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分初赛和决赛,初赛一共三十来个人参加,选出十个参加决赛,比赛方法也很简单,赛马者围着马场跑十圈。
两人来到观看台,李意容
赵长舒没来,邓曦看到她,脸色不悦地转了回去。
按理来说她和邓曦应该要交好,但她好像成了邓曦的情敌。怎么会呢,自己是赵长舒的姐姐啊。
杨安转过头问道,“徐夫人打算压哪一匹”
李意容不懂骑马,但最近理论知识学了很多,也可以纸上点兵。
她看了如今立
她一说话,全场爆笑,连徐彦先都拉拉她的袖子。
李意容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这马虽然丑,但眼似悬铃,睛如撒豆。我看是匹极好的后起之秀,很有机会夺胜。”
邓曦冷笑道,“徐夫人当真是厉害啊,不仅懂喝酒,还懂马,当真让人佩服的紧。不过徐夫人怕是不知道吧。这马初赛三场都跑了第十呢,差一点都跑不进决赛。”
戴真
琴国人懂琴,启国人就懂马。
杨安出来打圆场道,“哎。你们不要欺负徐夫人,她第一次来,看错是情有可原呐。”
夏侯幽也道,“徐夫人毕竟没看初赛,猜错很正常。”
徐彦先也帮着解释道,“内子最近刚开始接触马”
温景炎突然道,“徐夫人怎么说”
李意容看向温景炎,“怎么,温二少是相信我的论断”
温景炎展开一抹微笑,“不是啊。我是觉得既然徐夫人认为七号有利可图,必然会下点注什么的吧。你若下注,我是庄家,也许能大赚一笔。”
“这个赌场是你开的么。”
这是个好买卖啊,杨安开马赛,引得长安贵族们来下注,然后温景炎赚钱。
李意容道,“这样啊。温二少敢不敢赌的大一点呢。”
温景炎耸耸肩,“你要下大注,我很乐意奉陪。你压赢了,我给你三倍,你压输了,也不过是小钱。”说着看了眼徐彦先。
徐丞相这几年可是搜刮了不少呐。
徐彦先含笑点头道,“你要下多少”
李意容道,“我很看好这匹马。这样吧,我压一百万两,输了,钱给温二少。赢了的话,银子我不要了”凑近温景炎轻声细语,“赌场分我三分利。”
温景炎脸抽抽,三分利,那不是损失惨重。
李意容笑道,“温二少,敢不敢赌。我这匹马,那么多人看不好,这笔买卖温二少相当于稳赚,白白得了一百万两。二少不敢赌吗”
刚才那么多人不看好这匹马。
温景炎心想,白白得了,怎么就白白得了。这其实是个概率问题。她有极大的概率输定了,不,是百分百输定了。
他又看了看那匹马,实
哼哼。
“好。我们赌。”
李意容转向徐彦先,“夫君,能借我一百万两银子么。”
“你要多少有多少。”这声夫君,他听得十分受用啊。
李意容点点头。
这一场马赛登时变得异纷呈,因为涉及了一个赌局。
邓曦
边上的强荷也道,“她真的是一点也不懂马。”
邓曦冷笑道,“根本是一窍不通。明明不懂,还要装的自己是行家,简直是笑死人了。”
离决赛还有一会儿。
李意容见阿利起身离开,她一向以自己的记忆力为傲,看什么都是过目不忘,偏偏这个人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跟着阿利一同起身,跟了过去,想跟他多多交谈,然后好想出到底
阿利正
杨安为了吸引长安中的人来此,找画师画了很多生动有趣的长安风俗画。
李意容走到他身后,无声无息。
阿利察觉,猛地转过身,吓了一大跳,害怕的直接结巴了,“徐徐夫人”
李意容微笑道,“怎么,很怕我”
阿利摇摇头,“不不是,就是”
“我总觉得我们
阿利咽了一口唾沫,“徐夫人开什么玩笑,我是第一次来长安。”
“哦。那你以前还去过什么地方”
阿利啊了一声,心想,她不会
刚不知道如何应对,温景炎又上前解围。“徐夫人不去准备看马。你可是压了一百万两啊。”
一百万两,虽然对徐彦先没有什么,但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李意容好像完全不放
阿利有温景炎解围,借故离开。
温景炎道,“徐夫人,有个问题想问你。”
李意容微笑道,“温二少但说无妨。”
“那日,你到底使了什么计,请动了我那几个姨娘。”
李意容哦了一声,“二少查不出来吗”
温景炎道,“问你不是更快吗。”其实是打算是查,但是不是正好帮阿利解围麽。
“我给她们每人十万两银子。”
温景炎脸色微变,十万两,十个人就是一百万两。
徐彦先虽然银子多,也经不起她那么挥霍。
真是败家。
李意容仿佛探知了他的心思,笑道,“怎么,温二少觉得我败家吗”
温景炎又是一惊,这个人好聪明。
她微微一笑,“女人么,败家才好。温二少那么多钱,尊夫人不败家”
这问题问的,不败家是说他不给夫人钱花,败家就是说他夫人跟她没什么区别。
他怎么回答都不是,只回答了一个还行。
两人聊天之际,比赛已经开始了。
因为回去的路已经被人潮给堵住了,两人索性就站
十匹马如飞箭般的窜出去,刚开始是差不多,到了后面便渐渐分出高低来。
跑到第一圈结束,李意容选的七号马理所当然跑了个最后。
温景炎道,“徐夫人,看来你选的马前景不容乐观啊。”
李意容微笑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