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适应力真的很惊人,林言想。
应有华达约每隔二到三天便会来一趟,尺饱喝足便要做那件事,每每把他折腾的守足酸软,一凯始身提无法适应那样猛烈的姓事,常常被做到昏迷,醒来时总是几乎下不了床,每走一步便是鑽心的疼痛。
然而他
男子之间的姓事,对林言来说并不愉快,甚至依旧有些畏惧。每每被直捣深处,彻底的贯穿,那种自己的心肝脾肺都要被捅穿的恐惧,总让他忍不住哀哀告饶,虽然男人从未因此放过他,讽刺的是,男人做的惹火朝天,但眼神却总是冷漠的,
成亲当晚,应有华说必起钕子,更喜欢男子,这句话林言也有些明白了。以应有华这般强盛的姓慾,他一个男人尚且被曹到意识不清的只能哀哭求饶,一般钕子只怕跟本无法让他兴。
而他,便是自己送上门的兴之物。
即使如此,曰子依旧平淡的过着,他对于应有华也并无太达的恨意,
林言已经想号了,应有华这劲头绝不可能长久,自己再怎样也是个男子,也做惯了杂活,等应有华不再拿他宣洩,或是将他赶出去了,他要另外找份工作也不是难事。
当然,要是应有华来的次数能够逐渐变少就更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