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 30 章
◎谁才是老蝠亲最爱的那只小鸟？◎
【维克托是第一：这句话我已经说腻了, 但我还是要说，超人，他真的好可爱！】
【纽约好邻居：居然把超人气哭, 蝙蝠侠实在太过分了！】
蝙蝠洞中, 超人和蝙蝠侠两人的注意力此时却不在题目上，他们正警惕地望着周围。
这里不对劲！
超人展开透视眼, 可蝙蝠洞中含铅太多，对他限制很大。
说起来，还是蝙蝠侠先发现蝙蝠洞被人入侵。蝙蝠洞中处处是监控, 可当蝙蝠侠发现不对, 打开监控设施时, 才发现所有的监控设备都被来人封锁。
一、来人很熟悉蝙蝠洞。
二、来了不止一个。
超人环顾四周，未有所获。他转过头, 正待与蝙蝠侠商量对策时，却发现身旁已不见蝙某人的身影。
少顷，超人听到东南角传来动静, 飞过去一看，蝙蝠侠正把一个黑衣人重拳打晕过去。
见超人过来，蝙蝠侠也没有太多反应，示意他去西边看看，那里还有人。随后, 蝙蝠侠隐入黑暗。
超人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他飞到蝙蝠洞西边, 可这里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人类出现的踪迹。
超人浮在半空中，红披风在他身后无风自动。他一边用透视眼环顾四周, 一边朗声道：“先生, 偷偷闯入是不正当的行为。”
自然无人回答他。
超人预料到这种情况, 他警惕着周围，嘴里还念叨着早日自首之类的话。
突然，他身后传来破空声。超人微微一笑，找到你了！
超级速度启动，时间流速在他眼中变慢。超人回身，清晰地看见，向他飞来的是一个飞镖，飞镖尖尖还闪着寒光，这是一只开刃的飞镖。
绕过飞镖，超人向来源出飞去，正好看到了已经做出转移动作的黑衣人。但超人来得及时，对方还没来得及藏身黑暗。
他一把抓住黑衣人，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对方五花大绑，扔到蝙蝠洞中央。
时间流速回正，那黑衣人茫然发现，自己的进攻不仅失效，还搭上了自己。
有了经验，超人更是如鱼得水。很快，超蝙二人就抓住了全部的入侵者，晕的晕，绑的绑，全部堆在一起。
“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超人问。
“他们是刺客联盟。”俘虏还未说话，蝙蝠侠便沉声解释，然后他问刺客们：“是雷宵古派你们来的吧，领头的是谁？”
话音刚落，蝙蝠洞电梯灯亮起。电梯缓缓开门，塔利亚拎着匕首走出来。
“许久未见，你还是这么热情，吾爱。”塔利亚穿着上衣拉链在胸口以下的黑色紧身衣，脸上带着自得的笑意。
对于超人来说，这幅场景只是罪魁祸首露面。但是蝙蝠侠却清楚地知道，这部电梯直通上面韦恩大宅，塔利亚从这里下来，说明阿福有危险！
蝙蝠侠眯起白色护目镜，他沉声问：“你把阿尔弗雷德怎么样的。”
阿尔弗雷德？超人一愣，随即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
“他自然是在我手里，你想拿什么来换？”塔利亚笑意盎然，她上下打量着蝙蝠侠，从耳朵尖尖到披风边边丝毫未错过，火辣的眼神暗示之意满满。
蝙蝠洞中一阵风吹过。
趁着反派没提出什么让蝙蝠侠为难的问题，超人抢先答道：“别担心，蝙蝠侠。我刚上去看了，那位老人家没有事，只是昏过去了，生命体征正常。”
