忘了吗?
“怎么了?这是我和英子的事情,英子很满意,对吧?”赤井秀一的手在身后握住我的爪子,声线愈发愉悦起来。
我弱弱地从赤井秀一身后探出脑袋,看着已经濒临暴走,只靠着一点冷静支撑的金发男人,迷茫地问:“零哥,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我又没吃亏啊?”
他生气什么?总不能生气我居然占了赤井秀一的便宜吧?他明明是应该站在我这一边的!
尽管我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喜欢用语言调戏赤井秀一,后来又喜欢动手动脚,可是这种亲密行为还是第一次,算起来,还真是我欺负了赤井秀一?
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抱歉啦,我只是…一时冲动,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原本被冷水降温的脸蛋子一下子又滚烫起来,我用手背捂住脸颊,又条件反射地瞪了一眼笑得跟开屏孔雀一样的赤井秀一,回首对上降谷零锐利的双眼,突然就怂了。
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又渣又过分,可是在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赤井秀一之前,我不想只是为了给我的冲动负责,就真的和他在一起。
“英、英子?”赤井秀一的惊愕已经蔓延到全身了,他将我的手握得更紧,墨绿色的眼一错不错地看着我。
我垂下头,低声说:“不好意思,擅自轻薄了你。”
“是英子选择的我。”赤井秀一握紧了我的手。
不管同时响起的二重奏里这两个男人的语气有多不同的复杂,我用空闲的手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没打算负责…不可以吗?”
那,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我,在受到刺激之后,想要寻求一些肉.体上的刺激,就对安慰我还刚好救了我的赤井秀一下个手,怎么了?这不是合情合理,非常符合我的人设吗?
“英子。”降谷零看着我,眉毛都要揪到了一起,“所以,你和他…”
不是啊,他应该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
“你”
我难得愧疚起来,愧疚到都不敢看他。
“英子…”
“既然这样,那就请你离开吧。”降谷零忽然笑了一声,说,“我们一起走,让英子平静一下心情。才经历了那种事,很害怕吧?我晚上给你送便当,随时给我发消息。”
说罢,降谷零直接大步走到沙发上,拿起了冲矢昴的假发和面具,强行塞进了赤井秀一手中,冷声道:“走吧,冲矢先生。”
他居然没换鞋!可恶,等下晚上一定要让他把地给我拖了,不许用扫地机器人。
“英子…”
我又心虚起来,垂着眼睫:“抱歉。”
赤井秀一离开后过了一小时左右,给我发了消息。
粉毛眯眯眼:英子,我不怪你。
粉毛眯眯眼:相反,能帮你排解情绪,我很高兴。
粉毛眯眯眼:只是,如果英子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的话,等你真的想要谈恋爱了,优先考虑我。
粉毛眯眯眼:好不好?
好可怕啊,赤井秀一真的,好可怕啊。
晚上,降谷零信守承诺地过来陪我吃了晚饭。他很明智地没有问我和赤井秀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为了我的情绪没有再问我被绑架的时候害不害怕,当然,也不排除他在带走赤井秀一的时候和赤井秀一有过交谈。
依稀能看出来他脸上的暗红,哪怕肤色很黑。
我很有眼色地没问他是不是和赤井秀一打起来了,以及谁打了。
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目光闪烁意味着想要逃避,降谷零握紧了我的肩膀,垂头锁定我的双眼,任凭我怎么本能摇头,也是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
我的肩膀被他握住,不允许有丝毫的逃脱。
然后为了堵住好奇的嘴,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我以为晕碳的我被吹清醒了,降谷零也能被吹清醒,只是我没想到,他没有。
他…也会喜欢我?
又,又为什么啊?
或者说,是他过分清醒了。
坦白讲,其实这个时候,我隐隐约约有些预感了。
“英子。”在树下,降谷零停下脚步,转身看我。
目前的米花还是秋天,风很凉爽,吹得人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英子,你太…”他眼中波涛汹涌,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句,“你没办法不让我喜欢你。”
毕竟再怎么不敢相信,我也已经是一个被两个大帅哥表白过的美少女了,这种情况下,不出意外的话,降谷零是要对我表白了。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明明一点也不喜欢我,觉得我满嘴跑火车还酷爱调戏人,只是为了更好的卧底才会勉强和我应酬,只是后来被我的热情可爱攻略了,才会对我好、照顾我,和我成为朋友,变成我的翅膀的。
击、击中了!
什、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低垂着紫灰色的眼,眼中灼灼的光惊得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的想法?”
他的手指蹭掉被风吹到我脸上的乱发,眸光温柔:“从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了,如果说是我真的确定动心,应该是你住在我家之后,我被派去审问卧底的那天。”
“你终于看出来了吗?你还不肯信吗?”降谷零紫灰色的眼中闪着专注的光,“英子,我喜欢你,是真的。”
我能理解赤井秀一和松田阵平对我动心的原因,也能想到他们感情转换的过程,可是降谷零…
“英子。”他又在喊着我的名字。
是那位本名降谷零假名安室透代号波本,明面上是波洛咖啡厅的店员兼毛利小五郎首席大弟子,实际上是霓虹公安派进黑衣组织卧底的金发黑皮大帅哥吗?
“难、难道你也?”难道你也喜欢我?
我愣住了。
“对我的表白,你愿意吗?”
收拾好东西,降谷零下楼的时候,我非要和他一起下楼,美其名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消食。
就只是,降谷零,对我?
这样的降谷零,其实他是喜欢我的吗?
降谷零,似乎也有感情转换?只是,只是,我根本无暇思考了。
“你一直都不开窍,什么都看不出来。我能猜出来原因,我和…我的想法也是等到解决掉黑衣组织之后再让你考虑这些事情。”降谷零的手指轻轻蹭过我的侧脸,似乎有一点留恋,又克制地放下,“只是英子,既然你现在看出来了,那你的想法呢?”
倒、倒不是我怀疑自己的魅力,只是我真的很难想象,恋人是国家的降谷零,还会喜欢上我?
紧接着猛猛打直球。
还真的是吗?
我的眼睛都圆了,眼神也直了。
我感觉我今天承受了太多。
不是啊,为什么每次都是只要一有事情,事情们就成群结队地来找我啊?
我的心脏真的有点承受不了TT
“英子,也许你之前没有考虑过,那你现在愿意考虑我吗?”
“我可以等,就只是,我希望你能考虑我,而不是让我一直被抢跑。”他唇边露出苦笑,“好吗?”
他好像一只被雨淋的…哈罗。
除了毛色不一样。
降谷零犹豫着抱住了我,又问了一次:“好吗?”
他和赤井秀一是对过台词吗?
我没想过,我和降谷零在树下的对话,尽管没有被人听到。
可是被人看到了。
是琴酒。
原来琴酒还有我没见过的安全屋啊。
梅洛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被绑架的消息都已经传到意大利了。
幸好不是。
但是她带来的消息更加让我摸不到头脑。
“英子,我这边查到了一些和你有关的消息。”梅洛语气是难得的严肃,“我目前还不太确定,需要再查查,就只是,你听我的话。”
我懵懵的:“什么?”
“离琴酒远一点,还有波本。”
“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去。”琴酒推开进门到现在一口都没碰的酒杯,带着满身的煞气出了酒吧。
也不对,要论起训练场,那黑衣组织的训练场还真是下足了经费,各种器材都是高科技最新款,实时更新的。市面上有什么公开的没公开的可以用来训练的设备,黑衣组织都是不惜血
小心琴酒,那应该是梅洛查到了什么琴酒杀人如麻的消息啦,或者说是琴酒还真的有可能,和我猜的一样没那么忠心于黑衣组织啦之类的。
伏特加举着酒杯,疑惑地问举着手机半天也不说话的我:“怎么了?”
也有道理,我没当回事,继续工作,直到琴酒的保时捷先绕远送了伏特加下车,也直到他的保时捷停到了我从没见过的一处公寓楼。
这里是哪里?我从来没来过这里,是黑衣组织的什么新基地吗?还是新训练场?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幢公寓楼,黑衣组织会在这里面安设训练场吗?
这么说吧,琴酒和波本,这两个人分别出现,我都能稍微理解。
门被关上之前,依稀能看到从他手指间燃起的火光。
我更为震惊:“什么????”
“因为我心里有琴酒,琴酒,就是我开门英子的唯一指定”监护人。
Why?为什么?怎么可能!
脆皮的我吃痛地捂住脑袋,惊恐脸:“什么?琴酒你要对我动手?”
小心波本,那可能是梅洛查到了波本有可能是卧底?毕竟降谷零的外貌确实很有辨识度,万一有什么曾经见过降谷零的人去了意大利透露什么信息不小心被梅洛知道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突然得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感觉我见到我太奶了。
我这么乖,就算被劫持了我都能抓紧时间反击,我为什么还要被琴酒揍!他不应该夸我学以致用吗?反击诶,直接摔晕绑架犯诶,这对我开门英子来说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哦。
他居然不夸我,还要对我动手!
“琴酒?”
伏特加也同样一脸懵,但是很会给琴酒找理由的他摆摆手:“大哥可能有事要出去打电话,顺便抽烟吧?”
“总之,你就听我的,等我消息。”梅洛神神秘秘地挂断了通话。
一级捧场选手伏特加给我鼓掌:“看吧,大哥,你教的东西英子都记着呢。”
从驾驶座下车的他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双手扣在车身上,俯身看我:“下车,别我动手。”
话没说完,因为琴酒突然射过来的目光好凶残。
出去抽烟?我咋舌:“琴酒什么时候还会出去抽烟了?我记得他从来不在意这个,我们酒吧也能直接抽烟的啊。”
琴酒不说话。
琴酒浑身的气势瞬间变成无语:“…”
我被吓到了,直接就在座椅上弹了一下,脑袋撞到车顶发出“嗷呜”的一声。
就只是,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一句话里啊!!!
…还是一直都在变强的琴酒自己给自己安排的训练场?在黑衣组织的训练场里训练还不够,之后还要开小灶什么的。
“不知道,梅洛一天天神神秘秘的。”我也费解地耸耸肩,收起手机笑眯眯地继续之前的话题,“所以我就突然想起了琴酒曾经教过我的,小宇宙大爆发,直接给他撂倒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帅气?”
第二百零四章(含补壹拾捌k评论加更)
我被吓到了,直接就在座椅上弹了一下,脑袋撞到车顶发出“嗷呜”的一声。
琴酒浑身的气势瞬间变成无语:“…”
脆皮的我吃痛地捂住脑袋,惊恐脸:“什么?琴酒你要对我动手?”
Why?为什么?怎么可能!
我这么乖,就算被劫持了我都能抓紧时间反击,我为什么还要被琴酒揍!他不应该夸我学以致用吗?反击诶,直接摔晕绑架犯诶,这对我开门英子来说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哦。
他居然不夸我,还要对我动手!
这里是哪里?我从来没来过这里,是黑衣组织的什么新基地吗?还是新训练场?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幢公寓楼,黑衣组织会在这里面安设训练场吗?
…还是一直都在变强的琴酒自己给自己安排的训练场?在黑衣组织的训练场里训练还不够,之后还要开小灶什么的。
也不对,要论起训练场,那黑衣组织的训练场还真是下足了经费,各种器材都是高科技最新款,实时更新的。市面上有什么公开的没公开的可以用来训练的设备,黑衣组织都是不惜血本拿下的,更别提还有黑衣组织自己养着的科研人员,我甚至怀疑有可能红方那边的训练场地都没有这么多先进的设备。
比如说基安蒂和科恩天天泡着的练狙击的那个高科技东西,直接全息模拟暗杀环境。再看看现在呢,全息游戏可是一直都是个影儿,没有哪个公司真的制作出来,尤其是在泽田弘树进了彭格列之后,我感觉网上都没人再提全息游戏了,更别提全息。
那对于琴酒来说,就更是完全没理由自己还要再搞一个训练场了。
呃,所以该不会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吧?毕竟黑衣组织训练场里的那些个高科技我也用不上,我只是一个需要被琴酒扔来扔去训练的小菜鸡而已。
这么一想,就更复杂了,我指我的内心。
很亮,我
好、好可怕的眼神,不敢看了。
看出来了我眼中的震惊与惊恐,琴酒哼笑一声,大步上前,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以极具压迫感的姿势问我:“害怕了?”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紧接着伸手打开了光源。
条件反射地垂下眼,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琴酒这个样子了,他真的在隐忍怒火与杀气。
“不错,还有点脑子。”他用着难得的赞许语气说,大掌抚上我的脸侧,语气是爱怜,但眼神却依旧危险到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后背还有如同小虫子划过的触电的感觉,“英子,这是你我的。”
但是本能还是往里面滚了两圈,勉强用双臂支撑起身体,爬起来问:“琴酒?”
电梯开了,我在琴酒的提示下往前走,琴酒就跟个背后灵一样在我后面走,仿佛在防着我逃跑一样。
我、我该不会被琴酒训练得直接过劳死吧?
这是一个有床的卧室,嗯,我其实猜出来了。
悬、悬空了。
我是没有什么夜视能力的,但是琴酒祖母绿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出奇,里面闪着浓浓的危险,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一样。
“我要…”本来就是深夜,窗帘还被紧紧拉着,屋子里一片漆黑,不知道开关在哪里的我徒劳地在墙上摸了摸,看来主动做事也很难,就只能更有眼色地主动问,“拖鞋在哪里?我换…”
也、也有道理,按照琴酒谨慎的性格,锁门太正常了,我自己在家也是到家第一步就锁门的。看吧,这就是独居人的心有灵犀,我和琴酒…
救命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琴酒打开了门,我很有眼色地先走了进去。
只是,为什么?就因为我被劫持了吗?他不夸我,不安慰我也就是算了,怎么还能关我惩罚我!这不是我认识的琴酒,这不是!
我更加疑惑了。
门被关上的声音。
我是不信琴酒会揍死我的,他训练的时候对我下手也很轻对比其他人,包括伏特加。只是我不敢拿我的菜鸡身体开玩笑,我,真的很弱。
琴酒没有说话,他也没换鞋!所以这里是不是真的是训练场啊?安全屋进家门得换拖鞋的,不然地怎么擦?琴酒可是有洁癖的人,是看到我吃东西的时候有碎渣渣掉下来都会警告我的人。
只是我震惊的是,床的四角…那是什么?铁链和手铐?
被琴酒从背后直接打横抱起的我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找到平衡,磕磕巴巴地问:“琴酒?啊?”
我往后缩了缩:“琴酒,你这是要把我关起来吗?”
在电梯里完全能通过内壁和我身后的琴酒对视。
我下意识闭上眼,等适应了光芒,睁开眼的时候,又震惊了。
我不是傻子,我完全看得出来琴酒这明显是要把我关小黑屋的节奏。
高大的男人稳稳地托着我的后背和腿弯,默不作声地直接把我带进了从轮廓上看应该是一个房间的地方,然后把我直接扔了下去。
糟糕,更加怀疑里面是训练场了,不然我跑什么?琴酒的安全屋我又没少去,我还有钥匙呢。
触感很软,应该是床。
紧接着是本来应该听不到,但是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的门被反锁的声音。
“什么?”苍天啊,有没有天理了,我才是被绑架的那个人!我琴酒什么了!
在我满眼你不讲道理的控诉下,琴酒继续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我的侧脸,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我:“先是莱伊,再是波本,英子,我给过你时间了。”
“什么?”我眉毛都要拧到一起了。
琴酒怎么突然提到了莱伊和波本?那、那不都是姐的过去么?
