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来这里,不会是为了几月后的宗门比赛。”
谢冥目光端详着面前的李飞叶。
这几日追寻的答案,好像跟随着李飞叶映入眼帘,而有了结果。
李飞叶长得不错,恰好是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攻击力,眼眉在盯着别人时,只会有一种舒心之感,引得人不由自主的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
谢冥也不意外,不过他更多恶劣。
是想让李飞叶在自己面前气得面红耳赤,或者是被调戏时的恼羞成怒,只是这样足以。
李飞叶身前的发丝,拨在身后,手按在桌板上,“是啊,这足足几年,当年的对手不知成长如何。”
谢冥撑着下巴,眼中映照着对面李飞叶的脸,没发觉自己的目光太过于热烈。
他道:“师兄当年才十四,个还没对方高就拿下第五,谁不知你名号,还在谦虚。”
李飞叶微微低下头,听着原主当年的风光,心中也不免的骄傲,可过后就是一阵一阵的担忧。
这要是打不过,自己岂不是给原主丢脸了,还直接打原主脸了。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躲过这场比赛。
“师妹,身手这好,不知当年也参加了吗?”李飞叶问道。
谢冥嘴角微张又闭上,不能说,现在师兄还不知道自己是何人。
这谎言撒了这么久,李飞叶竟然没有任何发觉,这时澄清怕是要与师兄断绝了关系。
谢冥急于转移话题,这时他敏锐察觉到对方身上似有似无的胭脂香,道:“师兄,你身上怎么有女子的胭脂香?”
“啊。”李飞叶弯下头靠近自己的衣袖,仔细一闻,似乎还真有。
角落谢冥抓着桌沿的手指失了血色,可语气还是正常,“是瑶紫师妹的?”
李飞叶摇了摇头,“她不涂胭脂。”
“师兄还知道瑶紫师妹不涂胭脂,看来你们关系很好啊。”
最后两字,谢冥用上了重音,压低的笑声咋一听还以为主人好心情。
不过李飞叶要是看得清,那得立马跳起来大喊一声妖精了,此时谢冥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李飞叶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些可能会让人误会,连忙道:“瑶紫是我师妹,如同亲妹,与我呆的时间长了,自然就知晓了。”
“无事,瑶紫那假小子似的天天往别的门派跑,倒也不像对这些感兴趣的。”谢冥又开口道:“那这香……”
李飞叶拿出放在空间的簪子,回忆道:“今日有位姑娘摔了,正巧我帮扶了一下,这香气估计是那时沾上的,不过这人走的急,还掉落了东西。”
谢冥瞧清楚那东西,幽幽叹息,“师兄,那人不是不小心掉下,而是蓄谋已久。”
手中之物被人拿过。
谢冥把看着,慢慢开口道:“自古以来,男女之情赠与簪子,可是定情,或是表明情谊之说。”
李飞叶开口道。“也可能是那人不小心掉落了。”
谢冥抿嘴,二话不说将这簪子插入了自己的发丝,紧接着假装着摔进李飞叶怀里。
不过两人体型相似,特别的谢冥还比他高上一些。
这一摔直接将李飞叶按在了地板上。
可后脑勺与地面的亲吻痛击,没有到来,有人护着李飞叶。
是谢冥。
谢冥一只手撑着上方,将头上的簪子拔下,顿时间本是卷成团的长发,如泻下的洪瀑一般。
谢冥看着手中的簪子微微一笑,“看,这东西可还在我头上,师兄下回注意,改天被人骗了都不知。”
“师兄既然对那人没有任何感情,这东西不如就给我好了,改天要是那人找你,直接让她去药门找……”谢冥卡壳。
“不,还是找瑶紫师妹就可。”
李飞叶眨眼呆呆的应着声音,身体却想保持距离,侧身逃离。
不过谢冥哪里会如他所愿。
李飞叶还未起身就被人压下。
他身上是谢冥。
谢冥似乎无力的跌倒,可压在李飞叶腰上的膝盖在用力。
刚刚这接触,谢冥听见了一个异样的东西,它跳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欢快,就像从干旱中得来了久违的水。
回忆起自己在无锋殿下与李飞叶开的玩笑,这会可能还真成真了。
自己竟然真的对李飞叶起了兴趣。
谢冥心中滋味不知怎么说,当初师尊说过自己必定不是修炼无情道之人,强行修炼只会让他错失许多东西。
可自己偏不信,自己对世间已无更多牵挂,亲人早已经死去,又无兄弟,修炼此道是大吉。
不过如今看来,师尊是对的。
“师兄,你毁我道心啊。”谢冥轻轻叹息一口气。
李飞叶压在地上艰难的回头,“我毁了师妹道心……我可是干了什么穷凶极恶的大事?等等,我们先起来再说吧。”
李飞叶不敢对师妹谢冥动粗,可不代表他就像一颗木头一般,被人压着还一动不动,他扒着桌沿边挪动。
李飞叶这一番正经偷偷逃离的模样。
谢冥眉毛一挑,膝盖移开一点,正好是后腰上的软穴位。
谢冥不客气按下这软肉。
李飞叶心中哎呦一声,紧接着眼前的世界一黑。
随后自己被勾起的下颚。
原来又是师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他们面对的丑陋的妖。
可嘴角被印上一丝软意,气息在鼻尖触碰。
谢冥作风潇洒不羁,可这吻十分的小心,有一瞬间谢冥都觉得是嘴唇之间的触碰是假的,所以他加深了这浅尝可止。
李飞叶脑子宕机,好不容易开始挣扎,腰上被谢冥按下的软穴,导致整个脊椎都用不上力。
还是谢冥‘大发慈悲’松开了他,走到另外一处的角落,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早已经波涛汹涌的情绪压下。
李飞叶后知后觉,指尖抚摸上嘴唇,砰的一声,羞红布满了正张脸,就连脖子也不意外。
是…你…我…自己竟然比不上一位女子,这是被强吻了?
“师妹……”李飞叶缓了缓情绪,误以为这是他的玩笑,开口时不由得带上了严肃的意味,“这……这可不能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