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
宋隐和宋宛月行礼。
镇国公佯装镇定的回目光,颔首,“请坐。”
两人落座。
镇国公再次紧盯着宋隐,“宋公子,能否让我看看你的真颜?”
镇国公是老牌国公,也是习武之人,早年也是行伍之人,所以对勤王是十分的欣赏,也才会让独子放弃优渥的生活去从军。
宋隐没有丝毫犹豫地揭下人皮面具。
虽然只有三分像,镇国公却仿若看到了当年的勤王,意气风
镇国公勉强压下满腔的怒意,沉声问,“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
两个人
相比于去年,少年又长高了一些,也更加沉稳了。
就算是刚才
“小妹这些时日一直念叨着要去见宋姑娘和宋公子,不知两位是否有空见见她。”
宋宛月确实惦念着那个沈雅,笑着点头,“沈公子不说我们也是打算去看看雅儿的,多日不见,我也想念她的很。”
沈霖喊了一个丫鬟,去主院那边传信,自己带着人去了花厅。三人刚落座,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的是沈雅激动的喊声,“宋姐姐,宋哥哥!”
宋宛月起身去迎,刚走到门口掀起门帘,沈雅小小的身体就冲进了她的怀里,欢快的笑声也随着响起。
宋宛月弯腰把人抱起来。
小人儿也长高了一些,皮肤白了,样貌也张开,妥妥的一个小美人胚子。
“雅儿越来越好看了。”
沈雅葡萄般的漂亮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嘴上却抱怨,“宋姐姐骗人,你说有时间就来看我的,这么久都没来,我都想死你了。”
“宋姐姐生意有些忙,等再过一段时间忙完了就过来看你,还可以接你去我家里小住。”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拉勾。”
宋宛月伸出小指和她拉勾勾。
沈雅心满意足了,又甜甜的喊了宋隐。
沈霖坐
……
柳膺真的摸去了宋思住的宅院。
只是大门锁着。
他找了一个隐蔽处
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见有人回来。
他恨恨地把牙咬得咯咯作响,连老天爷都站了宋宛月这边。
若是以往,他会再等下去,这里是宋思的家,他不信宋思不回来。
可现
城中戒严,他行动本就不便,若是不快抓个人威胁宋宛月,他就算不被抓,也会饿死。
既然抓不到宋思,那就去许家。
一路躲躲
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宋隐和宋宛月,柳膺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两人撕碎,若不是他们,自己又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可他没敢动。
他也是习武之人,宋隐给他的感觉高深莫测,他没有把握能对付他们两人。
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进府内,柳膺想要再靠近许府一些,只走了一步,就感觉到了异样——许府周围有保护的人,且人数还不少。
柳膺不甘的慢慢后退,毒蛇一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许家的门口,心里
可现
强迫自己回视线,柳膺转身没入黑暗中,
宅院的大门大开,院子里的东西东倒西歪,屋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柳膺想
他钻进一个屋内,让自己好好喘口气,放松心弦,想想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
这座宅子刚被搜过,一时半会不会再有人来,可这里没有吃的,住上几天就算是没被
他得想法弄吃的。
可现
他闭了闭眼。
但,并不后悔落到现
成王败寇,他只是运气差了一些而已。
如果三皇子没有死,如果皇上不陷入昏迷,他都会一步登天,成为人上人。
更何况就算到了现
他得好好活下去。
想到此,柳膺起身,快步出了吴家,借着黑暗的掩护回了自己家不远处。
五城兵马司的人还
柳膺绕去了宅子后面,他现
对着胡同是茅厕。
他也顾不上这些了,纵身跃进胡同内,又翻墙跳进茅厕,蹑手蹑脚的往前院走。
柳家所有人都处
丫鬟仆人走路腿都
柳夫人更是哭得眼都肿了。
五城兵马司的人说的那些,她一点都不相信,相公怎么会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尹的人又怎么会上门抓人?
管家佝偻着背从长廊那头走过来,快要走到头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喊,“管家。”
他不可置信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柳膺露出半个身形。
“老……”
一个字喊出,管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惊慌的朝四周看了看,快步过去,“老爷,您、您……”
“把人都支开。”
“是。”
管家去将所有的下人都支开,柳膺回了主院,推开门的一刹那,惊得柳夫人差点跳起来。
“老……”
“嘘……”
柳夫人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喷涌而出。
柳膺也顾不上安慰她,“让人拿些吃食来,我要饿死了。”
于此同时,京兆府中,张捕头匆匆跑进后衙,面色紧绷,“老爷,那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