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给我做一份烤乳猪,三斤上好的牛肉,再炒几样别致的小菜,去酒仙楼给我买上一坛陈年碧酿。”杨先知缓声吩咐下人,他这人没有其他爱好,就是爱吃爱喝。
下人应声离去后,一声轻笑突然响起:“杨兄可真能享受啊!”
杨先知先是一惊,来人居然近前而自己却浑然不知,如此身法但真骇人听闻。不过这声音却是熟悉至极,当下杨先知不由浑身一震,惊喜的转身叫道:“翔尘,你终于来了!”
一身青色长衫,头戴一顶文士帽,将自身的儒雅一面潇洒呈现。正
威武候急匆匆地从杨府出来,十分诡异地连马都顾不上骑,径自施展轻功从小巷中快速掠去,这天龙国胡同里巷最为多见,一般人若是
说这院落清雅,是因为院落内栽了许多竹子,都已经长的比院墙还高,风吹竹摇,好一派清幽。
院门是虚掩的,威武候轻轻一推便往两旁扇去,威武候又飞快地将门给掩上上了。
院子里面似乎早早摆上了一张小方桌,一位身段极佳,风情无限的女子正背对着威武候弯腰
威武候轻身上前,突然一把把这女子抱住,一具丰满而又弹性惊人的女体顿时紧贴
那女子不由一声轻呼,一边挣扎一边扭头回望,见是威武候,方才让脸上的惊惧之意慢慢散去。
“你死相,来了也不说一声,吓了人家一跳!”这女子年纪约莫三十,正是女人风情最佳之时,一言一语都是魅惑无穷,更何况这女子还长了一副千娇百媚的脸,还有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气质。
威武轻轻吻着着女子的脸颊,一边嬉笑道:“谁让你这么让我控制不住呢,一下子都忘了说话了!”
这女子忽然一笑,整个人顿时呈现了一种端庄娴雅的神态,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先用膳吧!”
威武候却是邪邪一笑,接着说道:“时候是有些不早了,用完膳我们是不是要……”
这女子见威武候老没正经,脸上突然闪过淡淡的红云,笑骂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还
威武候看着女子的背影,眼中闪过无限的温柔。自从一年前偶遇这个女子之后,他便犹如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她。经过一番疯狂的追逐,最终让威武候如愿以偿。
这女子温柔娴雅,善解人意不说,更为让威武候痴迷的是她是多变销魂的气质和床地之间的体贴。
这些都让威武候第一次产生了成家的念头。可是这女子似乎总有难言之隐般,一说到成婚一事,总是变得面色凄婉。不言不语,这让威武候心中颇为难受。
清蒸桂鱼,爆炒腰花,红烧排骨,七扇贝羹,简单的四样家常菜让这女子做的是色香俱佳。暂不论味道如何,光是这卖相绝对是称得上大师级的手艺。
威武候轻轻夹了一口鲜嫩的鱼肉放入口中,仔细品尝以后,不由赞道:“娇儿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那名叫娇儿的女子嫣然一笑,温柔地替威武候斟上一杯酒,说道:“侯爷若是喜欢,今日就多吃点!”
威武候顺手将娇儿揽入怀中,极为诚挚地说道:“娇儿,我是真心实意地待你,愿意娶你为妻的!”
娇儿没来由地眼睛突然一红,泪光闪烁地说道:“侯爷,今日娇儿最后
威武候不禁一怔,方才还满心的欢喜,瞬间被冲了个四分五裂,紧张地问道:“娇儿,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管与我说,天大的事情我都给你担了!”
此时的威武候犹如十几岁的少年一般,眼里心中是娇儿的倩影。
娇儿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怜惜,不过又迅速消逝
“不,侯爷从今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娇儿不能连累你。”娇儿无比凄婉地说道。
威武候一听这话,整个人简直都要疯了。双手用力将娇儿抱住,大声地叫道:“不,我绝不会让你这样走开!”
娇儿神态悲伤,泣不成声地说道:“侯爷,娇儿家中受人大恩,一直不能为报!如今恩人就要面临大难,娇儿为了报恩,自是
威武候突然清醒过来,自己与杨先知如今是天龙国跺剁脚都要引起地震的大人物,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担待不了的。
当下男儿气概飙升,豪迈地说道:“娇儿,这件事情就让我来替你承担吧,这
不料娇儿还是摇头头说道:“不,侯爷,不成的!因为我的恩人是当今圣上的幼弟恒亲王!”
“恒亲王!”威武候顿时糊涂了!好好地,为什么会同恒亲王扯上了关系。不由急忙追问娇儿。不料娇儿话说道了此处,竟是再也不肯多说半句,强推起笑意与威武候说话,可是她越是这样,威武候就越是痛心。
此事大大影响威武候的胃口,略微吃了一点菜,便再也吃不下去了。
娇儿见威武候吃完,忽然神色变得坚决起来,对威武候下了逐客令,威武候见她这样,还以为娇儿正是
而这名叫做娇儿的女子,整个下午都没有离开过院子一步,就好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夜幕沉沉降临,一条鬼魅般的身影从清幽雅致的校园内穿出,一路朝恒亲王府潜行。身形轻巧地从王府后宅高墙上翻入,轻车熟路地朝恒亲王书房行去。
亲王府的书房灯犹自亮着,黑影到了门口也不犹豫,一推门便闪了进去。而正待低头看书的恒亲王似乎早知道来人是谁,低声问道:“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那黑影一边轻轻摘下面纱,一边娇笑道:“鱼儿已经快上钩了!”娇笑之声格外妖娆。面纱数除去,黑影露出一张足以令男人销魂的俏脸,竟赫然是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