什么给过我时间?我的大脑在此时疯狂运转,努力回想着和时间有关的事情,总算是让我急中生智地想到了一条。
“你是说两个月?可是距离上次不是还没有两个月吗?两个月什么啊?”终于想起来了,话说这个两个月我怎么还一直忘了跟琴酒打听,给我两个月时间,好歹要告诉我两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么吧。
“对,确实没有两个月,可是我等不及了。”琴酒侧过脸,将唇落在我耳侧,近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你不该让我看到你和波本在一起的,英子。”
“我和波本?”我的声音都要穿破天花板了,我没开玩笑。
我和波本在一起?没在一起啊!他是和我表白过,可是,我也没回应啊。
因为,我,我…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起来:“琴酒,琴酒你该不会…”
该不会,琴酒他也喜欢我吧?
不是啊,拿错剧本了吧?我不是万人迷系列的女主啊,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小酒保,怎么可能啊!
琴酒他喜欢我?琴酒他喜欢我?琴酒他喜欢我?
越想越不可能,这是真不可能。
毕竟我可是真的因为主动示爱被琴酒拒绝过,差点小命都没了的人。
琴酒他会喜欢我?呵呵,绝对不可能的吧,绝对…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琴酒恶狠狠地咬上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呢喃着说,“我服输。”
祖母绿色的狭长眸子里满是打量与意味不明的嘲笑:“你以为我是想发泄欲望?”
“琴酒,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
琴酒松开我的耳朵,用着我看不懂的眼神低低地笑了一声。
如果是想要睡我,为什么?就因为看到了我和波本怎么样吗?在他眼中我是什么打上了他名字烙印的所有物吗?只是和波本姿势亲密一点就要被他这样惩罚?到底是我他,还是他自己被自己的脑补激怒了。
琴酒会可能喜欢我吗?也许吧,就算现在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排着队跟我表白我都可以做到毫无波澜了,毕竟这个世界已经疯了,没有一点道理了。把国家当成了恋人的降谷零都可能动凡心了,琴酒会注意到天天围着他打转、他讨好他的我,也很正常?
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啊,我马上我就不乐意了,我努力想要推开琴酒,推不动也在努力:“我没你,你别说你服输。”
如果是喜欢我,那为什么…
话没能说全,尽管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琴酒肯定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
琴酒,你是孤狼,你不是属狗的,你清醒一点!
他的脸向我靠过来,我下意识偏头,炙热的气息落在了侧脸。
我整个人都毛了,本能地想要弓起身子,推拒的手腕被他轻而易举地攥住,举过了我的头顶,根本动弹不得。
我的腰被揉捏着,想要躲都躲不开,浑身都酥得发软,可还是大着胆子,颤颤巍巍地说话。
我慌了,我这次是真的慌了。
啃噬着,近乎要把我吞吃入腹。
锁骨,锁骨被咬住了,那里的皮肤更薄,触感也更明晰,似乎连薄薄肌肤下的精巧锁骨都被他咬住了。
喜欢我是一件让他服输的事情吗?
慌到我都不知道水花是怎么在眼角聚集,我努力地让自己连字成句,颤抖着声线问:“琴酒,你到底是想要睡我还是喜欢我。”
琴酒没有应声,抱着我的力道加大,牙齿的力道也加大,我毫不怀疑我原本就脆弱的颈侧皮肤会在他松口之后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呢?
可是我完全没想到,琴酒居然狠狠地咬上了我的颈侧,呼吸声沉重到充斥了我的耳朵。
琴酒停下了动作,他从我身上抬起头,看我。
我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痛苦的呻.吟,就连眉头都拧到了我从没有过的程度,我挣脱不开身上银发男人对我双手的禁锢,也根本不可能推开他。
…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服输?
只是恰好我在他身边,恰好比起其他知根知底的黑衣组织里的男男女女来说,我对他更为安全,因为我不可能也没那个能力可以伤害到他。哦,还有就是,知道我一直都是口嗨调戏别人的琴酒知道我还算干净?
还有,既然是想要睡我,那为什么之前还要拒绝我?是因为那个时候和我不熟,还是因为他喜欢强制。
“琴酒,琴酒,你冷静一点!”
我有那么差吗!我又没着你喜欢我,你服输什么!
琴酒动作微顿,原本愉悦了一丢丢的气场再次凝滞,他的唇贴着我的脸,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不愿意?”
…这么一想,他果然还是想要睡我的可能性更大吧。琴酒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人,不可能。
他说得好直白。
“那你是喜欢我吗?”我抬起眼睛,同样直白地问他,甚至气都没有喘匀。
他眼中映着我满头乱发散在床上的样子,伸手蹭到我眼角的泪花,终于从我的身上彻底起身,站在床边,眸光沉沉。
“对,开门英子,我喜欢你。”
我再次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前只记得看到琴酒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个针管。
他给我注射了什么吗?
眼皮沉重到再也抬不起来。
她又一次睡过去了。
她总是很放心他,所以琴酒见过很多次她睡着的样子。
熄灭了房间的灯光,靠着良好的视力,琴酒依然能看清床上沉睡的女人的轮廓,以及她呼吸的起伏。
上一次给开门英子注射麻醉剂,还是在莱伊被朗姆查出是FBI派来的卧底赤井秀一的时候。
而上上一次,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次见面。
开门英子,曾用代号,这是她作为黑衣组织抚养长大的孤儿时所用的代号。
黑衣组织会将孤儿抚养长大,这些孤儿中有些是意外身亡的黑衣组织成员的孩子,还有在孤儿院以及通过其他方式收留的无父无母的弃婴。数字代号,基本上都是经过评估后的无父无母的真正意义上的孤儿,这群人将来不出意外,都是黑衣组织洗脑教育之后真正的耗材。
除了开门英子。
代号,琴酒对于她之前的印象,就只有她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什么都不会,但是在仅有的几次授课的时候都会用热情和激动崇拜的目光追随着他,又会下意识巧妙逃掉他的单独指导。
“什么意思。”琴酒冷笑一声,没说出口的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就连黑衣组织的正式代号成员,除非真的有交流,琴酒都懒得去接触和了解,更何况是一个注定会成为炮灰的什么都不会的女人,琴酒有关她的记忆一向很少。
他的疑问得到了boss的证实。
琴酒本能地抗拒这件事。
“不要让boss失望哦,Gin。”
有点意外,毕竟尽管他知道黑衣组织一向都有对于研制某种药物的野心,却也知道因为研究人员的问题人体实验一直都没有正式开展进行。
“这是她的体检报告,以后她的每年体检会由你负责。”贝尔摩德随手将一份文件交到琴酒手上,涂了鲜红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指向实验台上失去意识的棕发女孩,“Boss的意思是,他想要你和代号的后代。”
“哦,对了。”转身离开的金发女人在经过银发男人的时候停下脚步,纤长的食指点上他的胸膛,被甩开了也不恼,只是笑得更加魅惑人心,“主动权不在你这里哦。只要她喜欢,组织里的谁都可以,只是boss更属意你。”
因为代号身体太差,所以就要他这个身体素质好的人中和基因?
琴酒鲜少地露出惊讶的表情:“什么?”
“代号是白兰地的后代,原本她也应该继承白兰地的代号,只是她身体实在太糟糕,等到快要成年才差不多稳定下来。”贝尔摩德抱着手臂注视着实验台上刚刚成年的娃娃脸少女,“组织想要代号身体健康的后代,如果你对她不感兴趣也没关系,照顾好她别让她死就行。”
不过,要是把一个本来命中注定就会为黑衣组织死掉的人用作实验体…
琴酒,这也是组织信任你的表现。组织高层的基因都在白兰地的身上继承,只是在代号这里出了意外,她母亲在怀她的时候遭受了袭击,才导致她身体不好。照顾好她。boss
他不认为一个跑步都成问题的女孩子会成为黑衣组织的秘密武器,信奉实力至上的他只觉得贝尔摩德的说法可笑。
“实验体?”
“不是哦,她可不是实验体。”奉命带琴酒过来的贝尔摩德笑眯眯地摇了摇手指,“这是我们组织的秘密武器。”
白兰地,这个名字琴酒曾经听过,是地位仅次于朗姆的高层人员,据说同现在这个朗姆还十分交好。和朗姆这个代号是世袭的一样,白兰地的代号也一直是世袭,只是在上任白兰地意外去世后再也没有继任者,酒名代号也一直被封存起来。原来不是没有继任者,是继任者身体素质不够达到组织的要求么?
“反正她现在的状况也没办法拥有后代,等到她身体数据通过组织的评估再说。”贝尔摩德笑起来,“好了,提前看看资料吧,好好和她培养感情。”
琴酒接受了照顾代号的任务,但是对于任务的最终目标是让他和代号拥有后代,他并不打算去做。
琴酒只觉得更加可笑,他确实是自愿加入黑衣组织的没错,但是他与黑衣组织更确切来说是各取所需。黑衣组织提供给他庇护,他靠着黑衣组织让自己变强,而他真正所信服的也只有boss一人。可是现如今,黑衣组织却派给他这么一个任务,还说是boss的属意。
直到代号成年当天,他被boss命令,由贝尔摩德带着进了黑衣组织在东京的一处秘密基地,在那里,他看到了躺在实验台上昏迷的代号
琴酒对男女之事向来不感兴趣,尽管不感兴趣,尽管不在意,比起为黑衣组织效力的忠心,他更厌烦拥有一个后代,更别提是将来要被黑衣组织利用的后代。
既然只是要有一个后代,用试管技术不也一样可以?琴酒的这个打算也再次被驳回,boss神神秘秘地说,如果采用了试管技术,会有一项黑衣组织极其需要的天赋无法表达。后来,和成为了开门英子的代号接触后,琴酒才明白了boss的意思。
开门英子继承了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直觉能力,这项能力应该是继承自很多代之前流落在外的彭格列血脉,也不知道黑衣组织是如何发现的,但最终结果就是经过反复实验,这项能力只有在母体心甘情愿受孕时才会出现。
所以黑衣组织才会把身体素质极差根本无法独立作战的代号养到现在,为了避免发生她母亲曾经经历过的袭击发生在无法自保的她身上,还让她混在不起眼的孤儿堆中长大,直到她身体指标渐渐正常,交到了黑衣组织属意的父本,也就是他的手中。
开门英子的性格简直就是糟糕透顶,琴酒从没有见过这么废物还口无遮拦的女孩子,还离奇得胆子大,明明又怕他,又总是喜欢撩拨他,还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生下来就是为了产下后代的情况下主动找他求欢。
琴酒对此感到厌烦,可是迫于照顾她的任务,又不能真的让她去死,还真的被这个直觉很强的女人摸到了脉门,他不停为她放宽忍耐限度,做出好多听过他名字的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后来,开门英子找到了自以为最舒服的和他相处的方式,他也渐渐…发现和她相处,还不错。
或许将来有个孩子也不错,只是前提是,不能在黑衣组织里生下孩子。
她讨厌这个组织。
她喜欢他。
可是又不够喜欢他,她还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没有发生关系,没有受孕,她现在的状况也还不适合怀孕。身体状况还是太差,这样生下的孩子达不到组织的要求。”这是莱伊之后,朗姆派人专门再一次对开门英子的检查结果。
还有,他说他,喜欢我?
第二百零五章(含补壹拾玖k评论加更)
所以到底是不是我麻醉昏迷出幻觉了?
我把手从身后的带子里收回来,缓了会儿神,默默摇了摇头。
不是,还真是真的。
“对,开门英子,我喜欢你。”
我怔愣地眨了眨眼睛。
琴酒,喜欢我?
原谅我现在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检查我全身,没有镜子看不了,只能通过到处摸了一遍确认衣冠还算整齐,只是脖子和露出来的锁骨部分有牙印,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琴酒在把我迷晕之后只是让我睡觉了?这、这、这???
这么一看,琴酒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正人君子的大哥诶。
或许,他是真的喜欢我,而不是想睡我?
只是也不排除他不想睡失去知觉的傻子的可能性。
可是他都能看上我这么一个天天被他骂“蠢货”的菜鸡了诶?
我一时之间脑子都要炸了,只是嘴角又忍不住抬起。
是因为琴酒他虽然看上去是把我抓起来了,把我关起来了,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安全感吗?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复杂的思绪乱成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在努力把毛线理出来的时候,手上也没闲着,只是在风衣下的手将小盒子扣好放回风衣口袋里,琴酒就突然推开门出来了。
他边擦着银发边从浴室中走出来,身上只套了件白色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胸前大片久不见阳光才会有的苍白的皮肤。
这告诉我们,物理防晒就是最好的防晒(不是)。
只是再白,也能一打眼便看到皮肤下饱满的肌肉,充满着力量,一点也没有苍白会产生的脆弱感觉。
“按照之前体检报告的预测,再过三个月英子的身体状况就可以达标了。你们两个现在的进展不行,是你不愿意还是英子不愿意?我听朗姆说,波本和英子的相处也不错,换作是波本也可以。”这是前段时间boss专门给他打电话说的话。
这个形状,是琴酒的伯.莱.塔。
…嘶,他应该不能吧?
这个小盒子是什么?我谨慎地并没有把盒子直接拿出来,而是藏着在黑风衣中打开了小盒子,偷偷摸摸地低头去看。
不是,还真是真的。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他服输,他到底还是算是听从了黑衣组织的安排,就只是…
啊,琴酒?
实不相瞒,经历过昨天的事情至今还隐隐作痛的颈侧和锁骨,让我这个本来无条件相信琴酒的小迷妹也不由自主地对琴酒产生了怀疑。
我把手从身后的带子里收回来,缓了会儿神,默默摇了摇头。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盯着她头顶的发旋,沉声说,“我会给你自由。”
APTX-
昏昏沉沉地陷在熟悉的气息里,终于睁开眼睛的我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和陌生的窗帘,努力了好久,才终于回想过来发生了什么。
原谅我现在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检查我全身,没有镜子看不了,只能通过到处摸了一遍确认衣冠还算整齐,只是脖子和露出来的锁骨部分有牙印,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琴酒在把我迷晕之后只是让我睡觉了?这、这、这???
这么一看,琴酒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正人君子的大哥诶。
或许,他是真的喜欢我,而不是想睡我?
只是也不排除他不想睡失去知觉的傻子的可能性。
可是他都能看上我这么一个天天被他骂“蠢货”的菜鸡了诶?
我一时之间脑子都要炸了,只是嘴角又忍不住抬起。
是因为琴酒他虽然看上去是把我抓起来了,把我关起来了,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安全感吗?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复杂的思绪乱成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在努力把毛线理出来的时候,手上也没闲着,只是在风衣下的手将小盒子扣好放回风衣口袋里,琴酒就突然推开门出来了。
他边擦着银发边从浴室中走出来,身上只套了件白色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胸前大片久不见阳光才会有的苍白的皮肤。
这告诉我们,物理防晒就是最好的防晒(不是)。
只是再白,也能一打眼便看到皮肤下饱满的肌肉,充满着力量,一点也没有苍白会产生的脆弱感觉。
我原本就是下意识看过去,可是…抱歉,我真的挪不开眼睛。胸肌与腹肌上布着明显的与不明显的伤疤,全是因为做任务出生入死才会留下的疤痕。我颤了颤手指,才恍然想起我的手还藏在他的黑色风衣之下。
明明应该避免会被他怀疑我在偷药,可是我的手还是下意识动了动。
眼力很好的琴酒嗤笑一声,大步过来,单手按住了风衣下面的我的手,祖母绿的眼锁定我:“想要用枪威胁我放你出去?”
哦莫,原来他以为我在偷伯.莱.塔吗?