原来，趁着塔利亚和蝙蝠侠说话，超人已经启动超级速度，从Ｂ－１通道飞出去，到韦恩庄园看一眼，解决掉看守的刺客，然后再从Ｂ－１通道飞回来。
“你……”塔利亚气急，只是她还未说出什么，自己也被超人持绳五花大绑，丢到那堆刺客中。甚至还额外堵上了嘴。
事情解决了，但蝙蝠侠却神色复杂：“……谢谢。”
“不客气！”超人脸上又扬起大狗狗般的微笑。
看着收拾好一切，还拍拍手上浮灰的超人，蝙蝠侠突然问：“超人，你的愿望是什么？”
超人猛地反应过来，蝙蝠侠应该是在问第三题的答案。他略一思考，小卷毛神采奕奕，他答道：“我地话，希望世界和平吧。”
说着，超人在在公屏上输入。
【超人：我希望世界和平，永无纷争。这题选Ａ。】
【大风吹：当事人现身说法！】
【草莓奶昔：超人本超都选了Ａ，还有什么可争的？】
……
答题间中。
小丑在分析问题。
他一眼就看到Ｃ选项：“杀死小丑！！！”
小丑对此没有任何疑问，等他的计划成功，超人当然会恨不得杀了他，而蝙蝠侠则会尽力阻止。
超蝙二人不管谁成功，都不可能再重新走到一起组建联盟。分裂，乃至对立在所难免。
而往后的岁月中，小丑的名号将在史书中流传，直到世界终结。
蝙蝠侠至死都会牢牢记得，他最大的敌人小丑，给他带来了什！
因此，对于超人可能杀了他这件事，小丑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甚至还乐见其成。
“ＨＡＨＡＨＡＨＡＨＡ——”
小丑大笑着摁下选项Ｃ。
……
罗宾也是看到选项的第一秒，就被Ｃ所吸引。
但与小丑的想法有些不同，罗宾想到的是狂笑蝙蝠。
在那个世界中，因为蝙蝠侠被小丑感染，变为狂笑蝙蝠侠，然后世界乱套。虽然直至同位体迪克死前，狂笑蝙蝠侠仍在哥谭范围活动。但罗宾并不认为他会一直呆在哥谭。
蝙蝠侠总是会做好完全的准备，即便是狂笑蝙蝠侠也是。他先对身边的人展开杀戮，只是他们更了解他，更了解小丑，会猜到狂笑蝙蝠的下一步计划而已。
杀光身边的人不会是终点，而只是他计划的起点。狂笑的下一步一定是其他超级英雄，如超人、神奇女侠、闪电侠等等。
然后世界大乱。
光是看到同位体的记忆，罗宾就心神大乱，恨不得杀小丑而后快。难道超人也会得到另一个自己的记忆？
那个世界的惨象历历在目，罗宾认为，如果超人也看到了那些景象，那他想杀小丑，情有可原。
罗宾选Ｃ。
……
神奇女侠这边，她对这道题有自己的理解。
Ａ选项待定。
Ｂ选项：“超人与蝙蝠侠成为最好的朋友，一起拯救世界，一起下厨娱乐，一起鬓生白发，一起走向死亡。”概率不大，放着备选。
Ｃ选项，杀死小丑。戴安娜向小丑所在的方向望了望，她对那个人的观感非常不好，但也没到看一眼就要杀了他的程度。
虽然她不知道罗宾为什么要下手，但一定是直播间中发生了什么，让他改变了一开始的想法。
可超人又不在直播间里，不可能产生同样的想法。Ｃ选项排除。
至于Ｄ选项，戴安娜笑着摇摇头，统治世界什么的，可不是大狗狗应该做的事情。
综上所述，还是Ａ选项：“世界和平，人们安居乐业，世间再无苦难”的概率比较高。虽然难了点，但作为愿望还是可以的。
她选择Ａ。
限制解除，戴安娜归位。她看到罗宾还在椅子上低头不语，显然是心结还未解开。
戴安娜未再上前安慰。过犹不及，她说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需要看罗宾自己的想法。
……
夜魔侠和班纳博士这边，他们的思考模式与神奇女侠差不多。
众所周知，超人是世界上第一个超级英雄，是一个会救小猫下树的好人。
他的愿望，当然应该是世界和平！
