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看到这里是因为订比例不够哟, 前方正文正
他仰头看向胤禛, 一字一句冷酷道“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 都该死。有他们
这话实
他缓缓瞪大眼睛, 低头瞅了眼凛然的皇长孙, 又抬头瞅了眼怔愣的自家爷, 居然看出了数不的相似之处。
三喜张大嘴巴, 临门神色一片空白。
阿哥平日里脾气好的不得了, 原来这般才是他的本性吗小小年纪心系江山社稷,
四阿哥哪里知道宫人的看法。他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五味杂陈地想, 这不就是他苦苦追寻的目标么。
额娘不懂他, 兄弟不懂他, 唯有侄儿探听到了他的心声,明白他的苦恼。
胤禛越看弘晏越是喜爱,心下恼怒一扫而空,恨不能将他抢回阿哥所朝夕相处。
转而一想太子会有的反应, 四阿哥只能遗憾地按住念头,良久喟叹道“元宝,你是四叔的知己。”
他严厉地告诫周围,“今日之事若有泄露,爷定不饶他。”说罢迫不及待抱起弘晏,嘴角扬起不甚明显的弧度,“来,四叔同你说说体己话”
半个时辰之后,弘晏面无表情走
失策了,辣鸡能力可以不靠物质传播
系统厌恶贪腐,竟然还能共情于他。
银子
都说良友易得知音难觅,知音,多么浪漫的词儿,可他不想成为四阿哥的知己。
他才五岁啊
这不合理。
被迫成为知己也就罢了,还被灌输了一脑袋胤禛的抱负,胤禛对于贪官的憎恨,以及胤禛整顿吏治的看法。
弘晏能怎么办,弘晏只能点头附和,跟着他一起憎恨。
哪知四阿哥越说越是激动,似是开
弘晏“”这就不必了吧。
胤禛目光亮得惊人,弘晏有了不好的预感。随即安慰自己,如今距离康熙四十七年还早着,国库还是够用的,如同阎王下凡催人还债的那个四叔还没出现,他实
暂且安慰到了自己,很快,毓庆宫近
弘晏重新振奋神,抿唇露出个笑,心道额娘怀有身孕,他合该去看看成长中的弟弟妹妹极大可能是历史上的嫡出格格,他们父子未来的掌上明珠。
脚步轻快地进了正院,小宫女立马打帘进去通报“阿哥回来了”
天色已晚,正院掌了灯火,朦朦胧胧的,好似也沾了几分喜气。全嬷嬷快步出来,一张严肃的脸满是笑褶“阿哥快进来,爷和太子妃念叨您许久了。晚膳用得好不好”
“好,都好。”弘晏乖巧地回,踏入里间的脚步一顿,“阿玛也
“孤
太子妃坐
弘晏望着今生的爹娘,心底蓦然松软了一角,“是遇见四叔了,聊了好一会儿。”
松软之后便是感慨,原来阿玛是这样一个不计前嫌的人,心胸宽广,还对着他笑
“额娘,明明是件天大的喜事,您都不告诉我。”他蹭上前抱怨,“有弟弟妹妹了,我还成了最后一个知晓的”
哪知太子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把儿子抱
说教不够,弘晏的脸蛋还被揉了好几下,戳出几个肉肉的小坑,一弹一弹地恢复了原样。
满人都说抱孙不抱子,太子爷人前守得好好的,至于人后么,没人敢站出来指手画脚,就如现
“都是你阿玛的错。哪不能碰了”太子妃嗔了太子一眼,“手劲轻些,元宝的皮肤嫩,可不像您。”
又柔声问儿子“元宝渴了没有来人,切一道果盘来”
太子态度顺从的很,脸上大写着“孤听你的”,弘晏竟诡异地嗅到了狗粮的味道,齁得他牙酸,皱起了一张包子脸。
这厢,太子忽然想起银票之事,瞅着弘晏的屁股手痒痒,到底还是舍不得,于是趁太子妃吩咐下人的功夫,把儿子抱得更紧了些,压低声音问“阿玛的银票,元宝从哪
弘晏整个人被挟持住,霎那间进退不得,暗道失策。
额娘都有喜了,怎么还惦记那破银票呢
“索大人告诉我的。”弘晏小声道,沐浴着太子怀疑的目光,神情那叫一个信誓旦旦。
太子左看右看没看出破绽,因着弘晏除了书之外信誉度良好,到底信了这话。
他给索额图记了笔大的,哼笑一声,面上一副看开了的神色,“罢,孤不和你计较。”很有几分洒脱的味道。
倒惹得弘晏狐疑了起来,这反应不对劲啊。
辣鸡系统也没有感应,难不成额娘给零花钱了
弘晏不过随口一猜,哪想真的猜到了事实真相。
太子妃处说说笑笑好不热闹,衬得偏院寥落冷清,唯有灯火零星三两只。毓庆宫如今没有侧福晋,格格侍妾住的地方统称为偏院,面积倒也不小,建筑错落夹杂,围绕坐落于中轴线上的正院,与小花园一道呈众星拱月之势。
后院共有三位格格,侍妾若干。早先被禁足的李佳氏居于东厢房,受宠风光过一段时日;小李佳氏与张佳氏住
又一日黄昏,李佳氏指挥下人搬出座椅,面朝前院的方向,就这么出神地望着。她的面色沉郁至极,穿着一身素衣裳,模样娇美却不再水灵,怎么也遮掩不住眼周的青黑憔悴。
小李佳格格消食归来,见此嗤笑一声,讥讽道“还盼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呢如今山鸡都当不得,还成日碍别人眼。”
紧接着道“太子妃娘娘才是真正的凤凰,你算什么东西”
闻言,李佳氏咬紧牙关,眼底闪过深深的厉色。
这贱人仗着嘴皮子尖利,一有空便嘲讽于她,还拦着她不让见怀胎十月生的女儿可怜大格格如今七岁,竟忘记了真正的额娘
这么多年等不到太子,她盼着盼着也就麻木了。从一开始的反唇相讥到置若罔闻,李佳氏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如今听到正院的喜讯,她终究还是忍不下去。
凭什么瓜尔佳氏时隔五年再次怀上,她却要无依无宠度过余生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弘晏算什么,皇长孙本是她儿的位置
想起五年前生产那日,李佳氏的指甲嵌入手心,带来阵阵疼痛。
她生的不会是格格,更不会是死胎,催产药本没有毒性,定是太子妃买通了产婆,生生把爷的长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扔了出去
瓜尔佳氏掌管宫权,有什么事做不到
弘晏如今享受的一切,还有皇上的宠爱,都是她那可怜的儿的
每每想到此处,李佳氏心痛得滴血,恨太子被奸人蒙蔽,也恨自己势单力薄,鱼死网破都做不到,没法与太子妃拼命。
眼看着仇人越过越好,太子爷的心越来越偏,禁足好不容易结束,她想同爷解释,哪知她一心仰慕的男人听也不听,让她无事别出偏院,省的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