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画了一幅小像送给他,又把自己辛辛苦苦画的嘉永图送给他。
全部是情不自禁。
徐彦先松开她的手,“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何必留
李意容道,“姐夫是不需要意儿了吗”
徐彦先转向她,“不需要你明知道我
他也喜欢她。
李意容道,“我喜欢他,也只是喜欢而已。对姐夫,我”她想了半响,也说不出那个词。
现
“是爱吧。”那就撒谎。
“你爱我”徐彦先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
她就这样爱人
他赌气道,“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画小像”
“难道我
徐彦先默然,是啊,他到底
徐彦先道,“意儿。你没有必要撒谎。不爱就是不爱。”
李意容道,“爱什么。你教教我。”她站起来,望向窗外,“我不会爱人。我可能会喜欢人。可是爱,是奉献,是自私,是占有,是不顾一切,是牺牲。”
“姐夫,我觉得自己不会爱,你会吗”
徐彦先听着,走到她身边,却见她泪流满面,怎么,说个爱就要哭吗。
他拥她入怀,他是爱过,和李想容。
但爱的太痛了。
爱到一想起她的背叛,胸口就会疼痛,爱到她去世的那一天,自己一夜白头。
可是如果爱真的如她所说,是不顾一切,是牺牲,是奉献,那他也不会,至少他没有为了李想容放弃了自己的复仇。
他把她整个人圈
李意容道,“所以姐夫,我也是这个意思。”她擦擦眼泪,“你只是喜欢我,也许就跟杨安一样,远远没有到达为了我放弃一切的地步。既然如此,你不为什么不接受容慧”
徐彦先道,“我不想耽误她。”他叹了一口气,“我不想再
李意容道,“可是她已经是你的夫人,她深深地爱着你。难道你不能为了长姐对她好一点吗。”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说,你爱上了我。愿意为了我放弃这一切,甚至不愿意接受别人,那个时候,我一定同意你不要容慧。”
徐彦先道,“意儿,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爱上你”
李意容微笑道,“那就等那一天到来就好了。”那么自信的微笑,就如同今天笑说七号马是后起之秀。
她一直都是气定神闲的。
徐彦先叹了一口气,“如你所愿。”他步出相思居,回过头,就见李意容立
“意儿。”
“嗯”
徐彦先道,“我不想委屈你。”身边两个女人,对启国人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比如像杨安,坐拥五个女人。
李意容道,“我不会觉得对不起。”
徐彦先皱眉,这就是所谓的爱吗。哪个女子会受得了男子去别人那里,至少自己的妻子不愿意。
他有点失落地想,意儿说爱他,他完全看不出。
可是她又是真心地
她就像个谜,不断地给人惊喜,他很想探知她到底
徐彦先又道,“明天去可以么。这么晚了。”
李意容见他一脸凄苦,仍是摇摇头,又想起什么,“姐夫。”
徐彦先停住想离开的脚步,转头欣喜道,“你改变主意了”
“不是。容慧不是赵明珠。你不能让她抑郁而死。”
徐彦先抬眼看她。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这样说。
什么事情都别想瞒过李意容。
他无奈何地转头离开了。
李意容等人走后,春喜从边上走了过来,打着手势,“主子。为什么要骗徐相说你爱他”
“骗怎么会是骗呢。”李意容笑道,“不过是善意的谎言。”她温柔地拍拍春喜的肩膀,“我听说强家有个神医,你要不要去看看”
春喜摇摇头,她知道李意容一直想治好她的哑病,可是她这是天生的,“主子,孟昭雨可以去试试,他是小时受了巨大刺激才哑巴的。”
孟昭雨的事情她也知道,小时他爹廉正清苦,他的娘不堪忍受,和别人偷情,这一幕被小小的昭雨看到了。那个奸夫还十分凶神恶煞,打算杀了小昭雨,昭雨被惊到,自此就不能说话了。
李意容点点头,“有机会是要去看看。”
容慧被徐彦先宠幸的消息第二日就传遍了整个徐府,莺莺燕燕迅速上门,打算巴结讨好容慧。
李意容那边,她们没机会登堂入室,但容慧就不一样了。
容慧刚想着徐彦先将不再理会她,没过几天,公子竟然就改了性子。
昨夜她正式成了他的人。
既然得到了他,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相思居里,柳信正
柳信道,“主子,那容慧今天就没有再去见那个邓曦了。”
“好。”
她会让徐彦先了容慧,就是因为听说容慧最近跟邓曦走的十分近。
乍看,容慧好像是不可能会背叛徐彦先,但人是会变的。而容慧知道了他们太多秘密。
故而这个女人必须牢牢地握
而服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爱上你。
果然这样一来容慧乖巧多了,徐彦先的公平就是武器。
后来徐彦先经由李意容分析了严重性,对容慧更加上心。
要利用就利用个彻底。
容慧虽然聪慧,论城府心计,又怎么会是李意容和徐彦先的对手。
徐彦先又是她深爱的男子,而且这个火坑是她自己要跳的。
容慧
第一个代价就是要面对一个巨大的谎言,哪怕以后知道了真相。
徐彦先不是一般人,他身负血海深仇,成了他的女人,要么成为杀手,要么被杀。
李意容笑着对柳信道,“人要为自己所有的选择负责,光有一腔热情是不够的。”
柳信道,“主子很早就猜到有这一天。”
李意容微笑,“其实她和姐夫保持距离会比较好。”
但即使没有容慧那条线,邓曦也有另外一条线,那个人是慧娘。
柳信头疼道,“还有那个慧娘,主子,是我的问题。”是一叶飘做主辞掉了慧娘。
李意容道,“什么你的我的,我们分什么彼此。你就说事。”
柳信道,“那个慧娘离开徐府后,跟醉音坊一个关外人走的很近,两人见了好几次面。那个关外人还是温二少的人。至于那个邓曦,跟那个慧娘也见了好几次。”
李意容皱眉,“这三个人还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到底
柳信道,“主子放心,我一定派人好好去跟着。”
“小心那个温景炎。”李意容沉吟了一会儿。“要十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