二人一同选Ａ。
【魔术师：有很多人都同样选Ａ啊，看来超人的形象真的是深入人心。】
【爆炸艺术：有没有可能，这题并不选Ａ？】
【狗狗万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超人自己都选了Ａ，还有什么可争辩的？】
【大风起：看来这题大家都会获得丰富的奖励。如果大家都绑定一个人，并且那个人抽到生命果的话，那市面上立刻就会多出至少三颗生命果！】
【可可爱爱猫猫侠：前面的，就算多出五十颗，也不会有你的份。】
公屏弹幕上的消息，西蒙自然也看到了。顾及到小丑女等人还在旁边，西蒙没有放声嘲笑，但也是眼中积满笑意。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正确答案的人，他看弹幕煞有其事地分析，如同看乐子一般。尤其是超人本超下场，更是给这事增添不少趣味性。
嘉宾已全部答完题目，西蒙也不能沉浸在弹幕中，他控制系统结算。
【答题结束，五位嘉宾均作出选择。】
【现公布正确答案。】
【本题正确答案：Ｂ】
……
【草莓奶昔：搞错了吧，怎么可能选Ｂ？】
【大风起：两个人选Ｃ，三个人选Ａ，这道题居然没有一个人答对吗？哈哈哈哈哈哈。】
【爆炸艺术：哈哈哈哈哈，讲个笑话，超人自己都选错了！】
【纸媒时代：谁能想到，人间之神超人的愿望居然这么朴素。】
【不可能：居然选Ｂ，这谁敢信啊！】
在弹幕的声讨中，系统开始继续播放动画。
【大家准备好了蛋糕和礼物等在一旁。超人快乐地上前一把抢走蝙蝠侠的遥控器，然后搂住蝙蝠侠，强迫他看向蛋糕礼物。
蝙蝠侠不感兴趣，夺过遥控器坐回沙发。
超人抢遥控器未果，直接使用热视线炸掉。蝙蝠侠直接从多功能腰带中抽出备用的。秉承着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问题的人的行为方式，他直接连沙发带蝙蝠一起抗走，扔到蛋糕前。
蝙蝠侠屈身抱膝，坚决不合作。超人端起一块蛋糕喂他，可蝙蝠侠的嘴已经快过光速，三四下都没有喂进去。他得意洋洋地掏出游戏机，化身网瘾少年专注打游戏。
超人气得飞到一旁哭泣……】
【草莓奶昔：这种爆炸剧情，放在这个画风下，居然变得合理起来？】
【镜子是我的命：蝙蝠侠，你快点陪！他！玩！】
【统统冻住：哈哈哈哈，坏蝙蝠。】
【这不对：这合理吗？超级速度都追不上蝙蝠侠的嘴？】
弹幕评论无法影响直播，屏幕上的动画依旧在播放。
【蝙蝠侠肆无忌惮的行为终于遭到制止，在某位管家侠的压迫下，蝙蝠侠无奈地叹口气，愁眉苦脸走向超人。他坐在超人旁边，象征性地安慰超人，刚要说话，却突然注意到超人手中的一沓纸张。他示意超人解释。
超人亮出纸张的正面，上面是他自己一笔一笔画出来的小漫画。第一页上面写着：“超人的超级惊喜计划！”
而后，超人翻开第一页。是众人为蝙蝠侠庆祝生日，图画中的蝙蝠侠被吓得护目镜都变得圆溜溜。与刚被吓得跳起的蝙蝠侠还有三分相似。
他继续往后翻，是大家围绕在三层大蛋糕周围，然后一起做游戏，糖果、玩具洒落一地。
外星人来袭，超人和蝙蝠侠合作保卫世界和平。在战斗后，超人和蝙蝠侠大笑着同时搂住对方的肩膀，他们是世界最佳搭档！
不需要超级英雄出动的时间里，超人和蝙蝠侠在阳光明媚的上午就来到农场，两人带着厨师高顶帽进行户外烧烤。
待他们老去，就拄着拐杖坐在长椅上，地上鸡鸭环绕，好不自在。等蝙蝠侠无疾而终时，衰老得只剩下白色卷毛的超人，会阴雨天爬上山顶，独自抚摸着蝙蝠侠的墓碑。