我疯了吗?我还打算用枪指着他?我是嫌自己子过得太舒坦了?我疯狂摇头,而琴酒脸上
做梦也没想过琴酒居然还会用尾音勾人,做梦都没想过。
我甚至能感受到枪口抵住他心口的触感,眼睛瞬间瞪大。
抱着我的身体温度高得吓人,垂下的手指感应到从他银色长发发尾滴落的水。
琴酒如我所愿地松开了我的手,关掉伯.莱.塔的保险栓,随手将枪甩到我碰不到的地方,长臂一展搂住我。
但是现在肯定不是梦,因为我更加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是琴酒握着我的手,让我举枪对着他。
“英子,你要动手吗?”狼瞳锁定猎物,眼神危险,但声音却出奇的温柔,也出奇得让人更加瑟瑟发抖,“给你个机会,对我动手。”
因为他抱得好紧,我是完全深陷进了他的怀里。
“乖女孩,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动手?”
却浮现了更浓的笑意。
“然后这样的话,我这么一个娇弱小白花肯定会与命运抗争,就是坚决不听你的话,然后你大怒,把我铐起来。”
我呼吸都粗重起来,眼眶里也忍不住蓄满了水光,我疯狂摇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疯狂说着让琴酒放开我。
腰都要被勒断了,琴酒终于松开了我,手指抚上我的下巴,竟然是难得的珍视的感觉。
读懂了我眼神中的惊恐,琴酒甚至直接笑出了声,在我更加震惊的目光下,居然打开了保险栓。
放开我的手。
就算他牢牢握着我的手腕,我也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着。
救命,我手都在抖。
保、保险栓没开吧?可千万别走火啊!
耳垂被松开了,但是脖子又被咬到了。
琴酒漫不经心地抬眼看我,薄唇轻扬,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贴近我问:“要动手吗?”
在我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带着我的手,将伯.莱.塔的枪口指向了他浴袍下在外的胸膛。
看不出来啊,原来琴酒还有病娇的潜质,哇哦!
“看到手铐了吗?”
万一伤到了琴酒怎么办?
哦,我那多灾多难的耳垂,怕不是要破皮出血了。
“不敢?这样了还不敢对我动手?”琴酒侧过头,咬住我的耳垂,呢喃着问,“是不敢,还是舍不得?”
还有放开我脆弱的耳垂。
冰火两重天。
就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温柔。
“琴酒…”
我无助地张了张嘴。
可是又不敢抖,生怕稍微动一点点,伯.莱.塔就真的会射出子弹。
明明是我以前做梦都想感受到的琴酒没穿防弹衣状态的怀抱,但是我是一点占便宜享受腹肌胸肌的想法都没有。
他的大掌包裹住我的手,同时也握住了枪,另一只手扯开了风衣。
“我懂!”理论知识万分丰富,熟读各种霸总文学小黑屋play的我马上接话,“这种情况下你就应该是警告我不要想逃掉,不然就会把我铐起来,让我床都下不了。”
一般来说,我是很爱看强制play的,只是如果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对其他人强制,而不是我被强制。琴酒如果真的对我强制,那我…
那我绝对会找boss告状的!
“按照一般故事的发展,就应该是我努力逃掉,被你抓起来,你对我这样那样,没想到会这样被折磨的我心如死灰,痛苦万分地再次跑掉。”
不过其实按理说,琴酒身材这么好,尽管在我印象中没和人睡过,但是应该技术不错?没准我也不会完全心如死灰,这是可以说的吗?
“紧接着就是三年后…”
我的声音在琴酒的盯视下渐消,熟练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停下了对于故事的编纂,很有眼色地想要做出保证:“但是琴酒你放心,我”
我肯定会等到你放我出去。
我可不信琴酒真打算一直关着我。
那什么,不是他说
没说完,因为琴酒突然将头探了过来,距离被骤然拉近,他的唇就停在我唇前,忽然一笑。
微妙的距离,呼吸都缠绕在一起,我完全不敢动一下嘴唇,不敢继续跑火车。
琴酒敢动。
他一下子扣住了我的后脑,不给我逃脱的机会,舌头强抵开我的唇瓣就顶了进来。
亲吻来得气势汹汹,带了十足十的发狠力道,舌尖和气息一起凌乱地纠缠到一起。
我只能被他的力气带着艰难地仰起头,后颈被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前面的唇和舌又被疯狂咬。
腰也被再次搂紧,直接贴到了他的身上,唇齿间溢出的微弱呜咽声都没有传出来的机会就被吞噬得一点都不剩。
他的动作简直又凶猛又用力,一点都不温柔,让我有一种他恨不得生吃了我的错觉。
在陷入窒息之前,琴酒咬住了我的唇瓣,一点一点退出来,细细密密地啃咬之后,他含着我
“等我回来再说。”他随手按下嗡嗡作响的手机,再次强调了一遍。
我喘着气,什么也没听清:“什么?”
其实坦白讲,现在还记得琴酒在酒后凶我的样子的我,依旧很难相信琴酒对我的喜欢,但是也容不得我不信。
我把我所在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果然没找到手机,只看到了床头柜里的一排针管和衣柜里一排符合我尺寸的裙子。
琴酒又去冲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避讳我存在地开始换衣服,我还有点女孩子羞涩地没敢大张旗鼓地看,只是时不时扫一眼他的进度的样子。
可是喜欢我还会嫌弃我话多吗?
尽管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是我还记得,我当时把贝尔摩德给我拍的穿裙子的照片设成头像之后,琴酒还通过问我头像上的女人是谁的方式嘲笑过我,紧接着又把我给拉黑了。
琴酒,你好难搞!
那什么,琴酒亲我,还是这么让人面红心跳的亲,应该是真的喜欢我。
我不解:“啊?”
毫不介意我下意识躲闪向后的动作,琴酒咬着牙说:“不要想着波本,只能想着我。”
我再次陷入了无语。
他的胸口起伏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沙哑得厉害:“在你以前乱说话的时候我就该这样让你闭嘴。”
腮边的软肉说:“早该这样了。”
他抬手拉好我已经乱糟糟的衣领,眼神也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了:“喜欢被我亲。”
从没想过琴酒真的喜欢我,而且按照这个趋势来看,是至少在四年前。
我眼里还蒙着水雾,一点也不影响眼神中传达出来的不高兴和抗议。
我下意识上手摸了摸衣柜里挂着的吊牌都没剪的裙子,手下的动作忽然一顿。
好浓的醋意。
“等我回来,别想着跑,我不想铐住你。”他松开钳制住我腰间的手,手指插进我后脑勺的发间,“英子,我给你足够的自由了。”
是琴酒喜欢看我穿裙子,还是对他来说挑衣服太费劲了,所以随便给我买的裙子啊?这些裙子还都是差不多的款式,只是颜色有黑色和红色的区别而已。
趴在门口听到了大门被关闭的声音,又等了三分钟左右,之前还保证自己肯定不会想要逃跑的开门师傅开始了她的搜刮行动。
哇!这人怎么这样!
我:“…”
我的身体向后仰着,可还是下意识问:“琴酒,你是真的喜欢我?”
琴酒喜欢黑色我能理解,他怎么还会买红裙子?
琴酒冷笑一声:“不喜欢也要喜欢。”
我还在喘气:“不喜欢。”
“很多事,等我回来再说。”琴酒将伯.莱.塔收进风衣里,眸光淡淡,“别想跑。”
每一次在我偷偷看过去的时候都能精准捕捉到我目光的琴酒哼笑,拎起被扔到一边的黑风衣,穿上之前,又再次俯身探到了我面前。
啊?原来琴酒拿的是爱我在心口难开的傲娇剧本吗?
虽说裙子的款式都大差不差,眼熟也无可厚非,可是衣柜里的裙子几乎都是上面修身下面不规则形状的款式…和曾经贝尔摩德带我去国外出差,给我买的裙子很像,尤其是里面还真的有裙子和曾经的裙子一样肩上缀了一朵玫瑰花。
于是,这应该就是久生情吧。看来我的魅力还是很大,我就说嘛,再冷酷的男人都可以被攻略的,琴酒直接被我攻略到对我倾心了!
有点小骄傲,有点难以置信,还有就是…
我的手指蹭了蹭又烫起来的嘴唇,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关上衣柜门。
琴酒说让我等他回来,等他回来再说。
应该是因为他也发现了我不敢信他喜欢我,也应该是他确实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我也同样有很多好奇。
比如我想知道他一开始就对我特别是不是因为他一开始就喜欢我只是不想承认,就像他明明四年前就喜欢我可是直到现在才对我说一样。
再比如说…
就只是,我喜欢琴酒吗?
如果是像对哥哥甚至是像对爸爸的那种感觉,我绝对是喜欢的。别管我对多少人的称呼是哥,可是哪怕是警校组的人凑在一块,在我心里其实也比不上对于琴酒的信任与依赖。
如果是像对纸片人的那种,我也绝对是喜欢的,不装了,我也不是没当过琴酒梦女。
如果是对男朋友的那种…
啊,我不知道。
我捂住脸,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地上。
再躺到地上,打了个滚。
和琴酒谈恋爱的话,以前确实想过啦,只是之后再也没考虑过而已,如果,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要考虑的话…如果没有那个谁的话,那或许…
诶,那个谁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只是再次想要逃出去了。
如果真的被关下去,等琴酒回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真的不敢保证。
我的直觉基本上没出过什么错,尤其是在涉及与我本人的生命息息相关的事情上的时候。所
我的确是个一般情况下很能在家里待得住的人,如果不是非要出去工作,只要有吃有喝,我觉得我都能在家里呆一辈子。
不是断电,因为厨房的冰箱还在工作,琴酒还给我留了便当,免得我把自己给饿死。
好吧,按照琴酒对我惜命程度的了解,以及我对琴酒的了解,前者的可能性更大点。
我还想到了用开关灯的方式向外求救,我记得动漫里有过类似的桥段,就算我不会摩斯密码,可是外面的人发现这里胡乱开灯关灯也能感觉到不对劲吧。
窗帘是透光的材质所以没必要白天也开灯,以至于我走到控制灯的开关前才发现,琴酒走之前对昨天还能正常工作的开关动了手脚,我根本打不开开关。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琴酒放我走,要么琴酒让我不得不承认喜欢他。
厨房也没有任何能利用的东西,他刀都没留下是让我震惊的,也不知道是这房子原本就没有打算准备过做饭用的东西,还是琴酒担心我自残。
琴酒,你到底预谋了多久!
琴酒是真的对我有欲望。
琴酒,这可是琴酒,我对他滤镜再怎么深我也知道,第二种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之后的九跟拼夕夕的砍一刀没什么区别的状态。
至于把门撬开嘛…呵呵,这个技术我不会。
可是,我的直觉在昨天和今天,每一次琴酒靠近我的时候,都在告诉我:
可是如果我说我不确定呢?
想逃,可是这么逃又是个问题。
他之前一直克制忍耐,应该是因为我不愿意,也是想要给我时间让我反应过来他喜欢我以及让我承认我喜欢他。
我相信他们一定都在找我的,江户川柯南肯定会在我昨天晚上没回去的时候就发现我失踪了的。
希望都已经把我关起来的琴酒不要再想办法打开我的手机了,算我开门英子求他了。
前提是有手机,有电,有wifi。
我不想这样,天知道我只是一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柔弱美少女,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然而,再怎么理智的人,绷紧的弦总会有断的一天。
手机被琴酒收走了,完全没机会摇人来救我。此时此刻,我唯一庆幸的就是上次发现琴酒居然能打开我手机之后,我果断就改了手机密码。
还因为太无聊了。
果然,门根本打不开,甚至!为了不让我有机会从门缝里往外塞纸条,琴酒这个安全屋的门都是双层的!我被关在了距离真正的大门得有两米远距离的铁门里,是一点碰到大门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他给我留了便当,可是厨房里没有能加热用的东西,这是让我吃冷食啊。霓虹人习惯,可是我不习惯!可恶,我必须要逃出去。
就只是,我能想到的,琴酒也一样想到了。
因为我要吃热乎的东西。
窗帘也被牢牢拉着,不给我一点拉开窗帘求救的机会。也不知道这个能透过太阳光的看似脆弱的窗帘到底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我用出来了吃奶的力气也扯不开不说,就连阿笠博士的发明也伤害不了这窗帘分毫。
琴酒的弦已经摇摇欲断了。
这次是真的,他只是每一次都克制住了,他很理智。
以我在有可能被琴酒铐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多害怕,因为我知道不管琴酒多凶,也不会真的伤害到我。
不然我要过上原始人一样数手指头的生活吗?
这房子里连本书都没有!
琴酒该不会以为把我一个人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我就能想明白他喜欢我还想明白我喜欢他了吧?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我牙都要咬碎了,在房子里气得团团转,然后意外地发现
哦,原来电视机能用啊。
电视,启动!
应该不是电视节目无聊的原因,毕竟我女儿的综艺,我刷个七八九十遍都是看得少的,光是欣赏我女儿的美貌都足够我消遣了。
所以我应该还是真的动不动就忍不住想。
想琴酒。
还顺便想到了赤井秀一。
松田阵平。
和降谷零。
这四位向我表白的大神。
我往沙发后面一靠,后背碰到了柔软的靠枕,身后的小小物突然拥有了存在感。
是APTX-
琴酒向来都是随身携带各种武器的,这次衣服里只装了伯.莱.塔和APTX-,没带什么手榴弹之类的,多半也是因为我以前撒娇和他贴贴的时候手总是不老实,好几次差点误伤自己,甚至创下过玩手榴弹把拉环扔了弹留下的壮举。那次之后,琴酒把我拎到训练场,我扔了三天的手榴弹,然后再专门和我见面时,只会带几样可以应付突然袭击的武器。
伯.莱.塔是一定会带的,APTX-在雪莉研制出来他试验过几次觉得不错之后也是随身带着(毕竟他也不知道有活口…吧?),所以这次刚好便宜了一直都想要偷APTX-资料但是不知道该去哪里偷的我。
哦,差点忘了,还有个琴酒。
那什么,没准吃药之后我变成小英子了,那群男人就不会让我做选择和谁在一起了吧?哪怕除了琴酒之外,每个人都是以退为进的方式暗戳戳地当茶。说是不我,只是希望我考虑的时候能够想到他们,可是每个人都这么说,和我有什么区别!
呃,还真是琴酒。
琴酒不能这么快…
是琴酒回来了还是他们找到我了?
银发男人原本浑身冷凝的煞气在抬眼见到我后缓和了些许,他微微颔首,加快了手上开锁的动作,抬步进来直接就把我抱起来,扣到肩膀上。
我记得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因为解药问题发生小争执的时候,灰原哀曾经说过,找不到原来资料的话,能有APTX-也勉强可以。只是比起完整的原资料之外,只有药物的话研制解药会略微费时费力而已。
…咳咳咳,不过想想雪莉最开始发现这药有问题的时候是发现小白鼠变小,小白鼠总不可能和她有血缘关系,所以还是柒拾叁的设定,为了安排剧情方便吧?
我又惊又喜,还有点下意识的期待,第一反应就是飞快地把手里的药藏回远处,关掉电视机,小心翼翼地走向大铁门。
这么看上去,也和普通的药没什么两样,谁能想到这个药是毒药,还有可能会让人返老还童呢?
反正琴酒也还没回来,看他手机不断来通话的情况,估摸着是有什么任务,这样的话他就能不能马上回来了。
我的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了一下,从内衣带子后面取出了一颗胶囊,放在手心里仔细打量。
如果我是小英子就不一样了吧?炼铜可是不可以的!他们都是警察,应该明白的!
