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京城。
本即将流放的夏氏家族竟无故延续扣押时间,朝内官员们纷纷猜测,很快便有人猜到此事与夏永凌有关,但进一步打探却再无消息。
官员们的反应却给太子警示,
总的来说,长歌大人离开游玩,太子殿下将朝堂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完全出乎官员们的预料。
然而太子真的那么从容吗?
也只有太子自己知晓。
耀宸只觉得自己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之重,明明胆战心惊却不敢表现,明明拿不定主意却害怕人知道,将自己的小脸板得不能再板,连脸痒痒了都不敢换表情,生怕自己露怯。
然而白天绷着归绷着,只要静下来便不断回忆酒后的美妙。
他不敢再想,否则哪天真怕忍不住再去喝酒。
……
另一边。
胡国与索卡国交界有个小山,名为连宁山。
其不算什么名川,除周围百姓偶尔上山砍柴外,几乎没有人迹。
然而这一日,却有不少人上山,看穿着,是兵士。
山顶有一只不知何人搭建的小凉亭,古朴简单,为砍柴人提供了个休息纳凉之所,砍柴人休息闲暇时便顺手修缮一下。
而此时小凉亭被兵士包围,凉亭中有四人,两主两仆。
两位衣着华贵的主子,一人年纪五十上下,身材不高偏胖,一身黑紫色锦缎衣袍,
白衣人一拱手,“太平王,一别数年,
黑紫色衣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索卡国国王同父异母的皇弟,太平王,“你……”他吃惊地盯着面前白衣年轻人,“难道你是南赵国的……”
东方洌笑意加深,点了下头。
饶是经历过风雨,但面对这一天大的秘密,太平王依旧瞠目结舌半晌没说出话来。东方洌一伸手,“王爷请坐,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便免了那些客套吧。”
太平王镇定下来,坐
按照道理,无论
东方洌颔首,“自然是
“但你怎么突然变成胡国的皇夫了?”太平王问道。
东方洌淡笑,“那便是
换句话说,不想详聊。
太平王心领神会,冷静片刻,而后道,“南赵国皇帝,可知晓?”
“不知?”
“能瞒得住吗?”
“还是要量瞒的,”东方洌抬手,为太平王倒茶,“待瞒不住一天再说,倒是王爷你。”
声音顿了一下,抬眼,幽黑纯净的眸子却隐隐邪恶,“王爷的大业,可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