最后，超人的生命也会在一个阴雨天走到尽头，他会葬在蝙蝠侠右边。到那时，两人的墓碑前，将盛开着相同的白色小花。
超人把蝙蝠侠编写进他的余生计划中。他的愿望，是超人与蝙蝠侠成为最好的朋友，然后一起搭档拯救世界，闲暇时光一起下厨娱乐，衰老后一起鬓生白发。
最后，一起走向死亡。】
……
直播间。
小丑的笑声已不在，他快气疯了。
之前的乐高还不够？居然又来了一个筷子腿超人！
蝙蝠侠是属于哥谭的！属于哥谭！！！
小丑气得面孔扭曲，但想想外面的露易丝，和她身体里的核弹，小丑勉强平复下来。
再等等，很快，超人就再不会成为横在他和蝙蝠侠之间的那条横杠了！
但是哈莉也是个问题。想到第二题中，蝙蝠家族合集幻灯片居然有哈莉·奎因的海报，小丑摸着下巴思考，哈莉会去抢他的蝙蝠侠吗？
……
神盾局。
听完鹰眼的汇报，尼克·福瑞神情严肃。看到直播屏幕上展示的蝙蝠家族和正义联盟，他更是如临大敌。
形势已经严峻到这种程度了吗！
整理着手中的复联待定成员档案，尼克·福瑞开口：“看来蝙蝠侠的确有组建团队的想法，克林特，我们必须加快步伐。关于定好的其他成员，你有没有把握说服他们？”
鹰眼同样郑重，他说：“老大，通过班纳博士一事，对于怎么拉他们入伙，我的确有一点心得。”
“哦？”尼克略惊讶，捏着档案边缘，抬起眼皮看他，“说说看。”
在顶头上司的注视下，鹰眼抬手在自己胸口处画一个椭圆，道：“你说我在这儿画一个蝙蝠标志怎么样？”
尼克·福瑞：……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鹰眼连连摆手，示意自己绝对没有‘投敌’的想法。他正经起来，说：“美国队长这一边，他还没从冰冻中醒来，等醒来后，他会发现自己对现代社会一无所知，我们可以当他的领路人。等他熟悉了，加入复仇者联盟理所当然。”
“至于托尼·斯塔克。虽然直播中，他的战甲实用性很高。但现在应该还在研究中。我觉得可以先让小娜去潜伏，暗中进行引导。”
尼克·福瑞点头，同意他的想法，“就按你说的办。”
神盾局的效率很高，这边刚确定行动方案，那边就已经安排上了。尼克·福瑞下达完最后一条命令后，靠在椅背上，观赏直播。
趁着系统没有公布奖惩的间隙，他看向公屏弹幕处。
【大风起：没想到超人也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可是，超人是氪星人啊，与人类的寿命是不是同的。他们不会一起步入老年，也不会一起走向死亡。】
【苹果派：……你们发弹幕时注意点，蝙蝠侠和超人还在看着呢！】
【绿灯长明：谁在乎，反正昵称可以随便修改。你说对吧，闪电侠。】
【世界上最快的人：说的有道理，天才。可是罗宾为什么和小丑一样选择Ｃ，明明他们看的，是这么温馨治愈的动画？】
公屏上很多弹幕都发出了同样的质疑，甚至他们还在不停地＠罗宾。可罗宾此时完全没有心情解答，只是静静地等待系统公布惩罚。
【本次答题完毕，小丑、罗宾、神奇女侠、夜魔侠、布鲁斯·班纳回答错误。】
【请上述嘉宾确认自行抽取或绑定其他嘉宾。】
小丑从弹幕看到罗宾与自己的选项相同，他眼珠一转，贱兮兮地选择绑定罗宾。
听到系统播报，罗宾看见小丑那张惨白色的脸，反胃的感觉涌上喉咙。如果是这种相信自己的选择，那他宁愿不要！
趁着系统还未抽取惩罚，罗宾高声道：“系统，我拒绝被绑定！”
出租屋中，西蒙同样被恶心得够呛。听到罗宾的反馈，他立刻控制系统发布公告。
【反馈成功，由于当事人拒绝，本次绑定失败。】
【更新规则，在选取惩罚／奖励抽取方式时，被绑定方有权拒绝绑定。被拒绝后，选择方不可再选择同一人申请绑定惩罚／奖励。】