这么一想,本来就和工藤新一没有实际上血缘关系,又自认不会被柒拾叁偏爱的我,想起吃药会特别特别疼,默默打消了吃药的冲动。
我毫不怀疑黑衣组织成员没什么道德。
等等,那是什么声音?开门声!
然后扔到了还残存着我刚才躺过余温和乱糟糟痕迹的沙发上。
如靠是吧!
第二百零六章(含补贰拾k评论加更)
是谁?
是琴酒回来了还是他们找到我了?
我又惊又喜,还有点下意识的期待,第一反应就是飞快地把手里的药藏回远处,关掉电视机,小心翼翼地走向大铁门。
琴酒不能这么快…
呃,还真是琴酒。
我对着正在打开铁门锁的银发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琴酒,你回来啦!”
银发男人原本浑身冷凝的煞气在抬眼见到我后缓和了些许,他微微颔首,加快了手上开锁的动作,抬步进来直接就把我抱起来,扣到肩膀上。
然后扔到了还残存着我刚才躺过余温和乱糟糟痕迹的沙发上。
扔得还算轻柔,所以在他俯身过来的时候,我还能连滚带爬地坐起来往后靠。
只是靠也只能靠到沙发靠背上,相当于没靠。
如靠是吧!
我看着拉近我们之间距离的琴酒,忍不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磕磕巴巴地说:“琴酒,你冷静点。”
琴酒握住我不自量力制止他的手腕,握紧,死死盯盯着我,在瑟瑟发抖的我的注视下,于我手心处落下了一吻。
我僵住了。
他又连着落下了很多吻,以及一连串热的舐痕。
我感觉我要疯了,头皮都在发麻,浑身也控制不住地软起来。要不是他禁锢住了我的腰,我直接软成一滩水从沙发上滑下去都毫无意外。
银发男人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轻易控制住了我下意识想挣脱的着手心到了手腕。
被舐的细嫩手腕肌肤下的青筋流淌着汩汩的鲜血,我本能地瑟缩着,生怕琴酒真的兽性大发,觉得不够,直接咬下去。
要死了。
我被终于偃旗息鼓松开我手腕的琴酒搂在怀里,被他顺着汗的长发,恍神发呆。
“想得怎么样了?”在我慢吞吞地在脑中把听到的音节努力连成词句理解出来之前,琴酒又紧接着说,“算了,我不想听。”
大脑运转成功,将将反应过来的我:“…”
有的时候觉得琴酒是真的喜欢我,有的时候又觉得他是真的不想听我说话。
琴酒,你真的很难搞诶(那种语气)。
琴酒垂着眼睛,捏起我的手腕,玩弄我手指的样子就很,很像是我以前无聊的时候玩他手指的样子。这算是什么天道好轮回吗?我呆呆地想着。
手指被从指缝间扣住,琴酒忽然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说:“波本在找你。”
按照一般情况,我现在应该“啊?”一声,不过这是一般情况。
现在的样子显然不一般。
总之不可能会在这么一个公寓里,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个地方其实很好找到,我也很容易就能逃出去。
等等,我刚才没听错的话,等等,我才反应过来,琴酒的原话是没想这么快把我关起来?他关我还真是蓄谋已久的?
也就像他其实一点也没信我能不想跑。
我超有眼色地选择了沉默。
看起来是我被关起来了,但是我总能找到出去的机会。我心里是懂,可是嘴上还是忍不住:“那你还在床上准备手铐和铁链,琴酒,你不对劲哦。”
除了酒保技术以及某些是贝尔摩德教我的和我自学成才的能力之外,我这个人会的东西、有的常识、对事物的认知,基本上都是琴酒一手教出来的。无论我学的时候有多摆烂又有多少是真的不会和有多少是故意装作不会,我都不得不承认的是,琴酒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
我长这么大,也就只在各种文学和影视作品里见过捆起来之类的强制爱…啊,这么一想,我突然想起来,琴酒之前也绑过我啊!就是赤井秀一的那次,啧啧啧,看来琴酒或许很早之前就想要把我这样那样了,我忍不住阴暗地猜测起来。
给我一种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错觉。
还是之前说的那种,如果只是单纯为了享受,你情我愿的金钱或者肉体关系,也不是不能考虑。可是琴酒明显就是…并不是。
就像他在这个房子里,几乎是按照我的想法,规避了我在短时间内能自力更生想出来的逃脱办法。
琴酒松开我的耳朵,沉声说:“原本没想过要这么快把你关起来的,不然你现在不会在这里。”
还有就是,尽管我好色之心人尽皆知,也尽管我比较习惯对琴酒动手动脚,还有点享受亲密接触,毕竟我没多少道德,可是如果琴酒真的要对我用强…
不行的,不可以的哦。
为什么啊!他拿的是什么病娇剧本,还是强取豪夺强制爱?
“他居然找到了那位大人。”灼热的气息从颈侧蔓延到了耳廓,琴酒语气古怪地说。
他低低哼笑,搂紧了我的腰,在我耳边说:“你不喜欢?”
按照琴酒的性格,他如果真的想把我关到一个我逃不掉也不会有人找到我的地方,那多半他会把我关进某个建筑物的地下室里,或者是什么废弃厂房?
就和被关小黑屋一样,不给我手机,没有WiFi,还只能吃冷便当,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就,就还挺刺激的,这是可以说的吗?毕竟人的xp是自由的,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我本质上还真的有一丢丢微弱的受虐倾向,就是虽说怕疼,可是有时候还会品出来一点点快感,对,我说的就是琴酒亲我的时候,还,还挺舒服的,不过如果他能更轻点就好了(小声)。
嗯…这个事情这么说呢?
不想把我关起来,不还是…呃呃呃呃呃,琴酒真的是,啧啧啧。
那位大人?波本居然去找了boss,就为了找到我去哪儿了?
银发男人闷笑出声,他将与我十指相扣的手落在了我的小腹上,偏过头又啃咬起我的颈侧,齿尖轻磨的样子像是泄愤,只是咬下后又细细啄吻。
还有就像如果他真的不想要任何人找到我,带我走的时候就不会开他那辆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和琴酒这个名字绑定在一起的黑色保时捷叁佰伍拾陆A。
…我懂。
“不喜欢哦,我是叶公好龙的开门英子,我只喜欢看别人这样,到我自己身上就算了。”我小声叨,“如果你真的要对我用强,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可是我又要说了,就是看看可以,像琴酒之前对我那样,只是象征性不让我挣扎逃跑一会儿就放开我可以,可是如果真的要把我绑起来…
我,我还没有考虑清楚,我…
气氛一下子便陷入凝滞。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又被琴酒再一次深搂进他怀里,他的语气更加古怪:“倒是和boss说的一样。”
这下我真是忍不住了,怎么还一下子扯到boss那里了:“啊咧?”
“Boss让我放你出去,可是我不想听。”
我愣住,我敢说我这辈子都没想过居然能从琴酒口中听到他想要违抗boss意思的话。
琴酒的下巴轻轻蹭着我已经麻木的颈侧:“放你出去,你就要见到波本。”
“不是啊,琴酒,我觉得要不然你冷静一下?就是先别考虑透哥,问题是我们现在…
“你不愿意。”琴酒开口打断我。
“为什么。”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无论是否定还是肯定,琴酒的声音略显费解地响起,“英子,为什么。”
我不知道。
对于琴酒来说,似乎我喜欢他,我会屁颠屁颠地同意和他在一起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仿佛也确实如此。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我能确定的只有最开始的时候,在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的确确对琴酒动心过。然而之后,被他强制打消之后,就没再有过然后。
发现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发现我也会被曾经的纸片人喜欢后,我考虑过赤井秀一,考虑过松田阵平,也考虑过降谷零,哪怕最后的结果都是我不想再想了我没心情继续想下去了,但是我能确定的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琴酒。
不过我现在最能确定的是,如果琴酒要对我玩真的,真的想要一直把我关下去,关到不得不接受他为止…就算琴酒曾经对我再好,我又有再信任和依赖琴酒。
我都不会再原谅他了。
琴酒对我而言的确特殊,可是无论我对谁有再多特殊的情感,都不可能越过我对我自己的爱。
很久很久,很长很长的沉默。
我被痛得下意识挣扎,眉毛也皱在了一起,下意识推拒的手被他镇压后放到了他的脖子后面,只能被迫搂紧,手指间都缠绕上他的银发。
降谷零与江户川柯南对视一眼,默契点头。
我又摇了摇头。
不等僵住的我的下一步动作,难得急性子的降谷零直接把我拦腰抱了起来,还很自洽地解释
可是忽然又停住。
我含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蓄在眼眶的泪,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赶紧走。”降谷零闭了闭眼,粗重的呼吸很快恢复正常,他脱下自己身上的灰色外套,盖在了被扯得不行的我的衣服外面,揽住我的肩膀问,“能不能自己走?”
下巴被掐住,滚烫的气息被喂进嘴里,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这次的吻比起上次都格外凶狠,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我会离开一小时,如果一小时之后你还在,那就是你的回答。”
银发男人从我身上抬起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向冰冷的眼中也翻滚着熊熊的火光。
我微妙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叹息,实际上是暂时不紧张,因为琴酒已经开始摸我了,再摸下去就有可能要碰到我偷的药了。
他走了。
吻顺着唇滑落,晕晕乎乎的我突然感觉到了肩头的痛意。
又慢慢冷静下来。
没有说话的机会,琴酒抱住我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在我呼吸不过来之前,他忽然放缓了唇舌的进攻,吻又变得温柔缠绵起来。
琴酒果然是属狗的,他咬我肩膀。
他目光灼灼,几乎要看进我的灵魂深处:“我会离开一小时,如果一小时之后你还在,那就是你的回答。”
琴酒走后没多久,门再次被打开,只是这次开门的并不是刚刚离开的琴酒,而是气喘吁吁的降谷零和同步气喘吁吁的江户川柯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半晌,吐出白色的烟圈之后,才看向我:“应该有小尾巴跟过来了。”
江户川柯南果然来救他的宝贝小姨,也就是我了。呜呜呜我就说嘛,你可以永远相信江户川柯南!
琴酒松开我,掏出我眼熟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隔着镂空铁门看到我的降谷零还举着枪,松了口气之余又警惕地用口型问我:“有人吗?”
江户川柯南只来得及在我下意识拢领口之前看到一点点鲜红的痕迹,再怎么是未成年也该明白的都明白了的他也跟着面色一凝:“英子,琴酒他对你!”
我本来想点头,也本来就已经打算抬腿就跑。
降谷零边握着枪边撬开了铁门的锁,终于能毫无阻拦地看到我了,却忽然面色一凝。
他的目光带着炽热的温度落在我敞开的衣领上,紫灰色的眼睛变成了波本瞳的样子不说,里面还肉眼可见地燃起怒火,咬牙切齿地说:“琴酒!”
“什么?”
是琴酒也不可以。
银发男人一手捞过我的脸,手指捏住我的脸颊两侧,把我的嘴捏成小鸡嘴,迫使我张开嘴,低头便咬了上来。
说:“这样比较快,我们走吧。”
还是不等我回答,降谷零直接就抱着我往外跑,还是直接跑的楼梯,中途不忘通过耳边的蓝牙耳机与人联系:“人接到了,我们现在下楼。”
江户川柯南也倒腾着小短腿,一点速度都不输,看来他的足球还真的没白踢,体育生的体力就是好。
我紧紧环住降谷零的脖子,看到他深小麦色脸上蔓延开的淡淡红晕,与额角渗出的汗。
一时之间又出了神。
降谷零的白色马自达就停在公寓楼外,他把我放到了车的后面,等不及快速跳到副驾驶的江户川柯南系好安全带,就直接踩了油门。
开始逃命,公路逃命!
我定了定神,忍不住问:“零哥,是只有你们两个来了吗?”
这俩人过来,就这俩人过来,也太危险了吧。江户川柯南一直都很莽,我知道,怎么连降谷零也跟着一起冲动了啊!
一直都在往后面探头看我的江户川柯南摇摇头:“还有赤井先生和诸伏警官,他们在楼对面看着,担心琴酒会自己或者派人突然回来。”
我一愣:“秀一和景哥?”
“对啊,你一失踪大家都很担心。”江户川柯南突然“啊”了一声,将一样东西放到了我的手上。
是我的手机。
我呆呆的:“我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的手机应该是被琴酒收起来了,难道他们还打劫了琴酒不成?
“这个啊,在伏特加那里找到的,他就开车在楼下监视。”江户川柯南语气中带了几分少年意气风发的得意,“我就用麻醉针弄晕他了,还在他身上找到了你的手机。”
…哦,可怜的伏特加。
“尾巴都解决了吗?”降谷零目视前方。
车最后都停到了工藤家,一下车,还有心情感叹工藤家果然就是红方据点的我就被等待很久的工藤有希子抱进了怀里。
一整个受宠若惊住了。
像是从千辛万苦战胜了恶龙的骑士一样。
工藤有希子抱得很用力,哭得梨花带雨:“呜呜呜呜呜我们英子,受苦了,呜呜呜呜呜。”
工藤有希子给我准备了热水,浴缸里还放了小黄鸭和融化后会出现小狗玩具的浴球。
原来不是好心琴酒或者好心伏特加给我关机了,是手机没电自动休眠了。
灰原哀的目光从我胸前露出来的皮肤扫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看你这样子,琴酒还没对你怎样?”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下意识把自己往外面披着的外套里缩了缩,看向注意到我的动作后眉眼都终于有了些许柔和的降谷零,问:“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这对于琴酒来说还真是稀奇。”灰原哀冷哼一声,“我之前提醒过你很多次,你都不当回事,幸好…哦,对了,这次还要多亏梅洛。”
降谷零的车开得飞快,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的车也不逞多让。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个琴酒,应该是故意放你走的。”工藤有希子的手指温柔地拂过我的发间,“他其实也在尊重你的意愿。”
我抿了抿唇。
旁观的灰原哀:“…”
赤井秀一我是知道的,他车技一贯不错,倒是另一边开车的诸伏景光隔着车窗看到的样子直接给我帅飞了。
“现在带公主回家。”
我弱弱地与他们分别摆了摆手:“还活着。”
没想到诸伏景光开车也这么好,是萩原研二这个老师教会了很多学生,还是曾经作为霓虹公安派入黑衣组织的卧底的他本来就有意训练过车技?
我默默地回抱她,垂下眼,蹭了蹭。
甚至还拿过来了充好电的手机疯狂自拍记录这美好瞬间。
此时此刻,已经来不及为监管不力还爆装备的伏特加默哀了,我急忙给手机开机,没开成。
“怎么了嘛,志保你怎么这个样子看我。”我不满撅起嘴,晃悠着小腿,在吹风机的嗡鸣中提醒她,“这不是对受害者该有的眼神哦。”
我想了想,假装没有注意到工藤有希子忽然缓慢的动作和调到了低档工作的吹风机,到底还是对灰原哀和工藤有希子说了实话。
她哭得好伤心,就像被关小黑屋失踪的人是她一样。
“解决了,没有多少尾巴,看来琴酒也不想闹得太大。”赤井秀一放缓油门,红车渐渐减速,直到坐在驾驶座的他与坐在车后排座位的我成功对视。
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的车开到与我们所在的白色马自达并肩,降下车窗。
洗完澡的我,竟然还能享受到工藤有希子的吹头发服务。
“英子没事吧?”
我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现在吗?”降谷零将车速飙到最快,一点也没有霓虹公安长官该有的遵纪守法的样子,还直接转头看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唔,好软哦,嘿嘿。
没想到能从灰原哀口中听到梅洛的名字,我大惊:“什么?”
