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然而,和张涵雨分手之后的姜毓仁,接到了方慕白的电话,约姜毓仁晚上吃饭。
姜毓仁心生诧异,方慕白找他又是为了什么事。
约定的地点是个民居,姜毓仁之前也去过类似的私家厨房,可是今天这个,他根本不熟悉,花了挺长的时间才找到。
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四合院,从外面看还有些陈旧。他走进去,院子里便有人
穿过两道门,拐进一个独立的小院。
领他来的人掀起门帘,请他进去。
“小姜来了,快过来坐。你看看这个——”方慕白看见他,笑着说。
姜毓仁注意到,屋子里就方慕白和另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方慕白的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鼻烟壶。
姜毓仁问候了方慕白,跟另一个人微笑点头,从方慕白手中接过那个白玉鼻烟壶。
“做工很致,玉质剔透。”姜毓仁对着灯光,认真地看着。
“你年纪轻轻地也懂这个?”那个陌生人笑问。
“之前
方慕白将鼻烟壶接过来,递给那个陌生男人,道:“您先着玩吧,我也不是很懂。”
那男人接过,便告辞出去了。
“他是这里的老板,老朋友了。”方慕白对姜毓仁说。
姜毓仁笑了下。
“哦,对了,我今天找你,有点事问问你。”方慕白道。
“您说。”
“小楠走了?”方慕白问。
姜毓仁愣了下,不知他这么说是为了什么。
姜毓仁脑海中猛然浮现出方慕白给顾小楠的那个电话号码——
他觉得自己不该想太多,可是,从柳城到北京,总有些事要和顾小楠扯
姜毓仁想不通方慕白对顾小楠“特别的关心”是因为什么,他不理解徐家栋那样的人为什么要用顾小楠来和别人打赌,这一切,难道真的都归结于顾小楠自己吗?
“我喜欢这家的环境,跟以前我家里很像。”方慕白
“这里是以前的一个王府,民国时候被转卖了好几次,解放后归公有,我们家刚搬到北京的时候,就住过这么一个院子,后来我们就搬走了。现
“方书记喜欢柳城吗?”姜毓仁问。
“喜欢,非常喜欢。”方慕白道,却又接着叹了口气,神情略显哀伤,“只是不想回去了。”
“您
“是啊,虽然只是一年,有些事却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方慕白道,“我去柳城的时候,年纪和你差不多。”
看来,方慕白的确对柳城念念不忘,可是这和顾小楠有什么关系?如果是因为顾小楠来自柳城的话,这理由也太过简单,而且也极不可信。
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对于一个年轻的男人来说,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差不多就是感情一事了。难道说,方慕白
即便到了此时,姜毓仁也无法将方慕白和顾小楠母亲联系到一起。
“徐家栋最近和你闹开了?”方慕白问。
这句问题打断了姜毓仁思考的步伐。姜毓仁知道,徐家栋那种做法,根本不会是单纯地针对顾小楠那么简单。
听方慕白问起来,姜毓仁点头,道:“最近是有些问题。”
方慕白刚要说什么,门上的响铃响了一下,原来是送饭来了。
“来吧,咱们边坐下吃饭边说。这家的饭菜味道也很不错的,口味接近柳城那边的做法。”方慕白道,“改天你可以带小楠过来尝一尝。”
姜毓仁听方慕白这么称呼顾小楠,刚刚的思路突然又连了起来。
难道说,和方慕白有什么关系的女人——如果真的存
“哦,老谭,我刚刚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位是团中央新上任的小姜书记!”方慕白对之前那个和他一起把玩鼻烟壶的男人说。
“幸会幸会,姜书记真是年轻有为!”谭姓男人赶忙笑盈盈地握着姜毓仁的手,说道。
姜毓仁也客气了几句。
“小姜书记是从柳城市委书记任上提上来的。”方慕白微笑着对老谭说。
“真是巧啊,怪不得——”老谭赶忙换了话头,“姜书记,以后请多多光临,我的名片,请您下。”
方慕白也不看老谭给姜毓仁
“那是自然!”老谭笑道,对姜毓仁说,“姜书记,您先尝尝口感,哪道菜您觉得有意见,就请直言。”
姜毓仁却笑道:“不敢不敢。”
老谭给方慕白说了几句饭菜的事,然后就主动告辞了,留下姜毓仁
“当初我一直都没和你说。”方慕白一边品着菜一边说,“你现
这种情况,姜毓仁或多或少都预计到了,听方慕白如此说,也没再接话。他觉得,这只不过是个引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