【即时生效！】
【嘉宾小丑，请确认自行抽取或绑定其他嘉宾。】
小丑摊手，选择自行抽取。
其他嘉宾也都选择自行抽取。
全部选择完毕后，系统正常进行结算。
【小丑抽到随机惩罚：杖击五下。】
音落，一根成人高的深红色实木杖闪现在空中。那红杖一端细、一端宽，看起来应该是人握着细端挥舞。
但直播间没有再凭空生成一个执刑人，红杖凭空而动，宽的一端重重向小丑脊背挥打而去，发出刺耳的破空声。
“咚！”红杖击打在小丑脊背处，发出厚重的声响。从声音听来，这力道足以打趴一个正常人。
但小丑常年生活在蝙蝠侠的重拳之下，他的抗击打能力比常人强上很多。他受击后，只是踉跄着向前几步，看起来无甚大碍。
“咚！”未待他站稳，又是一仗。小丑被冲击力打得奔出三米远，径直撞上空气墙。
他撑着空气墙试图站起，可下一杖紧随而来，他只能趴在空气墙上承受剩余三下。
“咚！”
“咚！”
“咚！”
惩罚结束，空气墙消失。
失去支撑的小丑扑倒地上，吐出一口血。而后，他慢慢爬起，撑住自己的膝盖站起身。身后痛得仿佛脊柱已经断掉，但小丑满不在乎。
“ＨＡＨＡＨＡＨＡＨＡ——”他裂开嘴大笑，血液浸满牙齿。
笑声响彻直播间。
……
夜魔侠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在系统力量的影响下，他虽然暂时恢复了视力，但仅限于看系统屏幕和公屏弹幕，对于其他的地方，他依旧只能凭借听力获取信息。
可在上次惩罚他失去听力后，夜魔侠彻底丧失了自行获取外界信息的能力，最起码在三个小时内只能被动接收来自系统的信息。
他能看到系统屏幕上公布的，对于小丑的惩罚，也能看到弹幕上的讨论。而弹幕上只会说“嚯，真可怕”、“小丑怎么还在笑啊”之类的内容。无法直观的了解惩罚程度，他只能凭只言片语猜测。
这边，他看到系统屏幕惩罚更新，这次公布的受罚人是他自己。
【夜魔侠抽到随机惩罚：劳累过后。疲劳如影随形，你将永远无法恢复到全盛状态。】
惩罚公布的瞬间，夜魔侠只觉得一股千斤压力传来，四肢都乏力起来。现在的他，别说打击犯罪，就连走一步，都觉得万分困难，恨不得倒头睡去。
……
【神奇女侠抽到随机惩罚：海洋绝缘体。你永远抓不上来任何一条海洋生物！】
戴安娜面色一黑，随即想到自己进入直播间前，在饿了一天的情况下，千辛万苦徒手抓到了一条鱼。还没来得及吃，就被系统强制来到答题空间。
说起食物，戴安娜肚子咕咕叫起来。虽然她不吃饭也没关系，但是饿啊！而且比起刚进直播间时，更饿了！
当意识到自己在挨饿时，戴安娜不由自主从心底升起一股暴戾情绪，简直看哪哪都不顺眼，恨不得大肆破坏一番。
可到底是三千多年的素养，她压抑住了自己。她安慰自己，鱼都已经抓到了，就在木筏上。出去之后直接吃就可以了，就算以后再也抓不到鱼也没关系。
……
【罗宾抽到随机惩罚：每周扣除五美元零花钱。当零花钱不足抵扣时，每周扣除五年寿命。】
罗宾瞪大双眼，每周五美元？！
他要每天做家务，才能换来每周五美元的零花钱。现在系统轻飘飘的一句惩罚，竟然抹杀了他一周的劳动！
能不能跟蝙蝠侠提涨零花钱的事啊？
想到蝙蝠侠，罗宾眼前又浮现出尖刺眼罩，他的心情立刻低到谷底。
……
【布鲁斯·班纳抽到随机惩罚：扣除十年寿命。】
“啊——”
公布惩罚的瞬间，班纳博士口中立刻冒出凄厉的惨叫声。他浑身冷汗直冒，同时鬓边出现一缕银丝，皱纹也悄然爬上脸庞。
十年岁月，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夺走。从外表上看，整个人一下子从青年步入中年。