梅洛不是远在意大利吗?怎么还…
“昨天晚上你没回来,工藤他们虽然担心你,但是也猜测会不会是有黑衣组织的紧急任务,每个方向上都有人在查。还是联系不上你的梅洛打通了波本的电话,知道情况之后直接就说是琴酒干的,让波本赶紧查琴酒的去向还有尽快联系那位大人。”
梅洛,让波本找boss?说起来,琴酒确实说了,波本找过boss,boss让琴酒放了我。也再说起来,梅洛还语焉不详地提醒过我要离琴酒和波本远一点。
所以说,梅洛到底查到了什么和我有关的事情?
总不能是她远在意大利还知道琴酒和波本喜欢我吧?然后靠着对琴酒人设的了解,又猜到了琴酒会把我关起来玩强制?
一时之间摸不到头绪,给梅洛打电话又无法接通,就只能握着手机坐在原地,被工藤有希子跟打扮洋娃娃一样给我梳头发,和搭配衣服。
原本以为工藤有希子会追问或者会对我脖子上的痕迹说些什么,又或者会打听些什么,可是都没有。她只是笑眯眯地给我找了能够完美遮掩住痕迹的衣服,给我梳好了头发,才带着我和灰原哀一起下了楼。
楼下的男人们在开会讨论,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抱着手臂站在能看到楼梯位置的赤井秀一见到我后一挑眉,轻咳一声:“英子,你还好吗?”
“还好啊。”我坐到了江户川柯南给我挪出来的位置上,顺手rua了两把他的头毛,才挠挠头,“就是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既然这样,英子你还是留在我们这里吧。”工藤优作语气平静地说,“你原来住的地方也不安全,这是我和有希子讨论后的结果。”
我摇头:“我知道,你们担心琴酒再去我家里把我抓走,可是留在你们这里,琴酒也会找到我,反而可能会给你们带来不安全。”
毕竟我要是搬过来的话,江户川柯南就得和我一起搬过来,那么一旦琴酒过来的时候,正好
以及,不装了,我是个坏女人,还是那个试探到琴酒对我的底线之后就疯狂被蹦迪的作死鬼。
不得不说,有点子动心了。
也所以,朗姆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并没有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身世吓到懵。
打开一看,是赤井秀一曾经送给我的樱花耳钉。
朗姆?这件事情还惊动了朗姆?我眼睛都瞪大了。
他直白坦诚地对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被监视,但是为了避免再有人掳走你,把耳钉戴上,好吗?”
过去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比如黑衣组织高层对我莫名其妙的偏爱,比如琴酒对我的放纵,比如每年都要单独进行的体检。
去的路上,我终于联系上了梅洛。
我赌他不会再来抓我。
琴酒既然会放我,也应该从我离开的潜台词中明白了我的意思。
哦,原来,原来…
“还是霓虹公安吧,英子可以相信我们?”诸伏景光摘下伪装用的眼镜,露出没有带美瞳的蓝灰色凤眼,“我的存在一直都没有被组织找到,英子过来,我还可以照顾你。”
总感觉自己被针对了的江户川柯南干笑着摆手:“好啦,这样的话,不管怎么说,不用再担心英子突然失踪的话我们找不到了,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讨论英子接下来住哪里啊?”
女主人都发话了,我们自然也都配合地围坐在了餐桌前。吃饭到中途,我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靠墙等我的赤井秀一。
我还是比较相信我的直觉,以及工藤有希子的分析。
赶上没有易容的赤井秀一…那就大家一起完蛋好了。
“秀一?”
…这小子怎么也在,所以他们真的是偶然路过的吗?怎么给我种他们是默契过来蹲我的错觉。
我怔愣地对上他过分认真期待,仔细一看眼底还带着对于赤井秀一来说太过不符合人设的忐忑的深绿色的眼,根本都没意识到点头的动作。
偶然路过的诸伏景光笑意不达眼底:“原来FBI还是这么擅长安装定位器。”
“先来吃饭吧,英子一定饿了吧?”工藤有希子适时插入话题,“住在哪里的问题之后再讨论,先吃饭。”
还是十动然拒,我依旧摇摇头,说:“我还是住回去吧,琴酒不会再来抓我了。”
我疑惑地下意识接过来:“这是?”
降谷零表情很严肃,但还是抬起唇角安抚我:“别担心,我和你一起过去。”
“抱歉,去你家的时候正好在茶几上看到了。”赤井秀一摸摸鼻子说,“我拜托阿笠博士进行了改造,里面装了定位器。”
“我们知道你的考虑,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可以一直保持易容,柯南也可以一直装作和工藤夫妇不是亲人。”赤井秀一温声说,“你如果还住在那里,太危险了。当然,如果你还是担心,FBI也可以给你提供住处。”
赤井秀一微笑:“可是事先告诉过当事人,当事人也没有意见,总比直接不经允许就放上跟踪装置好吧?”
“先不说这些。”降谷零神色匆匆地走过来,手中还握着手机,语气沉重地说,“英子,朗姆让我带你去见他。”
赤井秀一“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让我万分眼熟的黑色小盒子,放到我面前。
第二百零七章(含补贰拾壹k评论加更)
去的路上,我终于联系上了梅洛。
也所以,朗姆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并没有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身世吓到懵。
哦,原来,原来…
过去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比如黑衣组织高层对我莫名其妙的偏爱,比如琴酒对我的放纵,比如每年都要单独进行的体检。
再比如七年前琴酒醉酒后对我说的话,这个未解之谜,终于揭晓了答案。
因为不想要被控成这个地步,不想成为无情的提供精子的工具,琴酒才会最开始迫于组织的命令不得不惯着我,可是又对我凶且严格,让我感觉他对我好又让我感觉他只是在忍耐我,也才会在在我主动靠近他的时候那么充满杀气。
也所以,琴酒才会在把我关起来,向我表白之前,说他服输吧。
服输不是指喜欢我这件事很让他丢人,而是他接受了黑衣组织的安排吗?
只能说,幸好梅洛的透气比朗姆先来一步,不然我真的有可能在朗姆面前都根本无法做出表情管理。
我指直接骂黑衣组织是个畜生。
我直接在降谷零面前骂了,反正降谷零也一样不觉得黑衣组织是个好东西…我甚至觉得他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生气,是因为他有可能也成了我选妃对象之一吗?哦,对,他应该是站在我这边心疼我,他也喜欢我来着。
真是个畜生啊,我的确不是实验体,可是却也是被利用的工具,给黑衣组织产下后代的生育机器。
因为我身体不好,很菜鸡,没有达到黑衣组织想要的标准,所以他们放弃让我成为代号成员为组织效力,可是还要榨干我的最后一分利用价值。
那么那些高层曾经对我的偏爱与放纵,是不是也是担心我不会心甘情愿受孕,没有办法让他们得到想要的后代?
一时之间,我忽然想到了琴酒曾经多次对我说的,组织里的人我可以随便玩。我以前都是以
降谷零下意识重复了一遍:“什么?”
“你们两个不是关系很好吗?只可惜宾加在国外的时间比较多…哦,看来你还是感觉波本更好点。”
我沉着脸坐上降谷零的车,不等他询问就直接开口:“你们打算动手了,是不是?”
朗姆的语气中流露出狠辣:“琴酒的脾气太差了,确实不适合你,我看波本就很好。”
我终于控制不住表情了,磕磕巴巴地反问:“波、波本?”
果然啊,还是上了年纪的大坏蛋玩得花啊…一时间,我也只能做到叹为观止。
看着正经人这个担忧不爽的样子,我又忍不住满嘴跑火车:“小帅哥,准备好和我们一起去意大利了吗?想不到吧,朗姆他们居然让我开后宫,你、琴酒、宾加,随我挑选哦~”
不是啊,原来波本还真是我的选妃对象之一啊!梅洛没猜错?
降谷零呼吸一窒。
这话让他说的,我本能地就开始担心琴酒会不会被惩罚了。我认识琴酒这么久了,从来都没听说过琴酒被惩罚,可是,朗姆的话完全没办法让我不多想诶。
朗姆说我多心,组织一向看重琴酒,又怎么会惩罚琴酒,只是boss联系过琴酒,让他不要做会让我讨厌的事情而已。
我更加大为震惊,宾加???
桥豆麻袋,前段时间…该不会就是琴酒喝醉酒去找我的那天吧…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朗姆还在笑呵呵:“要不是莱伊是个FBI,他倒是比琴酒和波本更适合你。”
朗姆说让我不要担心琴酒再会对我做什么,原来的住处可以放心回去住,琴酒不会再来找我。
“做不出选择?那全都要也可以,到时候就看他们的本事了。”朗姆甚至开始豪爽大笑。
怪不得,怪不得琴酒会那么在意波本,原来不光是因为看到了我和波本拥抱,还因为朗姆的话啊!
降谷零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组织知道什么了?”
见我还在瞪眼睛,朗姆继续说:“前段时间我还在和琴酒说,如果你们实在不合适,波本也可以,没想到琴酒还不开心了,我看他还想要对我动手。”
丝毫没有意识到就是因为他刺激到了琴酒,琴酒才会差点对我用强的朗姆忽然爽朗一笑:“感觉波本也不够?要不你考虑一下宾加?”
“琴酒你不够满意,我知道,他太专制霸道了,之前还总是对你态度不好。”朗姆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对组织的包办婚姻不满意?英子你很聪明,你看中的波本确实不错。”
“回去之后查查知道这些消息的人吧。”我低头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轻声说,“一个月。”
“本最近不够清净,我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朗姆好脾气地笑笑,跟个黑化了的弥勒佛似的,“波本还在外面等你吧?走吧,他该着急了,毕竟他刚把你救出来,不是吗?”
主动权现在在我手上,到底是谁,由我自己选择,哦,当然,我也可以多选。
只是,选择对象只能是黑衣组织的人,而且…
为他在开玩笑,或者是让我随意调戏只要别再烦他的意思,该不会…
“琴酒之前提过一个月之后会放我自由,我当时以为他说的是不再关我,让我想清楚…”我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朗姆刚才也提到了一个月这个时间,不过他说的是一个月之后让我去意大利准备生孩子。”
救命,我明明什么都没说,朗姆是怎么做到这么自说自话的!!!
朗姆说,一个月之后,组织会安排我和我看中的人一起出国,去意大利。这段时间就让我尽情享受一下单身生活,顺便好好考虑看中哪个,还是哪几个。别说东都大学那边的工作,就连酒吧都不需要我去了。
来自降谷零的惊讶:“啊?”
我但笑不语,可是还是忍不住,嘿嘿嘿地笑起来,直到不知道为什么降谷大魔王隐隐有些现身趋势了,我才不继续逗他了,而是把话题转回正轨:“所以说,一个月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我有预感,组织可能要有大动作。”
梅洛原本就和我一样好奇我为什么会在黑衣组织当中这么特别,偶然间,她从醉酒后的曾经负责过我的黑衣组织成员口中听到了一些关于我和琴酒语焉不详的话。那个成员只是从上面人闲聊中听到过,我和琴酒是黑衣组织授意的需要培养感情的一对。
梅洛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暗中调查了很久,才拼凑出关于黑衣组织想要我和组织当中的人生孩子的可能性,又查到朗姆很愿意让波本与我接触之后,出于对于黑衣组织内部勾心斗角的了解,紧接着她又推测波本可能是琴酒的备选方案,才急忙告诉我。
她查出来了我是白兰地的后代,以及黑衣组织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搞什么类似基因拼凑计划的存在,导致我看着平平无奇,实际上继承了从boss到高层几乎所有从组织建立开始到现在的成员的基因,只是因为我身体素质不强,才需要再进行体质改进,不然也轮不上琴酒和波本这种半路加入组织的人。
梅洛没有直接在电话里说出黑衣组织看重我,还特意安排我和帅哥们培养感情还有想要我表现出来的和沢田纲吉差不多的超直感的原因,所以降谷零并不知道,但是他和我认识了这么久,也感觉出来了我的直觉是真的很准,沉默了半晌,他点头说:“我们确实打算一个月之后正式发起行动。”
“那就是这样了,朗姆直接说的就是最近本不够清净,你们的行动被卧底察觉了,清清人吧。”我看向窗外,发出轻轻的一声喟叹。
我小声说:“我不想去意大利,不想当生育机器。”
余光看到降谷零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爆出了青筋,但是他的声音依旧温润:“不会的。”
朗姆都那么说了,我自然也带着江户川柯南直接住回了自己家。
“不带柯南,我们单独出去玩。”赤井秀一弯腰行了一个绅士礼,向我伸出手,“走吗?”
赤井秀一露出了然的神情:“饿了吧?带你出去吃东西。”
小姨会记得给你带饭回来的!!!
出于担心我可能还在黑衣组织的监视下,变换住处,哪怕是被霓虹公安保护也有可能打惊蛇的考虑,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也因为我从琴酒和朗姆话中推测出来的信息,都开始忙碌于抓有可能泄露消息的黑衣组织埋伏在红方的卧底。
“先坐这个,然后去海盗船,这些玩过了之后去吃饭。”赤井秀一垂眸轻笑,“带你发泄一下。”
不是带我吃饭吗?这怎么,打算吃饭前让我先玩一圈,直接累死?
“游乐园?”我下意识茫然地看向赤井秀一,“啊?”
一、一定很爽。
说起来,因为工藤新一变小就是云霄飞车杀人事件,这似乎算是我七年来第一次打算玩云霄飞车。
“怎么样?还好吗?”
赤井秀一拉起我的手腕,带我往他看中的目的地走去。
赤井秀一倒是不知道云霄飞车对我来说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也注意到了我每次都会避开云霄飞车。
江户川柯南一进门就很自觉地跑去洗手,看着小男孩跑进房间,并没有直接进门的赤井秀一靠着墙,朝我轻扬眉梢:“要不要出去?”
“哦,那等新酱出来…”
不好意思,不是小姨吃饭不带你,主要是敌人太卑鄙。
是云霄飞车。
云霄飞车缓缓上升,心跳也随着机械的轰鸣声逐渐加速,一直到云霄飞车到达顶点,短暂的静止之后,云霄飞车以惊人的速度俯冲而下。
我是这么推测的,毕竟降谷零把我送回家,又说江户川柯南晚上会回来陪我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尖叫耗费体力,也确实是一种很妙的发泄方式,不像在工藤家的时候吃了几口就不饿的状态,我一口气干掉了一盘摆了切成小玩偶造型的咖喱饭之后还能再吃半个汉堡。
“因、因为每次都有更想去玩的,就忘了。”我撇过头,别别扭扭地避开他的眼神。
我收回目光,看着前面云霄飞车的排队人群,轻轻摇了摇头:“就坐这个。”
嗯,江户川柯南确实晚上回来了,只是一起回来的还有冲矢昴打扮的赤井秀一。
很快我就没心情担心,或者说是等着看赤井秀一的笑话了,自由落体的速度越来越快,加速中还有急转弯和列车的高速旋转,除了尖叫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风呼啸而过,吹乱我的头发的时候,我还有心思在想也不知道冲矢昴的假发够不够牢固,要是被风吹跑可就好笑了。
我脚步一停,抬眼看他,他认真地看着我,还在解释路线安排:“鬼屋你肯定会害怕,先去吃饭的话怕你坐这些不舒服,还是你想去玩别的?”
扣好安全措施,赤井秀一还不放心地在工作人员离开之后重新检查了一下我身上的安全带,手指克制地从我脸上蹭过:“我记得你还挺喜欢这种刺激,每次来游乐园都要拉着我坐类似的,就是不怎么坐这个,看来你也不是很排斥。”
我喘着气把糊到脸上的发丝扒开,眼神对上赤井秀一完好无损的头发,有一点点小失望,但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想再来一次。”
我一呆:“诶?”
