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头去掀床幔……
柳夫人下意识的上前一步,碰到侧翻的桌子腿,她顺势
翻找的衙役们吓了一跳,纷纷停下,看过来。
张捕头也回头。
柳夫人似乎是气急,用力一推,桌子翻了一个滚,正好到了床前,若不是张捕头躲得快,就直接砸到他了。
柳夫人也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辩解,“我、我不、不是故意的。”
虽然柳膺犯的是掉头的大罪,柳夫人也会受到牵连,可现
况且柳夫人哭得眼睛红肿,此刻脸都吓白了,十分可怜。张捕头也没为难她,俯身将桌子扶好,深深看了柳夫人一眼,一手握
刚掀起一角,一道寒光带着劲风朝着他面门而来。
张捕头踉跄后退,堪堪躲过。
柳膺趁机从床底窜出来,夺门而逃。
“抓住他!”
其余两名衙役拔出腰刀往外追。
柳夫人再次把桌子推到,挡住三人。
“老爷,您快跑!”
院中留有两名衙役,听到动静拔出腰刀冲上来,可他们哪里是柳膺的对手,不过一招就被打倒
柳膺纵身上了房顶。
追出门外的张捕头也纵身跃了上去,随即
宅子里搜寻的衙役纷纷靠拢过来。
宅子外的京兆府尹也神一震。
孙统领已经看到了跃上房顶的两人,也
围困的士兵也朝那个方向围拢过去。
后有张捕头,前有围困的人,柳膺慌不择路,竟然跳进死胡同里,他正要再纵身翻过去,张捕头的大刀带着风声杀到了他的背后,柳膺急转身抬剑挡住,赤红的眸子翻滚着杀意。
今日怎么也跑不掉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是赚的!
“乖乖束手就擒,我们老爷可以网开一面……”
回答张捕头的是柳膺凌厉的一剑。
他武功比张捕头高,又带着搏命的杀意,逼得张捕头连连后退。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柳膺死死网住,而后紧,拖拽出了胡同。
张捕头松了一口气,捡起柳膺掉落
孙统领高坐马上,看着挣扎不止的柳膺,示意手下将人抬去京兆府尹面前。
京兆府尹连连拱手道谢,让张捕头将人带回衙门。
天明时分,六部尚书和朱之鸿已及定国公和镇国公的家门被急促的敲开,而后几人穿戴好先后到了京兆府。
京兆府尹一夜没睡,眼中都是血丝,朝着几人连连拱手,“这个时辰将几位大人叫来实
去请人的衙役只说京兆府尹有重要的事要给他们是说,并没有说什么事。
但看他神色,也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京兆府尹请几人落座,又让人上了茶,这才将柳膺的口供拿出来交给坐
镇国公接过,只看了一眼,就腾的站起来。
他素来沉的住气,能让他如此失态……
其余人纷纷看向他。
只有定国公,端起茶盏,抓紧喝了几口茶……等所有人都看完以后,恐怕茶水就喝不到了。
镇国公脑中嗡嗡作响,心中对皇上失望透顶,皇上眼里哪还有百姓,只有他自己的那把龙椅。
“国公爷?”
坐
镇国公将口供缓缓交给他。
吏部尚书和镇国公一样,只看了一眼,也腾的站了起来。
而后是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工部尚书……
最后一个传到了定国公手里,定国公也装样子的起身。
看到众人这反应,京兆府尹心里平衡了,大家都是朝廷的中流砥柱,有难就该一起扛。
他掩嘴咳嗽了一声,看向众人,“各位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
柳膺被抓,宋宛月和宋隐就得到了消息,两人放了心,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
第二日吃了早饭后就让人装了一马车的药材,带上姚掌柜,让小四赶着马车,他们两人骑
走
隔离的地方
城里医馆的大夫一大部分
大夫们把自己医馆里的药也带出来了。
“宋姑娘,您简直就是活菩萨啊。”
“是啊,有了您这一车药材,能救活不少人呢。”
“宋姑娘,你仁心仁德,一定有好报的。”
……
听着大夫们的恭维,宋宛月哭笑不得,介绍姚掌柜,“这是我请来的大夫,他以前治过天花,很有经验,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可以问他。”
一听姚掌柜治疗过天花,大夫们顿时将他围住了。他们手中虽然有宋宛月给的方子,可每个人的体质和反应不一样,用药量他们还没掌握好,昨天已经有好几个人
原本他们是想恭维完宋宛月以后跟她讨教的,既然姚掌柜也有经验,自然是问他比较方便。
姚掌柜心虚的很,他也是只知道方子,还从来治疗过,可既然宋姑娘这么说了,他自然不能露了怯。
捋着胡子,“各位稍等,我做好防护措施随你们进去,实际回答你们的问题。”
众人求之不得,等姚掌柜做好防护措施以后,簇拥着他进去隔离去内。
宋宛月和宋隐也做好防护措施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