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众兽围在中间的正是今天出去的那队狩猎队。
但他们现在的情况可都说不上好。
要是郁北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一共出去了26只兽,但现在回来的.....
郁北左右看了看,眉间不自觉皱起。
就回来了23只,并且他们身上多多少少还都有些伤,最严重的,现在正躺在地上,胸口被洞穿了个口子。
看上去要活不长了啊,气都进少出多的。
要说这也多亏是在兽世,而他又是雄兽,不然这要是在现代,就这种伤,他别说还清醒着,估计现在家里都可以开始准备丧葬一条龙了。
被洞穿的那兽郁北认识,严谨来说是原主认识,他是原主的好朋友名叫怀,原主,怀,柏他们从还没化形的幼崽期就是朋友,昨天郁北穿来后都还没来得及去见怀,只在今天早上匆匆见到了柏,没想到再见时,会是在这种时候。
手中各种元素来回切换,最后定格在了光元素上。
不远处,柏早就已经蹲到了怀的身边,看着他胸口的伤,手都不知改放到哪里去,不知所措的前后试探,嘴中哭号着:“怀!怀你别死,你别死啊,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啊?郁北老是欺负我,没有你,我会很惨很惨的,你别死好不好?”
怀:“......”
怀一手无力的捂住胸口,虚弱的开口:“.......%&”
柏一脸茫然的将耳朵凑近怀的唇边听着:“啊?怀,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啊,你再说一遍。”
怀:“滚.....”
柏抬头一脸震惊“怀你凶我.....”
郁北推开怀身旁蹲着的柏,平静的说道:“你让让吧,别说了,怀现在是还没死,但你如果再说下去,怀就算没被巨兽杀死,也得被你气死,还是让我来吧。”
柏被郁北推的一个趔趄,差点就要爆粗口了,但却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顿住了声音。
“哦~”
接着又可怜兮兮的蹲到了怀的另一边去,时不时还手欠的戳一戳躺在地上的怀。
怀看着身旁傻兮兮的兽,无奈的将脸撇到另一边:“......”
“怀,我现在要为你治疗,放松身体闭眼就行。”郁北在一旁开口,他手中的光元素早就已经凝聚完了。
这还是郁北在觉醒后第一次在大众视野里释放异能,围观的兽都很好奇,但听郁北这意思,他觉醒的好像是治疗系的异能啊。
怀缓缓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就连捂住伤口上的手都被他放到了身旁,被一旁的柏紧紧握住:“......你来吧。”
“嗯。”
话音刚落,郁北额间的铭文应声亮起金色光辉,不知是不是怀的错觉,他总觉得郁北发尾的雪白发丝在向上蔓延。
郁北手心凝聚已久的光元素瞬间脱手朝着怀的伤口处落下,接着在接触到怀身体的一瞬间,将怀整只兽到包裹在了里面。
现在的怀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就连受伤的地方也不再有疼意蔓延,疼痛一瞬间消失,让怀都忍不住舒服的轻哼出声。
断裂的骨骼瞬间修复链接,肌肤快速生长,新长出来的皮肤娇嫩的很,整体看上去宛若新生。
“好了,回去再休息一天就能完全恢复了。”郁北将手放下,手中的光元素也随之消散在空中。
“咳咳,谢,谢谢。”怀被柏从地上扶起,有些虚弱的对郁北说道。
“哈?我们啥关系啊,你和我说谢谢?这都小事,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郁北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
“.....好。”
“北崽,你等下回家一下”这时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郁芜走了过来。
“知道了,雄父。”郁北点点头,接着又对身旁的众兽说道:“今天出去狩猎的兽,有受伤的都过来吧,我一起给治疗一下。”
说完后,郁北随便走到了一个受伤的雄兽面前,打算给他治疗,却没想到那兽却摆了摆他没受伤的那只手说道:
“这,这要不我还是算了吧,我就一点皮外伤,你还是留些异能去救那些受伤重的兽吧,而且,而且我也没东西可以报答你的。”
通常让异能兽出手都是要给不小的报酬的,比如食物,而刚刚郁北没和怀说这个,那是因为他们关系很好,但自己可又不是。
“不用,你们这些伤用不了我多少异能,再说了你们现在可是部落的大功臣,不用害羞,你们若觉得亏欠,等下去帮我采些果子或者随便给些兽皮就行,但只能今天这一次。”郁北不在意的摆摆手,毕竟要治疗这些兽,对他来说是毫不费力的。
但他毕竟不能真给他们白嫖,如果开了先例,那以后找他治疗的兽他又该怎么办?
“好,好,好,我等下伤好了就去给你摘果子,你要什么样的果子和我说就好。”听到郁北这话,刚刚还犹豫不决的雄兽瞬间放心下来,将手递给郁北。
像手受伤这种小伤,治疗起来很快,没一会那只兽的手就变得完好如初了。
眼看着那只兽都治疗好了,其余受伤的兽也连忙凑了上去,毕竟异能兽的治疗这可不多见。
天色渐渐变暗,当最后一只兽被郁北治疗完后,今天的劳动算是结束。
郁北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郁北,很感谢,那我就先走了,那个报酬我会在明天送到你洞里的。”兽人兴奋的对郁北表示感谢。
“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郁北朝那个兽挥挥手然后离开,金色铭文不知何时消失,发丝也变回了之前的发色。
......
郁北并没有先急着回去,而是朝着父母家里的方向走去。
作为成年雄兽,在成年后的第二天就应该离开父母,自己去开辟洞府。所以,郁北早在昨天就已经搬出来自己住了。
夜色渐浓,各个洞穴都点上了小火堆,光透过缝隙,滴滴星光流露出来,再加上兽族天生的夜视能力,走在路上倒也不会觉得暗。
“雄父雌母,是我,我回来了。”郁北敲了敲被石头堵住的石门说道。
“......来了”屋内郁芜的声线有些奇怪,但郁北却并没有发现。
“咳咳,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