剩下的半个汉堡交给了赤井秀一,我用薯条沾番茄酱溜缝的时候,才有心情看向窗外。
“诶,刚才下了雨吗?”
“在我们进餐厅后不久,只不过英子在忙着吃饭,还真是饿坏了。”赤井秀一低沉的声音中满含笑意。
自觉自己被嘲讽的我立刻杏眼一瞪:“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快点吃,吃完我们继续去玩。”
来都来了,可得好好享受一下,我可是很久都没来游乐园了,必须得玩回本,哪怕全场消费都由赤井秀一买单!诶,不就因为不花我的钱,所以我更需要放飞吗?
“说起来,你不需要去查你们那群人里有谁是他们的人吗?”到底还是在公共场合,我没直接说明白,反正赤井秀一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赤井秀一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是东都大学的一个研究生,有什么需要我去调查的呢?现在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让你开心。”
听到他前半段绿茶发言,本来打算翻个白眼的我一怔。
“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所以英子你现在,有开心一点了吗?”赤井秀一轻轻叹了一声说,“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
我晃了一下神:“我表情很糟糕吗?”
“一直在笑,但是笑得一点也不开心。”赤井秀一长臂一伸,用纸巾轻轻擦掉我腮边蹭上的番茄酱,“为了不让我们担心而勉强的笑,英子,这样会更让我心疼的。”
“谁、谁你了。”我咳嗽了一声,随手指向窗外说,“想让我开心地笑也行啊,我要去那个摊位玩,包圆所有奖品的那种!”
下雨了再继续玩户外设施,我会担心衣服被弄的,不如玩点别的。
我说得大言不惭,还表示如果我拿不到所有奖品,那就是赤井秀一有愧于他狙击手的名头。
“不会有人打不到气球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打不到气球吧?”我怪声怪调地挑衅着沉稳微笑的赤井秀一。
“那如果我真的打不到怎么办?”赤井秀一握住我晃来晃去的爪子,随手牵住我的手。
靶子上的气球全部碎了,老板也好像要碎了,嘴里还喃喃着:“怎么可能,一个子弹射穿好几个气球,怎么可能。”
又说骚话!还小气!
然后就不嘻嘻了。
抱、抱歉了,毕竟开枪的男人某种意义上来讲无所不能,一子弹好几个气球都不算是个事。
赤井秀一利落地收起枪,语气平常:“还要继续吗?”
“好。”他淡淡应声。
反正,我就是要所有奖品,别管奖品需不需要,反正我就是要。
他没有看我,盯着瞄准镜的样子认真得要死,就跟他拿着的不是游乐场里闹着玩的气炮枪,而是他常用的AWM狙击步枪一样。
赤井秀一很有眼色地主动付款,我笑嘻嘻地举起了枪,然后
“这枪绝对被调过!”我哼了一声,装作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把枪交给赤井秀一。
此时此刻,我的privilege…
就是这种,半装不装的bking感觉,完全拿捏住我!
“不应该是fiftyfifty?这种地方的枪应该是都被调过,就算瞄准也很难射中。英子选择这种地方,是做好嘲笑我的准备了。”赤井秀一一语道破我的小心机。
因为我一向不讲道理。
“都、都想要。”被他帅晕了一小下下,我定了定神,语气坚定,“allin!”
“对啊。”我明晃晃地炫耀着自己的阳谋,“当然啦,我还是希望你能射中的,射中的话我就很想你天天给我打气球奖品。工作都别干了,姐养你,壹个月给你壹佰円够不够。不够的话再加个零,壹拾个月给你壹佰円!哦,当然,如果你射不中气球的话…”
因为刚才的那对情侣全是女生开枪,还真的抱走了一个大熊,我天呢,女生开枪未免也太帅了,教练,我也要帅帅的!
我甚至怀疑好几个人头都不算是个事,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大概算是狙击手的条件反射。
好歹咱也是在黑衣组织里待了那么多年,经常上射击课的选手,别管我在训练场上的命中率怎么样,那是我不好好开枪就想要气琴酒,我才不信我认真起来不行呢。
“会怎么样?”他一把将我拉到他面前,低下头,距离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会让我对你负责?壹拾个月给你壹佰円?”
我斩钉截铁:“那就是你的问题。”
“都想要?”
我睨他一眼:“先生,不要做梦好吗?如果你射不中气球的话,那…那你就要把所有奖品都给我买下来!”
一连串极有节奏感的射击声,还有老板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可是跟朗姆打听过了,上一任白兰地,也就是我生理学意义上的母亲,可是神枪手呢。遗传的力量都让黑衣组织变成大变态了,总得让我继承点神枪手的百发百中吧?至于朗姆愿意给我介绍是因为上任白兰地是他姐姐所以算起来我得叫他舅舅这件事就无需再提了,我可没想认他,他也没想认我。
赤井秀一闷声一笑,非常熟练地搂住我抱了一下,又松开我,拉着我去了射击摊位前。
太阳西沉的傍晚,微风送来不远处食物的香气,烟气散在骤雨初歇的天空。粉发男人露出绿色的眼眸,淡淡扫过我的时候,一瞬间,冲矢昴的样子和赤井秀一的样子在我视线中重合。
赤井秀一嘴角噙着笑,只是架起枪之后浑身的气势瞬间就变了,刚才还映着笑意的眼神夹杂着凌厉的冷意,连唇线都平直起来。
到了射击摊位,我又改变主意了:“等等,让我先来!”
我失灵的大脑只顾得上麻木点头。
然后,我就华丽丽地忘了要给江户川柯南带吃的回去,被小孩子不满地批斗了一晚上,给他补订了豪华外卖都没能堵住他的嘴。
毛利兰知道你小子这么离谱吗?工藤新一,你真的变小孩的同时脑子也被同化成小学生了吧!!!
朗姆的话并没有说错,琴酒确实一直都没有找我。
但是伏特加有。
伏特加说琴酒最近很忙,特别忙,忙得饭有时候都顾不上,暗戳戳想让我多多关心一下琴酒。
伏特加肯定是知道琴酒把我关起来的,毕竟他当时就在楼下守着,还被江户川柯南偷袭了,而且换做是以前,他才不会这么迂回的暗示我。
只是通过伏特加的话,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琴酒在忙,还是特别忙,他在忙什么呢?
琴酒绝对不会叛变到红方,这个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我比谁都清楚琴酒对于警察的排斥,我和琴酒也都心知肚明,按照琴酒过去做过的那些事情,是就算他带着黑衣组织的机密情报弃暗投明,也很难得到红方轻算的程度。保不住命,就算能保住命,下半辈子也大多会是在牢狱中度过余生,这可不是琴酒他会选择的道路。
就只是,我也能觉察出一点点,琴酒对于黑衣组织渐微妙的排斥。
所以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伏特加肯定也察觉出来了,他和琴酒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我多,只是他也不完全知道,就只知道琴酒很忙。
连伏特加都在瞒着…琴酒他,到底是想要怎样背叛组织呢?总不能是投奔彭格列吧哈哈哈哈。
我搞不懂琴酒的想法,目前也不敢联系他,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把这点我的揣测告诉红方。
哦,还因为江户川柯南啊,那合情合理了。
我连连答应,顺便马上联系江户川柯南,让他联系其他人敲定正式开会的时间和地点。
当然,失败了,毕竟卧龙和凤雏出马,对上的还是浅香,失败也是正常。
红方群已经组建很久了,但是除了各方代表人的单独见面之外,还没有全体坐下来好好商议到底要怎么分工行动呢。在正式开启收网之前,总得在正式会面之前熟悉熟悉,避免将来,呃,见面的时候意见不合直接打起来。
坦白讲,我没想过会这么顺利。
我更加大惊,魅魔竟是我自己?!
我想了想,给若狭留美发了条消息。
没去上班的时间,我也并不是直接大摆特摆,还在继续和组织的人保持联络的时候,我意外从基安蒂口中好吧,对于基安蒂来说也不怎么算意外,得知,朗姆安排他们暗杀一个帝丹小学的数学老师。
我成功邀请若狭留美加入了红方合作群,只是她的唯一要求是不想听黑田兵卫的安排。
知道地点的时候,恍惚间我还以为降谷零是在通知我黑衣组织的开会地点,无他,主要是黑衣组织也比较习惯在废弃厂房搞点事情。
对,我在明示。
第贰佰零捌通知给了红方群聊里的所有人。
你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们要不要谈谈?
灰原哀和阿笠博士也收到了邀约,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打算过去,说起来,自打我从琴酒那边回来之后,也就在回来当天见到了灰原哀一次。至于为什么之后灰原哀消失了…因为她有她的战场,阿笠博士则是在家里照顾征战的灰原哀。
我从琴酒那里偷到的APTX-交给灰原哀后直接就派上了大用场,据阿笠博士说灰原哀回去之后就把自己关进了地下室,吃饭都要阿笠博士三催四请才能勉强出来一小下下,紧接着就马上回去继续做分析实验。灰原哀是在加班加点、争分夺秒地想要尽快把真正的解药研制出来,毕竟确实有人在迫切等着。
比如江户川柯南。
再比如赤井玛丽。
我终于终于,正式见到赤井玛丽(缩小版)本人了!
好可爱哦,是那种冷淡御姐类型的,果然是至臻灰原,未免也太!!!
说真的,要不是眼前的女孩看似只有国中生的年纪,但浑身的气场着实可怕,我都简直控制不住地要冲过去抱抱了。
很懂我是什么德行的赤井秀一时刻把着我的肩膀,估计是生怕我冲过去的时候被很有警惕心的赤井玛丽下意识踢翻过去,那按照我的脆皮程度,估计能当场嗝屁。
世良真纯今天穿了一身薄荷绿的运动服,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再配上她对我笑起来的时候弯起的眼睛和露出来的小虎牙,简直是让我眼前一亮又一亮的。
“英子姐姐!”
“真纯宝贝!”
想冲过去,被赤井秀一制裁了,但是赤井秀一只能拦住我,没有拦住朝我扑过来的他妹妹,所以还是让我抱到咯,嘿嘿!
“英子姐姐,我好久没见到你了。”世良真纯抱住我蹭蹭,黏糊糊地撒娇。
我很享受,享受得还眯起了眼睛,唯一不是很舒服的就是
世良真纯一米七的身高,对比起来仿佛我才是那个小妹妹。
“啊咧?”
诶,他居然认识我吗?
“我们之前见过,那时候你应该是为了那个组织才出现在我面前的吧?”
江户川柯南小朋友左边是他妈妈,右边是他女朋友,一点也没有给我坐到他旁边的机会,还真是男大不由人。对着殷切向我招手的黑羽快斗点点头,抬步准备走过去的我被世良真纯一把拉住,小姑娘诧异地问我:“英子姐姐你不和我们一起坐吗?”
已经走过来迎接我的黑羽快斗比她更加诧异:“我姐姐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坐着。”
没见过黑羽快斗的世良真纯搂紧我的胳膊:“这是我姐姐。”
赤井玛丽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我多年在黑衣组织里保命的经验告诉我,她刚才绝对放了杀气,绝对。
我们两个有说有笑地进了废弃厂房里面一间可攻可守,能轻松看到外面环境,逃跑也有好几条路的房间,门口站着的眉毛极具辨识度的男人就是我认识很久但是就是没见过面的风见裕也。
我的大眼睛里满是控诉,就快把声讨的视线具象化成小飞刀杀死眼前这个黑发绿眼的臭男人,连他的爪子都被我挪开了。
背着吉他包的诸伏景光还戴着用来伪装的口罩和棒球帽,刚刚走进来就看到了一场拔河拉锯战,愣了一下:“你们在干什么?”
“妈妈,你不要把英子姐姐吓坏了。”世良真纯代替赤井秀一搂住我的肩膀,笑嘻嘻地就要带我往里面走,“让秀哥和妈妈好好聊聊吧,我们先进去,我跟你说哦英子姐姐…”
你妈妈不会记我仇吧!那我确实是出任务,可是回来之后跟你通风报信了,你没和你妈说吗!
“别紧张。”赤井玛丽这话让我不由得更紧张一些,“秀一之前已经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当时把黑衣组织要对我下手的情报告诉秀一,也是帮了我们大忙,只是我还是不小心被暗算了。”
风见裕也居然也朝我挤出来一个笑,甚至主动帮我打开了门:“开门小姐,请进。”
听世良真纯碎碎念了最近不见的子里她都在忙什么,她妈妈在忙什么,她的哥哥们在忙什么,说真的,我还是很少见到能比我话还多的小朋友,果然我和世良真纯早就该认识了!
哦,也对,他是降谷零的下属来着,熟悉降谷零波本身份周围的人是必做功课啦,就是不知道他晓不晓得我曾经坑过他,咳咳咳!
他身上还穿着橄榄绿西装的经典皮肤,想起某次意外捡到他的纽扣不小心坑了他一把的我目光游移,又若无其事地朝他笑笑:“安。”
赤井玛丽一句话就把我马上就要说出口的问好给堵回去了,没想到她还记得的我一下子就表情僵住了,下意识看向赤井秀一求救。
可恶,这就是混血的优势吗?赤井秀一也很高,这一家子身高碾压未免也太可恶了!
没多嘴,我只是笑得更加灿烂地道了声谢,同世良真纯一起进了房间。
知道世良真纯是谁的黑羽快斗那叫一个一脸莫名其妙:“明明是我姐姐,你没有自己的姐姐吗?为什么要缠着我姐姐。”
被两个小朋友扯住胳膊就差拔河的我:“…”
“咳,英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母亲,赤井玛丽。”恢复了本来打扮的赤井秀一毫不费力地分开了我和世良真纯,揽着我的肩膀走到赤井玛丽面前。
好,幸好工藤新一在忙着谈恋爱,不然估计我还得被分成两半。
房间被布置成了一个大型会议室,最前面还放了用来放映的幕布,已经到的人大多都已经坐好。
她对黑衣组织是真的有深仇大恨,丈夫失踪和自己变小孩什么的,简直就是无法原谅。
听了黑羽快斗的解释之后,诸伏景光点点头:“既然这样,英子就和我一起坐着吧。”
“啊咧?”
“啊咧?”
对,没错,我和两个小朋友一起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诸伏景光一脸平静:“英子你的位置我和zero之间就已经讨论好了,你坐在我旁边,另外一侧是快斗。”
黑羽快斗一秒开心:“对,没错,就该这么坐着。”
眼睁睁看着黑羽快斗哼着歌朝世良真纯炫耀一样地晃晃脑袋,推着我就往他之前的座位那边走,我再次:“…”
世良真纯不满:“英子姐姐!”
“是我姐姐,你不要乱叫,我姐姐就要和我坐一起!”
我们这边闹出来的动静终于引起了江户川柯南的关注,听到他疑惑为什么我要坐到他对面,还是黑羽快斗旁边的时候,我头都要大了。
我真的会谢。
“别吵,都别吵,首先,你那边没有我的位置,你比我受欢迎。”我用语言和眼神让表现出不满的人生家工藤小新一闭嘴。
“真纯,你旁边应该也是你妈妈和你秀哥,我坐这边正好。”
左边诸伏景光,右边黑羽快斗,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合情合理啊。
我也是有家人的,嘿嘿!
诸伏景光笑眯眯地把试过温度正好的茶水从保温杯里倒出来,放到我手边,慢悠悠地说:“没错,这样的安排很好。”
“景哥你刚才是去巡逻了吗?透哥呢,透哥怎么一直没来啊。”
刚还在点头的诸伏景光手上的动作和脸上的笑容都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说:“Zero去接松田和萩原了。”
“什么?”