【大风起：居然真的能扣除寿命！】
【诺曼：如果受罚人的剩余寿命不足十年怎么办，会不会直接老死？】
【统统冻住：当然是直接老死，不然赊账吗？】
【纽约好邻居：这惩罚也太可怕了！】
【猩猩王朝：风险与机遇并存，第一次直播时，如果不是嘉宾提前抽到了豁免卡，他直接就会被系统抹杀。相较而言，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
【本次答题完毕，无嘉宾回答正确。】
【抽取奖励环节已跳过。】
……
大都会，莱克斯大厦。
默茜正在向卢瑟汇报克隆实验的进展，“融入超人的ＤＮＡ后，胚胎已成型，目前未出现基因溃败的状况。”
“不错。”莱克斯颔首，问：“我们的氪星之子要多久才能登场？”
默茜站得笔直，“根据研究员们出具的报告，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将在下个月收获第一个超级婴儿。”
莱克斯一愣，他反问：“我要婴儿做什么？”
默茜淡定回复：“那可是你的骨血啊莱克斯，你难道不想亲手抚养，让它长大成人吗？”
顿了一下，默茜继续说：“我可以帮你给它喂奶。”
莱克斯：……
他制止默茜，严肃道：“够了，我要的是一个能替代超人的战斗力。你去告诉研究员，如果给我弄出来一个婴儿，就不要再想从我这儿获得任何项目经费。应该好好想想该怎么赔违约金！”
“是。”默茜不可知否，抱着材料转身离开。
女助手离开后，莱克斯深吸一口气，继续看直播。
“小丑居然选了Ｃ吗？”他喃喃自语，“看来，那群没有用的超级英雄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蝙蝠洞。
‘没有用’的超级英雄蝙蝠侠神色严肃，自从看到罗宾选择Ｃ，他就没再说一句话。那段记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罗宾会坚定地认为超人的愿望是杀死小丑？
直觉告诉蝙蝠侠，这件事情很重要。
看到小丑也同样选择了Ｃ，他更是如临大敌。小丑的主要活动范围是哥谭，超人在直播出现之前从未在哥谭出现过。
即便是直播出现后，超人和小丑也没有任何交集。
蝙蝠侠看向超人，超人的目光依旧那么坦诚和坚定，仿佛系统公布的动画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但蝙蝠侠注意到，超人飘着的高度比之前上浮了零点五厘米。
怎么看，超人也不像要杀小丑而后快的样子。
按理来说，所有超级英雄的第一愿望都是世界和平，并且超人出现至今，还没有任何杀人的记录。那为什么小丑会放着“世界和平”不选，反而认为超人的愿望是“杀死小丑”？
他做出这个选项的依据是什么？换而言之，小丑打算对超人做什么，才会导致超人强烈地想杀死小丑？
事情一团乱麻，蝙蝠侠现在需要的是抽丝剥茧。最重要的，是调查清楚小丑在进入直播前都做了什么。
蝙蝠侠望着绑在一起刺客联盟众人。眼下，刺客联盟的事反倒可以往后放放。
他对超人说：“超人，关于你之前提到的联盟，可以先排在日程表上。”
“现在需要解决他们的事情。”蝙蝠侠示意超人看塔利亚等人，“你先把他们送到黑门监狱。”
“乐意效劳，蝙蝠侠。”超人不自觉竖起狗狗耳，保证完成任务。
超人找来一铁棒，现场用热视线把它们焊成铁笼。然后把刺客联盟众人
一阵风吹过，蝙蝠洞只剩下蝙蝠侠一人。
他来到蝙蝠电脑前，沉声道：“电脑，在哥谭和大都会范围内搜寻小丑的踪迹。”
