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昼早已习惯了他阴晴不定的抽风样子,便乖巧地点点头说“我记着了,二爷。”
那时梁长风抚摸着她的脸,披着外衫敞着襟,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二皇子很早以前就掌控着李春昼的人生,亦或者说,
看着李春昼
李春昼从第一次见到梁长风时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她巧身绕到梁长风身后,轻轻给他按摩,因为为此专门练过,所以李春昼的手法力道都用得刚刚好。
“二爷,新得的瘦马有我漂亮吗”李春昼趴
梁长风闭着眼睛,淡淡道“自然没有你漂亮。”
“哦,那二爷还被绊住了脚,昨天说了要来看我,今天就把春娘忘了。”李春昼声音很委屈,微微垂下的眼神却像是恨不得活生生
梁长风不
咬牙切齿,脸上的笑容却更明媚了,柔声说“顾小将军说有方士
“你对这件事好像很感兴趣”梁长风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话里的意味让人捉摸不定,他眸光淡淡,眼神也变得晦暗难明起来。
李春昼不但不害怕,反倒搂住了梁长风的脖子,把脑袋歪
她瘪了瘪嘴,“我就是有点担心二爷。”
“确实是这件事,”梁长风睁眼看她一眼,把李春昼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下,“不过陛下不想让人多谈这件事就算找出了妖祟,陛下也不一定舍不得杀,毕竟他还盼着这妖祟能实现他的痴心妄想呢”
这件事李春昼也略有耳闻,皇上貌似有位求而不得的心上人,但是已经不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大梁确实应该寻药好好治一治,想法不一的内阁集团,病态激进的腐朽政客,相互攻讦的政治团体,偏激麻木的底层民众,地方官员光明正大的合法腐败,再加上西北近几年来频起的战乱,皇上不理朝政多年,多年积压的朝廷事
务全部交给顾首辅,大梁早就去了半条命,不下猛药根本不行。
虽然梁长风总是表现得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但是李春昼清楚,他手底下可是养着一万私兵,数量之庞大让李春昼感叹他究竟是怎样瞒下来的,养兵是件烧钱事儿,整个大梁现有的军队也就只有不到五十万,还是分布
可是一百二十次轮回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开疆扩土、封狼居胥、裂土封王、青史留名,对二皇子而言好像没有任何诱惑一样,他对此一概不感兴趣。
人只要有欲望,就会被掌控,偏偏李春昼看不透梁长风究竟想要干什么。
偷偷养着一万私兵这些事,当然不适宜拿到明面上来说,李春昼也不会表露出自己知道这件事的迹象,她仰起脸“那名方士算命准吗二爷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李春昼
梁长风反倒大笑起来,逗小猫小狗一样陪她玩了会儿,难得多待了会儿,当李春昼再一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时,梁长风一边笑着敷衍她,一边意味深长地问“春娘,你是个聪明孩子,要是想让我松口,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交换”
李春昼安静下来,久久没有回话,不知是
梁长风本以为她不想回答了,低下头,却倏然对上一双懵懂又真挚的眼睛,“二爷是说爱你吗可是我一直
他愣住了,安静无言地看了她好半晌,然后才抬起手,轻轻遮住了李春昼那双乌黑的眼睛。
天气越来越热,李春昼翻来覆去一晚上没有睡好,连着两夜没有好好休息,第二天一早起来,她脸上也挂了黑眼圈,池红拿来妆粉帮她遮掩。
李妈妈虽然嘴上不支持,但是动作却不含糊,一大早,名娘就被送到了李春昼院子里。
李春昼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名娘正蹲
什么叫名娘来给自己梳头的说法都是编出来骗人的,就算名娘真会梳头,李春昼也不敢放心把自己的头
她定睛向门口那个“疯女人”看过去,名娘正像个稚童一样蹲
名娘是故事里的人,说来与红豆颇有缘分。
齐家的小公子因为一个妓子上吊自杀了,
名娘就是故事里的妓子,名娘的因,结了红豆的果。
前面不知道多少次,她们四个人也是这样待
想到明香,李春昼往四周望了望,没看到明香的身影,于是又去问池红,池红抬抬脑袋,示意她看墙角处,于是李春昼便看到了鬼鬼祟祟,躲
李春昼
她意外地对齐乐远说“明香还没习惯啊”
齐乐远倒是很能理解,毕竟红豆可是第一个子副本里面的凶煞,就算现
作为同样被红豆惊吓过的玩家,秉持着自己淋过雨就要撕了别人的伞的原则,齐乐远很乐于看热闹,但是看着看着,齐乐远逐渐疑惑起来,不解地问道等等,我怎么看着她不像是
李春昼并没有太
原本事不关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