我忍不住说:“这也太危险了。”
我抿抿唇,没继续说话。
我要自由(摇旗呐喊)。
最能让我信任的,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救我的,相信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会不放弃任何人的,只有江户川柯南。这是我上辈子的记忆,以及这辈子的经历,叠了双重buff之后的思维定势。
“什么?”
“别这么紧张,我没有要调查你的意思,也没有要质疑你的意思,只是很庆幸。幸好你选择站在我们这边,不然如果你将你知道的那些情报都告诉黑衣组织,那么估计我这个老家伙也没机会站在这里。”
“降谷和诸伏一直都想要让你能够离开黑衣组织,担心公安内部会有卧底影响到你,只有理事官才知道你的存在。就连我,也是在他们确认过我这个新来的理事官足够信任之后,才用电话的形式秘密透露了你的存在。”
“看来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不认为降谷和诸伏会提前向你介绍我。”确切来说是第一次见面的黑田兵卫看着我说,“他们说的没错,你的确掌握很多情报。”
“你拒绝了公安协助人的名号,说是加入我们,实际上是为了帮助柯南才对。”黑田兵卫居然一语道破我的真实想法,“我们这群人,就算是降谷和诸伏,也比不过柯南在你心中的地位,有什么事情你第一反应找的也是柯南。”
就是坦白讲,我的确很信任这群霓虹公安,但是凡事都有对比,这个世界,我最相信的人,只有江户川柯南。
这有点难。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对、对哦,我居然又露馅了。
而且,我真的在黑衣组织里待了太久,确实是衣食无忧,因为种种原因,黑衣组织也给了我最大的宽容和自由度,可是无论如何,我还是不得不按照黑衣组织的安排行事,什么事都要考虑组织,什么事都要担心会不会出事。
“我调查过你,对外的资料都是伪造的,只有十八岁之后才是真实经历。”黑田兵卫语气是出乎意料的温和,“从出生之后就在黑衣组织里生活,你能做到这种程度,真的很厉害。”
“我很早就知道你。”在废弃厂房一处僻静的丛旁边,黑田兵卫停下来,突然开口对我说。
“组织很擅长用炸.弹,反正也需要爆炸物处理班的人的支持。既然松田和萩原早就知道了组织的事情,我们和黑田理事官商议之后,决定直接点名申请松田和萩原支援。”
所以我一点也不想加入霓虹公安,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很多次FBI的证人保护计划,哪怕是虚名,也哪怕是知道这样能让我更安全,我也不想。
其他人,真的没办法相比,哪怕是赤井秀一,哪怕是警校组,哪怕是琴酒。
“开门小姐,对吗?”一直背对着我们看向窗外的右半边脸上满是烧伤疤痕地高大男人走到我旁边,挥手让下意识站起来的诸伏景光和黑羽快斗都坐下,灰框眼镜下唯一露出的左眼努力柔和地看着我,“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我真的已经厌烦透顶。
“这么说,黑田警官是想让我对你们比对柯南更信任?”
诸伏景光看了我一眼,蓝灰色的眼眸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了一声说:“对于松田和萩原来说,就算是不告诉他们,他们也肯定会想办法帮忙的。”
“所以…黑田警官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劝我加入你们?”拒绝糖衣炮弹的我谨慎地问,“我不是已经同意加入你们了吗?”
还有,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
加入霓虹公安什么的,帮帮忙就算了,实在是不适合我这个不管怎么说,或者说是正如琴酒曾经所说的,浑身都是流淌着黑衣组织成员血液的身体。
“不,是人都有偏爱,我们能理解对你来说柯南更加重要,我这次找你来,实际上是为了我那两个下属。”黑田兵卫背对着我说,“你经历了那件事之后还发现了我们这边依旧有黑衣组织的卧底之后,降谷和诸伏比起以前更加不要命起来。”
“我不反对下属好好工作,只是他们拼命的程度已经要到极限,在决战开启之前这样过度劳累,很可能造成不好的后果。”黑田兵卫说,“他们也知道你更信任柯南,他们也没想过能取代柯南在你心中的位置,就只是。”
“或许你可以替我劝劝他们,就当是安慰也好。”
“可、可是,我也很信任零哥和景哥,我…我不知道他们最近会这么累。”我脸色变了变,心都揪了一下。
“拜托了,开门小姐。”黑田兵卫转身看我,“他们真的很在意你。”
距离正式约定好的开会时间还有半小时,我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以什么状态回去,就默默在废弃厂房附近转圈圈。
主线相关的剧情总会发生在冬天,也不知道是因为黑衣组织常穿的黑衣在夏天太热了,还是因为冬季萧瑟的氛围很适合主线剧情,就像下雨的时候通常也是主线相关人物出场的时候一样。
我用鞋碾着脚下的枯,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我能猜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拼命工作,除了想要在正式行动之前抓出所有卧底避免泄密之外,或许也是因为…因为我曾经被琴酒掳走,而如果不是梅洛的提示,他们可能还要再浪费一段时间才能找到我。
也或许,还因为见多识广的我自己已经调理好了,但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无法接受的,我的身世?
他的眼睛似乎看进了我的心里,因为很了解我,所以就连我自己都没发现的事情,也被他发现了吗?
“什么?”
“其实…英子。”降谷零握住我想要离开的手腕,紫灰色的眼睛眸光闪烁,“英子,你是不是没有考虑过我。”
我故作哀愁地叹了口气,然后就看到了迎面向我走来的金发男人。
暗绿色的狭长眼眸泛着幽幽的冷光,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周围围绕着和从前是莱伊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冷峻肃杀的气息,整个人都如同一把时刻准备出鞘的冷冽利刃。
“四处转转。”我走近他,下意识扇开周围弥漫的烟,蹙眉问,“你这是抽了多少?”
我恍然地四处乱走,走到了废弃厂房的一角。有个男人靠在墙上,周围还弥漫着白烟,又摸出了烟盒,从中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火柴的亮光在手指间出现,一手挡风,他点燃了烟。
“在朗姆对你说你可以选择我成为交往对象的时候,就算我曾经对你表白过,你是不是也没有考虑过我。”降谷零唇角掀出苦涩的弧度,“是因为我表白晚了,还是因为在你心里给我划了哥哥的名号之后,就不肯再考虑我了。”
他说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原地。
“英子?你怎么没进去?”降谷零惊讶挑眉,“hiro说你按照我们之前的安排坐到他旁边了。”
看清来人是我之后,赤井秀一下意识熄灭刚刚点燃的香烟,浑身的气场也努力变得柔和起来:“英子?你怎么在这里?”
“先进去了,我看到赤井,和他聊了两句。”降谷零注意到我脸色有些不对,担忧地问,“英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降谷零揉了揉眉心:“你看出来了?”
“对,是因为英子。”降谷零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去查了和白兰地相关的案例,英子你…”
“没关系,主动权都在你这里。”降谷零深呼吸,向我露出一个微笑,“只是如果有下次,我不会再等下去了。”
估计是敏锐地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赤井秀一从袅袅烟气中抬眼望向我。
“抱歉,想事情就忘了。”他压低声音,“别生气,嗯?”
“零、零哥。”
“不是啦,我只是在想…”我咬了咬下唇,抬头看他,“零哥,你的黑眼圈都能看到了。”
这,我好渣女哦。
“想事情?一会儿就要开会了,有什么事情不是大家一起讨论的。”我费解地抬眼看他,忽然间想到了降谷零刚才和我说的话,“是零哥跟你说了什么?”
有点以前我收拾琴酒他们开会之后场所的感觉了,但是那个时候也不光琴酒一个人抽烟,还是密闭环境,而不是现在这种空旷的户外。这么浓的烟,还只有赤井秀一一个人,他抽了多少,不要命了啊。
“最近很忙,也不敢见你,只能让我自己更忙。英子,我宁愿你一直不开窍。”降谷零喃喃着说,“我也宁愿我没那么了解你。”
“没关系哦。”我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发,他也配合地弯下腰,让我能够碰到他的头顶,“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被组织关到意大利生孩子的。”
“出来透透气。”没直接说是黑田兵卫为了他们的事叫我出来单聊,我往他身后看了看,“景哥说你去接阵平警官和研二了,他们人呢?”
对于一个常睡三四个小时都精力四射的黑皮来说,要是黑眼圈都能被发现,说明最近他得是熬得多狠哦。我直白地问:“是因为我吗?”
什么事能让赤井秀一愁成这样。
“对,降谷他跟我说了你的事。”赤井秀一坦然地点头应是,深绿的眼睛闪着复杂怅然的光,他伸出手抚摸起我的耳骨,喉间溢出轻轻的叹息。
这、这表情,看着好心疼,所以是降谷零跟他说了我的身世?给他搞成这个样子。
说真的,感觉他们都比我这个当事人反应更大的样子。听梅洛和朗姆说了之后,我也就气了一会儿,回去之后就没再在意了…难道我真的钝感力爆棚吗?
“英子,你说,如果我没有得那么早,朗姆给你安排的名单里会不会有我?”赤井秀一忽然开口说,“按照我们的关系,我应该优先级比琴酒还要高吧?”
我:“…”
失策了,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我就知道,这家伙骚气得很,还能心疼我?完全不
倏然凑近的动作让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他搂紧我的腰,唇距离我的唇极近,轻声说:“怎么办,我后悔当初没带你一起走了。”
“没想过你在组织中是那样的工具,英子,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带你走的。”
不是的,按照那个时候的状态,是就算他坚持,我也不会愿意和他一起走的。我想要摇头,可是对上他深情都要溢出来的眼睛,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我应该更早一点遇见你,更早一点带你走,而不是要让你有机会知道,原来你的出生就是一种利用。”赤井秀一紧紧盯着我,说话间滚烫的吐息扑在我近在咫尺的唇上,“对于黑衣组织来说,你只是工具,可是对我来说不是。”
“英子,你对我很重要,自从我认识到你的特别之后,我就没再想过利用你。”赤井秀一坦诚说,“你总是以为我对你示好是为了得到情报,还礼尚往来一样地主动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但是我真的没有考虑过要和你进行利益交换。”
“每一次对你好都是真心的,英子…”
剩下的话都埋藏在猝不及防又意料之中的深吻中,比之前的那次还要缠绵悱恻。
我迟钝地思考了两秒,踮起脚勾住了他的脖子。
背后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就算是赤井秀一,也不得不放开我。
晕晕乎乎间被松开嘴唇的我还迷迷蒙蒙地搂紧他的脖子,下意识想要继续。
救命啊,在否认过男女朋友关系的男方妹妹和也算是差点对其实行犯罪的男方妈妈面前和她们的哥哥or儿子拥吻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我:“…”
“真是不像话。”赤井玛丽冷着脸,“我不记得我教过你哥哥可以亲没有同意交往请求的女孩子。”
第二百零九章(含补肆拾捌k营养液加更)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我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赤井秀一在亲我的时候还发现了突然造访的两位女士。不过他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随后把我按到了墙上,用身体挡住我。
就是赤井秀一可能也没有想到,他的妈妈和妹妹并没有那么有眼色,他妹妹看着是乖乖捂嘴捂眼睛了,就是捂住眼睛的手指还留了缝。
背后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就算是赤井秀一,也不得不放开我。
就是,大家都懂,我这个人色心很重。本来嘛,人不好色好什么,howareyou吗?
晕晕乎乎间被松开嘴唇的我还迷迷蒙蒙地搂紧他的脖子,下意识想要继续。
赤井秀一含笑啄吻了一下我的嘴角,轻声说:“嘘,一会儿再继续。”
什么?继续什么?我终于勉强清醒,意识到我现在的动作,以及转头间不慎和一脸兴奋的世良真纯和一脸无奈的赤井玛丽对视后,脸腾得一下子就红了。
一下子我就推开了啊,我一下子就把赤井秀一推开了!
救命啊,在否认过男女朋友关系的男方妹妹和也算是差点对其实行犯罪的男方妈妈面前和她们的哥哥or儿子拥吻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我惊恐脸,还有点后知后觉的羞涩,赤井秀一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擦过我的耳骨,揉得我浑身跟过电一样,本来就腿软的我直接差点没控制住身体。
身体被眼疾手快地捞过,赤井秀一含笑说:“妈妈,真纯,你们吓到英子了。”
“抱歉抱歉。”世良真纯超有眼色地拉着赤井玛丽往后退,“我们这就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我僵住。
被拉着走的赤井玛丽临走前还深深看我一眼:“如果是他欺负你了,一定要和我说。”
我:“…”
兴奋的世良真纯和一脸无奈的赤井玛丽对视后,脸腾得一下子就红了。
身体被眼疾手快地捞过,赤井秀一含笑说:“妈妈,真纯,你们吓到英子了。”
“小孩子家家的,不该问的别问。”
好像,就这样,也不错?
就是,大家都懂,我这个人色心很重。本来嘛,人不好色好什么,howareyou吗?
我连着踩了赤井秀一好几脚又瞪了他一眼,才踩着愤怒的脚步走进废弃厂房。
被拉着走的赤井玛丽临走前还深深看我一眼:“如果是他欺负你了,一定要和我说。”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救命,地狱太冷,谁来殉我…
“诶,英子你…”
在厂房门口打电话的黑羽快斗放下耳边的手机:“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怎么给你打电话都不接啊?风见警官出去找你了,你看到他…”
“小孩子家家的,不该问的别问。”我直接一句话堵住指着我的口罩的江户川柯南没说完的话。
“就是,小孩子瞎问什么。”黑羽快斗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这是我给我姐姐的口罩,我给的。”
一瞬间,我似乎幻视了黑羽快斗穿着一身红裙子,骄傲地对江户川柯南说:口罩,我给的,懂?
没绷住,笑了,这不是我的问题吧?不是吧?
摆手婉拒了诸伏景光推过来的茶杯,因为我真的不想摘口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鲜少拒绝帅哥的服务,诸伏景光呼吸都停顿了一下,浑身的气场都不妙起来。
诸伏景光居然被我调.教成了这么主动服务,服务被婉拒还会不开心的样子吗?
好可怕啊,妈妈,是恐怖片,我不会被挂吧?拜可光!
“既然人全了,那我们开始吧。”黑田兵卫对着詹姆斯和工藤优作点点头,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面无表情的若狭留美,示意门口的风见裕也关上门,开始了本次会议。
水无怜奈作为CIA的代表也来了,肉眼可见她认出来戴口罩的女人是谁之后猫眼都要瞪出来了。
是的,我也掺水了。我严肃地对她点点头,没忍住又弯起眼睛无声笑了笑。
这次的碰头会议,除了彼此之间认认脸,免得打起来的时候误伤(?)之外,就是暂时敲定了围剿黑衣组织的计划。
我提供了一部分,至少是我知道的黑衣组织在全球各国的主要据点,降谷零和水无怜奈也没白卧底这么久,同样提供了不少组织的据点,再加上被关在公安内部的库拉索,拼拼凑凑的,大概组建了一张黑衣组织的据点分布图。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我知道的黑衣组织的高层人物的真实身份,只能说托我这个身份的福,那些高层尽管再怎么丧心病狂,应该也比较满意我这个集他们基因的大成之作(呕),对我
从不知道我还能单独和boss见面的降谷零惊讶到失声:“英子你见过他?”
当然,发言的时候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地下到底埋了多少炸.弹,我怀疑就算是乌丸莲耶本人都不知道,他们去拆弹,柒拾叁给他们两个再多的金手指估计都够呛,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差点真的死在炸.弹爆炸上。
狡兔三窟,乌丸莲耶活了这么久,论起狡猾,兔子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去拆其他地方的炸.弹可以,鸟取总部的绝对不可以!