蝙蝠电脑柔和的声线响起：“收到指令，正在搜索。”
“搜索完毕，已检索道小丑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的画面。地点：哥谭市，城东区。时间：一天前。”
同时，蝙蝠电脑调出监控画面，小丑一行人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蝙蝠侠几乎立刻注意到，小丑身后一人背着大黑袋子，那大小，正好能装下一个人。
是谁？
蝙蝠侠思索，那人与超人有关吗？
他调出１１０３５号追踪器，追踪器那头，堪萨斯老妇人煮饭的声音传来。仔细听了一会儿，蝙蝠侠关掉追踪器。
不是超人的母亲。
难道是露易丝？蝙蝠侠又黑入星球日报的室内监控。
……
星球日报。
主编佩里整大发雷霆。
“露易丝呢！早就定好了今天去采访卢瑟先生，她居然敢放鸽子，是不是不想要奖金了！”
吉米挂着摄像机，尴尬地站在一旁，“老编，你消消气，可能露易丝临时有事……”
“算了，算了。”佩里摆摆手，无奈接受这个现实，他对吉米说：“让克拉克去吧，告诉他机灵点，先把这一关糊弄过去。”
吉米更尴尬了，他挠挠头，说：“克拉克今天也没来……”
片刻寂静，随后，主编室里仿若雷爆，传来更大的嘈杂，整个办公室都听得一清二楚。
星球日报众人偃旗息鼓，一个个如同鹌鹑，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主编的眉头。
……
另一边，基于星球日报高级监控器，蝙蝠侠将主编室内发生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就是露易丝了，他想。可单单露易丝一人，不会让超人精神彻底崩溃，小丑一定还有其他手段。
一边让蝙蝠电脑搜索小丑这几天的踪迹，蝙蝠侠一边出发去城东区。
……
“嗯……”露易丝醒来，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此时麻药劲儿还没过，她还没有感觉到疼痛。严格来说，她连身体都不怎么能感受到。
睁开眼睛，露易丝首先看到蹲在她面前的粉蓝双马尾少女。
“嗨，你醒啦？”那女孩掂着手中的棒球棍，热情地问。
“你是……”露易丝疑惑片刻，随即认出她的身份，“你是小丑女，哈莉·奎因？”
“ＢＩＮＧＯ！答对啦！”小丑女欢快地回复，然后举起棒球棍就向露易丝头上砸去。
“哈莉，等等，不要！”眼看棒球棍即将与露易丝的头部碰撞，西蒙连忙出言制止。
哈莉停住，棒球棍里露易丝的头颅不到三公分。
他虽然几乎被哈莉绑成了蚕蛹，但仍坚持站起来，蹦到二女面前，“我们不能打晕她。”
这个金发少年又是谁？露易丝望着西蒙，满心疑惑。他为什么说“我们”，难道他与小丑是一伙的？可既然是一伙的，他又怎么会被绑住？
“为什么。”哈莉保持向下砸的动作问。
西蒙：“她被你们抓来多久了，你们有没有给她吃东西？她要是饿死在这儿，计划可就全完了，小丑也不希望看到这种结果吧。我觉得还是要给她先吃点东西再打晕。”
“ｅｍｍｍ……”哈莉略思考，收回棒球棍，示意暴徒们给露易丝松绑，“先放开她，给她点东西吃。”
区区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小丑女等人自然不怕露易丝趁机逃跑，因此放心地给她松绑。
露易丝也是豁达，从她和超人的关系传出去之后，她隔三差五就要被绑架一次，基本已经习惯了。
被放开后，也不需要别人催促，她自己站起来，走到桌子前坐下，吃着已经凉透的食物。
