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实在凶猛,两人不过是碰在一起,似在旺火中撒了一壶油,动作急躁,摩擦间带着火辣辣的疼,容渊的手被绑住固定在榻上。
凌玉暄不受控制的抱住他的腰,附在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高温,容渊的肌肤相比他的微微偏冷,舒服的蹭了蹭他的脸颊,抬眸看他嗓音哑然:“你别这么看着我,若我不出手现在这般处境的便是我了……你别怪我,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就好了。”
“凌玉暄……唔。”容渊急促的叫了他的名字,想要说什么,被凌玉暄用唇堵住了,原本他还想反抗,但是触及的一瞬间理智就已经出走,只想将这个人揉进身体里。
容渊的腰一步步发软,头晕目眩的只能本能的伸出舌头任他舔舐吞咽,凌玉暄微微睁眼看他,他比他的情况更糟糕,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着,瞳孔失去了聚焦。
煤灯已经熄灭了,只能凭借月光才能看清容渊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月光下,他似乎看见他的瞳孔变成了琥珀色,迷人清冷,像一只成精的狐狸。
凌玉暄眼神微暗,乌黑的瞳孔带着一些凶意边亲吻他柔软的唇瓣,手已经驾轻就熟的摸到他的脖子,让他更贴近一点。
[卧槽卧槽卧槽,他妈的,这是我能看的吗!!!]
[他妈的,他妈的,大师兄绝美!我爱了!]
系统:直播内容涉及未成年不宜观看内容,已屏蔽。
系统加粗的字体飘过。
弹幕一下炸开了。
[垃圾系统!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成年vip用户不能看的!]
[系统不做人!大师兄呜呜呜我的大师兄,我哭的好大声]
[我磕的cp成真了,呜呜呜我哭了,我们暄子哥出息了,居然攻了正牌攻!]
[只有我觉得,他们两个不配吗?]
[对!你只有你觉得!他们顶配,天仙配!怒火.jpg]
直播被屏蔽了,但是弹幕却没有停歇,像是油锅中滴的一滴水,油花四溅。
而凌玉暄完全无暇顾及弹幕,整个人处于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吮着那抹雪白的侧颈。容渊微微仰着头似天鹅一般舒展。
他只是低低的呼着气,又因为药物作用难忍的咬着唇。
衣服全数像莲花绽放一般铺在身后,全身似乎没有毛孔,身上四处都是白如雪原,没有一丝其他的颜色。这时他不得不称赞这部小说的得天独厚了。
他抬手攥着他的脚踝,在白色的锦袜处摸到了一个脚链,他手指探入袜中,那熟悉的感觉,上面还有一个小铃铛,铃铛发出一声细小但是十分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
凌玉暄倏地恢复神智,克制的松开他的脚踝,双手撑着床榻,看着双眼半眯的男人,眼尾带着水雾看他,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迷乱。
但是他牙齿用力咬住唇,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的模样,又带着一丝清醒地拒绝。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宿主是否需要帮助?”
“操。”凌玉暄低声骂了一句,他把系统给忘了,把他最大的金手指给忘了。
“需要,给我兑换解药。”他急切的在脑海里说道。
虽然不可否认,容渊简直迷死人了,但他还是不想就这么和他牵扯上这种关系,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愿意。
如果有的选,凌玉暄一点不想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
“特殊时期,解药有些贵哦,宿主兑换两颗的话,可能需要赊账哦。”系统这就是在趁火打劫。
“赊账,两颗,快点。”凌玉暄克制自己想要将系统揪出来打一顿的想法,手中出现两颗黑色的药丸,先自己吞了进去一颗。
然后将另外一颗解药递到容渊嘴边,直接塞了进去,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他的手指,药丸随着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凌玉暄躺在他旁边,渐渐感觉到热潮离去,一股无力的空虚感袭来,力气随着热量散去,等到窗户一股凉风穿过,他打了一个寒颤,才从清醒过来。
才发现旁边的人还赤条条的躺在他旁边,他自己也是衣衫不整,衣领凌乱。
连忙坐起来,容渊还被他绑着,手腕已经破了皮,受了伤,甚至血已经顺着手腕流到瓷白的手臂上,宛如蜿蜒的血色藤蔓,他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偏着头,大半张脸藏在阴影中。
凌玉暄倒吸一口凉气,洁白的身体被他弄出来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脖子上,连篇的被撕咬的痕迹,唇肿得厉害。
虽然最后没成事,但是不该做的,全做完了。
只觉得脑仁绷的疼,一股一股的跳着疼,凌玉暄像个蹂.躏了良家妇女的纨绔少爷,缩着头,先一件件帮他把衣服穿上,又将掉落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给他套上,最后将脱落的一只袜子也穿好。
他知道容渊没睡,在他碰到被他弄伤的地方时,周边的肌肉都会微微一缩,下意识躲开他的触碰。
给他穿好衣服,容渊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一动不动,凌玉暄叹了一口气,又给他解开手上的束缚,收回鞭子。
凌玉暄伸手碰到他的腿弯,容渊诈尸般睁开眼,想要躲开,但是偏偏全身无力,嘶哑干涩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凌玉暄伸手想要抱起他,别说还挺吃力的,他额间青筋凸起,用力咬牙才将人抱离美人塌。
容渊的声音有气无力,手推着他的胸,威胁道:“凌玉暄敢作践我,我恢复修为,一定会杀了你。”
“你放心,现在药效解了,我不会怎么样的,我抱你去床上睡。”
“不需要,你放我下来。”他的声音甚至有些破音了,这种被人抱的感觉太令人害怕了,他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手指用力的泛起了青白色。
凌玉暄没有回答,只是将他放在床上,然后拿被子将他裹住,盯着他虽然红,但一直没有流泪的眼睛,正像个斗鸡一般瞪着他:“唉,我们都是着了别人的道,你应该恨那个作祟的人。我也不是有解药故意不拿出来,想要占你便宜,而是有其他原因的,我跟你无法解释。但是我最终也没碰你,大家成大道的,不要拘于这些小节。”
“今天的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不会跟第三个人说,我也知道你不会杀我。只是可能以后都不想看见我,没关系,等这一次事情过去以后,我就自己去秘境,从此分道扬镳。在宗门我也不会让你再看见我,你可以放心。”
“就像我说的,当做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