而且相比其他人,朗姆所掌握的情报也是更多的。
“朗姆伪装到毛利先生附近的事情组织里很少有人知道,他也一贯行踪不定,抓住他的时候如果能一并控制住负责接送他的心腹,我能暂时隐瞒一段时间朗姆的失踪。”降谷零想了想又说,“不过宾加那边还需要留意,他近期似乎要回国。”
还有萩原研二。
没办法,比起其他已经算是混成政界商界大人物的高层人员来说,朗姆这家伙虽然是二把手,可是还“以身涉险”,直接就埋伏在了毛利小五郎身边,不先抓他抓谁?
“放心好啦,没有我和hagi搞定不了的炸.弹。再说了,要是你们能在炸.弹引爆前控制住遥控器,那我们的拆弹工作能轻松不少。”松田阵平把玩着手中的墨镜,唇边扬着自信的笑,“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如果连我们两个都解决不了,那本可够呛能有处理那些炸.弹
“对,总部有地下通道,分到了很多地方,可以供人员撤离。”我回忆着曾经听贝尔摩德介绍过的总部情况,嗯,她跟我介绍主要就是不让我到处乱跑,怕我跑丢了或者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如果你们抓到了朗姆,就算能暂时瞒住一段时间他的失踪,但如果他失踪的消息真的传出来,boss肯定会做好准备的。”
“宾加就是吃了库拉索难财,代替她成了朗姆心腹的家伙。他的话,我想个办法能暂时糊弄住他一段时间。Boss已经很久没有对外露面了,朗姆争权的想法越来越不隐藏,组织里有不少跟着的。朗姆一直都在调查boss的情况,他会比组织里的任何人都知道boss的信息。”我依旧戴着口罩,但声音依旧清脆,“我知道的是boss人在鸟取,确实还活着,只是我和他见面的时候,就算在鸟取的总部,也不能直接见到他本人。”
我“分手”两个字都要到嘴边了,赤井秀一紧接着又说:“不过英子应该会对过去的路线有些印象,找个时间我带你去鸟取的山里走一下…”
“还有就是,最重要的。”我深吸一口气,“黑衣组织从不缺炸.弹,总部地下埋藏的炸.弹会定期更新,一旦爆炸…估计一座山都能被毁掉。”
顾不得逃避,我马上否定:“不可以,你不知道那里有多少炸.弹,根本就是拆不完的。”
大多和蔼可亲,正好给我这个反水仔提供了泄密的机会。而这众多表世界位高权重的高层之中,首先被红方决定抓捕的
“炸.弹?没关系,有我和hagi。”进门后就一直灼灼看着我的,我也一直心虚没敢对上视线的好久不见的松田阵平自信发言。
“宾加?”
“对,所以我去过黑衣组织真正的总部,不过…”我耸耸肩,“我不认路。”
“这个也不用急,等我们抓到了朗姆,总有办法问出来。”诸伏景光打断赤井秀一的邀请,眸光沉沉,“英子你还有其他和总部相关的信息要说?”
“按照你们说的,那个boss性格很谨慎。那么谨慎的人住在炸.弹堆上,肯定是证明炸.弹应该还是安全的,给我们两个去现场的机会,我们会想到办法。萩原研二语气冷静,冷静到我以为他疯了,“黑衣组织有的炸.弹和机关资料,降谷都已经发给我们了,在行动之前,我们会研究好的。”
一时的沉默中,赤井秀一轻笑一声:“这也正常。”
没错,还是朗姆。
的人。”
“可是…”
“既然松田和萩原这么说,那就暂定先这样。我们来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算了,可能也是吧,毕竟霓虹地震那么频繁,也没听说鸟取有山因为地震引爆炸.弹炸毁山的消息。
散会之后,我实在是承受不住那几位大帅哥的眼神攻势,隐隐发现他们有想要叫住我的想法,超级心虚的我直接贴着毛利兰,蹭毛利小五郎开过来的车溜回了家。
连赤井秀一都没理。
不过我是跑了,降谷零却特意留下江户川柯南,不知道和他絮絮叨叨了什么,等被工藤夫妇送回来的江户川柯南到家之后,小伙子终于忍不住了。
“我都知道了。”
出来跟他打招呼的打算回卧室的脚步一滞,疑惑地低头看向垂着大脑袋,眼睛反光的小学生模样的高中生侦探:“啊?你知道什么了?”
“降谷先生都告诉我了,你在黑衣组织那边的事情。”他抬起头,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
他好像生气了。
跟愤怒的小鸟一样涨红脸:“要不是降谷先生让我最近小心你的安全,不要让黑衣组织的人有接近你的机会,你还要瞒着我多久!”
看吧,黑田兵卫还说我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江户川柯南,他想错了吧,这个事我就没告诉。
因为我忘了。
就…就是忘了嘛。
还不允许有长辈记性不好,忘记告诉小辈事情吗?
还,还有点高兴,又气又高兴,下意识就把通话给挂断了,在床上滚来滚去,又跳下床打了一套军体拳,紧接着再跳回床上抱着陪睡大熊滚圈。
感觉被大外甥嘲笑了,不过也算是糊弄过去了?我挤出来一个笑:“真的是忘了嘛,我这不是哪个都没选吗?放心啦,看起来还轮不到黑衣组织我做选择,他们就全完蛋啦!”
我:“…”
“当然不是!好吧,也不算是。”我笑嘻嘻地歪头,“新酱你好像不是很满意秀一,觉得他不好?”
江户川柯南依旧面无表情。
“不过赤井先生应该也不想戴,开会的时候都不忘时不时摸摸嘴,真的是…”
男人看男人,应该是蛮准的。没准江户川柯南真的发现赤井秀一有哪里不好呢!实际上对赤井秀一的资料和个人状态算得上是了如指掌,毕竟认识了两辈子的我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也忍不住摸了摸嘴唇。
“不过,英子,你应该不是因为朗姆让你在琴酒、降谷先生和宾加之间三选一,所以你就选了选项D吧?”某种意义上还挺了解我的江户川柯南狐疑地眯起眼睛。
赤井秀一是很早之前告白的,所以今天算是我回应了?可恶,总感觉自己亏了,等事情结束之后他必须再给我补一个交往申请。
不过江户川柯南是怎么知道的?赤井秀一跟他说了?他跟柯南说这些干什么。
江户川柯南面无表情地回答:“哦,一般情况下我不信,但是如果是你,倒是也有可能。”
我也学着他面无表情起来:“好吧,实话告诉你吧,我的身世不仅是零哥说的那些。”
我直接失去表情管理,也懒得继续哄江户川柯南了,直接就冲回卧室打电话跟赤井秀一吵架。
一直到体力耗尽,躺到床上看天花板。
我:“…”
被他的样子萌了一下的我才反应过来:“什么?啊,你是说和秀一谈恋爱吗?”
我故意掐尖嗓子说话,也没能动摇江户川柯南的面瘫脸。
江户川柯南冷笑一声:“你给自己戴口罩的时候怎么没给赤井先生也戴一个?”
实际上真的没什么正形,确实想过为什么我一定要做选择的开门英子目移。
我真的是,我真的是,我真的是…
我试探性反问:“新酱,你不会是对自己没有自信吧?那可不行,精气神要焕发出来,换发出来~”
看,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我刚要嘲笑他,紧接着就是一愣:“啊?你怎么知道我和秀一谈恋爱了?诶,我俩是谈了吧。”
江户川柯南小脸严肃地点头。
乖乖换了我给他新买的他一次都没穿过的差不多是幼年蓝波同款奶牛睡衣的江户川柯南敲响了我的门:“呐,英子,你真的考虑好了?”
我再次:“…”
他居然跟我说他就是为了炫耀。
江户川柯南咬牙:“你都和赤井先生在一起了就不要总惦记男高了好不好!!!”
我刚要说话,他又没什么礼貌地打断我:“英子,我知道,其实你对感情很认真,不然的话按你的性格,应该是全都要。”
我弱弱出声:“如果我说我忘了,你会信吗?”
江户川柯南终于松缓了一下表情,我乘胜追击:“我本是家世显赫的公主却被诡计多端贼人所害,家人弃我,师门逐我,甚至断我灵脉。重来一世,我一定要报仇雪恨。推我五个男高,给你讲讲我的复仇计划。”
“当然不是啦,我也不是觉得赤井先生特别不好,就只是…”
我秒懂了,我顿时笑开花,直接一个箭步过去把江户川柯南举高高,顺便转了个圈,搂在怀里一顿揉,笑嘻嘻地说:“我懂了,新酱是舍不得小姨。”
“哎呀呀,在我们新酱眼里,他全世界最好的小姨是谁也配不上的对不对?我懂,新酱就是大外甥眼中出西施,你就是太喜欢我了,哦,我的宝贝新酱,快让小姨啵啵!”
宝贝新酱伸出爪子婉拒我的亲亲:“我可没有这么说。”
好吧,还记得新酱现在虽然是个小学生,但也是有妇之夫,我撇撇嘴,把他放回地上,怪声怪气地说:“傲娇,我懂,现在的小孩子就是这样的。”
“好了,你不用说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所以你就是觉得谁也配不上你的好小姨!”
江户川柯南的半月眼重现江湖:“…”
他深呼吸:“我的意思是,你直接就选了赤井先生,降谷先生他们怎么办?”
“哇,你还说你不是觉得谁都配不上我!”
“有这方面原因啦,不过…”江户川柯南摸摸鼻子,小声说,“赤井先生不会被他们打死吧?万一影响合作就不好了。”
我:“…”
“在会上就感觉降谷先生他们情绪不太对,该不会已经打起来了,英子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的大侦探自言自语地否决了自己的建议,“不行,一般情况下,要是你打电话,估计他们会打得更厉害。”
这就是主角兼红方群主的事业心吗?
我叹为观止。
红方团结起来,本就行动力很强的一群人凑在一起合作之后行动力就更加强,几乎是就过了短短几天,朗姆便被他们抓了起来。
她还打算特训我。
没有太大兴趣过去看人被审问的我只当做不知道这个事情,不过还是默默加紧了和宾加的联系,时刻关注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并且在每次他提到朗姆最近不回消息的时候打岔让他去帮我做点别的事情。
作为亲手导致羽田浩司身亡的朗姆,那真是…浅香爱折磨朗姆,必不会让他受太重的伤或是死了。
其实,我觉得,宾加也看出来了,只是他也从朗姆口中知道他成了我的选妃对象之一,最开始还和我不自在了几天,自然也觉得我不想谈朗姆是因为我真的抗拒想到将来的所谓的既定命运。
我吓坏了简直,因为赤井玛丽训练人比琴酒还可怕,她的示范动作是真打啊,我、我可扛不住。
我和阿笠博士应付这些是实在应付不来,关键时刻还是毛利兰扛起了劝孩子们的重任,借口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两个人家里有事,去了没有信号的乡下,等他们回来之后一定会和少年侦探团说,至于若狭留美,我们完全不知情,才勉强把孩子们糊弄过去。
我说我是个菜鸡,江户川柯南死道友不死贫道地说我不是,还说亲眼见过我给抢劫犯过肩摔。
朗姆被秘密关押在了霓虹公安的一处看守室,由降谷零所在的公安零组负责监管,每一个知道和看守的人都是确切信得过的人,连家人朋友都实现调查过,绝没有被黑衣组织渗透的可能性。
而朗姆的审讯,则由黑田兵卫和工藤优作这个柯学世界最强大脑联合负责,据说若狭留美偶尔也会过去看看朗姆。
我也没忘了一直看不惯我大外甥借助阿笠博士的发明居多,自己的武力值蛮低,还拜托赤井玛丽给他进行了一些特训。毕竟马上就是大决战了,江户川柯南要是恢复了工藤新一的身份,遇到的危险估计数都数不清,关键时刻还是有点不利用道具也能进行自保的能力。
赤井玛丽来了,世良真纯自然也跟着来了,偶尔还有热心邻居冲矢昴带着咖喱或者土豆炖肉过来,简直让世良真纯更加高兴。
毛利兰本来身手就很好,有了赤井玛丽的指导之后,直接突飞猛进,看得我每次都忍不住为我大外甥胆战心惊,连连警告他一定要听小兰的话,不许让她受伤,不然的话有的是他受伤的地方。
我嘛,我…我仅次于他。
我敢说,比起期待解药的江户川柯南和赤井玛丽,妈妈有希望变回原样和每天都能看到自家秀哥的世良真纯实在就是全世界最佳幸福的小女孩。
赤井玛丽非常认可我的说话,然后她…
灰原哀的解药研制也进入了尾声,江户川柯南和赤井玛丽在不需要他们出马的情况下,几乎是每天都在阿笠博士家里待着,时刻准备被抽血和随时有可能进行的试药。
他们两个小孩子直接在学校那边请了长假,一起请假消失的还有数学老师若狭留美。就算是小孩子也发现了不对劲,更别提本来就挺聪明的少年侦探团,他们没少往阿笠博士这边跑,也没少给我打电话问他们到底去哪儿了。
等待灰原哀之余,除了偶尔关心一下灰原哀是不是太累了,需不需要出来歇歇,需不需要续水之类的,我最大的兴趣爱好除了光明正大吃赤井秀一豆腐之外,就是围观她们在客厅训练。
江户川柯南还记得降谷零的嘱咐,就是要时刻注意我的安全,就直接把我也带到了阿笠博士家。目前来看,也确实没什么地方能比得上阿笠博士家安全,毕竟隔壁是FBI,里面还有MI陆和毛利兰坐镇,从某种意义上讲,甚至可以说是比警视厅还要安全。
只是也瞒不了太久,因为为了避免事情拖久,实际上现在红方已经开始开始准备攻打黑衣组织在各地的分部了。
我真的,拳头都痒了,这谁家大外甥啊!!!
不肖子孙,不肖子孙!
我的哀嚎完全被赤井玛丽镇压,她恨铁不成钢地在发现我真的只会躲不会反击的时候收起了拳头:“你这个样子是怎么在黑衣组织活到现在的?”
我愣愣回复:“就是因为我什么都不会所以才不需要去送死啊。”
没想到能在赤井玛丽这么一位威严的冷美人脸上看到惊讶、心疼和愧疚,有一种她半夜会坐起来说“我真该死啊”的错觉。我急忙找借口边安慰边开溜:“没关系啦,我都习惯啦。练练也可以,那什么,玛丽阿姨你等我回来啊,我接个电话!”
“英子,我和你一起去!”
“你来干什么,要是秀一给我打电话你还想当电灯泡不成?”
我一溜烟跑出房子,在院子里掏出一直在唱歌的手机,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提示,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琴酒。
犹豫到通话将将被挂断的最后一秒,我接起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才说:“琴酒,好久不见。”
“是吗?我看你倒是一直都不想见我。”
我沉默了一瞬,别扭地撇了撇嘴:“你不是也没有找我吗?”
“以前都是你主动来找我,十天了,一条消息都没有。”琴酒语气淡淡,轻嗤一声,“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琴酒…”
“如果以前…算了,没有如果。”琴酒顿了几秒,忽然问我,语气中的苦涩揪得我心脏都要团成一团,“和我一起走吗?”
“英子,你记住,最近别再出现,任何人找你都别理会,包括我。”不等我回答,他的语气果断,说完后便马上挂断了通话,就像生怕自己会后悔一样。
我的“等一下”没能说出口,我举着手机,看向院门外站着的推着一个婴儿车的白发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