……
直播间。
按照以往的模式，系统此时应该进行下一题的直播，各位嘉宾正在等在答题屏障升起。
但令嘉宾和观众意外的是，系统没有在结算完毕后开始直播，反而发布了另一条公告。
【为鼓励嘉宾们用心答题，现公布隐藏惩戒规则。若下次答题仍无嘉宾回答正确，则全体嘉宾惩罚翻倍。请各位嘉宾努力答题！】
上述公告在直播间播放了十秒中，系统才升起答题屏障，开始播放第四题的题干。
【多元宇宙中，存在很多蝙蝠侠，蝙蝠侠的身边总是人来人往。他们或单或群地蝙蝠侠并肩作战，并协助蝙蝠侠破坏小丑、贝恩、稻草人、企鹅人等超级反派的阴谋。
画面中接上第二题的幻灯片，并且在每一个蝙蝠系超英海报后面，都贴心地放上他们与蝙蝠侠并肩作战的照片。
最后，系统又放出一张蝙蝠家族大合照，罗宾等人围绕在蝙蝠侠身边。】
直播画面定格。
嘉宾们精神一振，他们目不转睛盯着最后的大合影，仔细分析画面中的逻辑。
如果这题再没有人回答正确的话，系统惩罚就会翻倍。原定的惩罚就已经很危险了，再翻倍还能得了？
除了小丑外的嘉宾们暗下决心，无论如何，这题必须答对！
在嘉宾们紧张兮兮的目光中，系统公布问题。
【蝙蝠侠虽然单干，但他身边总是会围绕一群人。罗宾、猛禽小队、神谕、搅局者、蝙蝠犬等，偶尔还会多出一个哈莉·奎因。可不论他身边围绕多少人，罗宾们总是与蝙蝠侠最亲近的。】
【那么问题来了，谁才是蝙蝠侠最爱的那个罗宾？】
问题刚出，瞬间在满是超人相关的公屏弹幕上，开辟出一个新的讨论空间。
【这不对：蝙蝠侠不就一个罗宾吗，哪来的罗宾们？】
【大风起：可能说得是其他世界吧。】
【爱护植物：哈哈哈哈哈，蝙蝠侠，你到底有几个好罗宾？】
【草莓奶昔：讲个笑话，蝙蝠侠单干。】
……
英国，伦敦。
华生医生正观看直播，但夏洛克却一丝注意力都没分给直播，他正专心致志地看书。
“夏洛克，夏洛克。”华生叫道。
夏洛克头也没抬，用鼻音回应：“嗯？”
“我说。”华生坐直身子，问道：“你不参与一下直播问答吗？弹幕上很多人都在分析题目，去给他们露一手？”
“不。”夏洛克拒绝，“那种题目，问题与答案之间的逻辑关系少得可怜，是与否全凭出题人的一己喜好。我没有兴趣，还不如看会儿书。”
他既然这么回答了，华生也不会强迫夏洛克作答。但华生转念一想，直播间的问答是面向全球的，刚才又是爆炸，又是公告。这么大的声音，夏洛克能看得进去书吗？
想着，华生也这么问了。
夏洛克放下书解释，“不，系统会分辨你的注意力是否在直播中。如果没有抬头看那块屏幕，直播问答相关的声音也会同样对你屏蔽。”
……
与此同时，系统弹出选项页面，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选项有五个。
【Ａ、一代罗宾；初心不改，温暖依旧，大哥永远是蝙蝠家的白月光！】
【Ｂ、二代罗宾；来自犯罪巷的少年，他是蝙蝠侠心中无法衡量的一道裂痕。】
【Ｃ、三代罗宾；“蝙蝠侠需要一个罗宾。”他说。然后他穿上制服，陪伴蝙蝠侠走过那段艰难的时光。】
【Ｄ、四代罗宾；血脉之子。蝙蝠侠一直都知道，生与死是一道界限，两边泾渭分明。但为了他，蝙蝠侠愿意主动越界！】
【Ｅ、五代罗宾；虽然只是待定，但谁在乎呢。它蹦蹦跳跳地向蝙蝠侠邀功，“嘿，老爸，我做的够好吗！”】
嘉宾们：……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小海星，他超甜！
感谢大家的支持，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