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这只是一件我必须要做的事
陈哼蹲
项青牛懊恼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他
“因为
项青牛有些感慨道:“
“好深奥”
陈哈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项青牛无奈之下还是只能一只手拎着束带上马,然后对陈哼说道:“你问我和大师兄谁厉害一些,这还真不好回答你。大师兄没有疯癫之前,我肯定打不过他。大师兄疯癫之后……我还是未必打得过他。”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我总觉得那不是疯癫,而是一种超脱。”
陈哼陈哈虽然被项青牛用道心开悟,但性子里的东西终究还是不能改变,陈哼忍不住嘿嘿笑了笑道:“我们兄弟之前也疯癫,难道也是超脱?”
项青牛撇了撇:“呸,你们现
陈哈道:“胖子啊,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我们疯癫就是疯癫,你大师兄疯癫就是超脱,照你这样说,我们放的屁就是屁,你大师兄放的屁就是香气?”
陈哼不满道:“你这词用的不对,屁是一个字,香气是两个字,不工整。”
陈哈点头表示赞同,想了很久之后忍不住恼火起来:“那你倒是想一个和屁对应的字啊?难道只说是气?屁就是气,无法让人知道香臭对比。难道要用一个香字?可你说一个香字谁又知道你说的是气?”
陈哼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笨蛋,你就不会都说两个字吗?臭屁和香气,这就工整了啊。”
“大哥好学问!”
陈哈由衷的赞了一句。
项青牛一拍脑门:“我现
“放屁!”
陈哼微怒道:“是疯,不是傻!”
陈哈点头:“对,是疯不是傻……不过大哥,疯和傻的区别是什么?”
陈哼想了想半天张了几次嘴也没想到合适的话,然后他追上项青牛:“胖子,疯子和傻子的区别是什么?”
“第一个字不一样!”
项青牛直截了当的回答。
“胖子你好学问!”
陈哼陈哈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赞了一句。
项青牛痛苦道:“我感觉我自己已经疯了……我还是问你们两个一件事吧,很认真的问,所以你们也量很认真的回答我。因为这对我接下来要做的决定有至关重要的影响,所以我需要你们两个的真心话。”
“你问”
“这次西行本来是我自己的事,但我却很自私的拉上你们两个,现
“他真疯了!”
陈哈怜悯的看了项青牛一眼后对陈哼说道:“小哼,他居然问这么白痴癫傻的问题,看来是疯透了吧?这需要回答吗……虽然你要去杀佛宗的人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们答应你了啊,既然答应的事自然就要做完是吧。”
陈哼点头:“这还需要问吗,你把我们两兄弟当什么?”
“当……朋友……朋友!”
项青牛回答。
陈哼忍不住笑了笑起来,压低声音对陈哈说道:“我以为他会说当咱们两个是疯子,如果他那样说咱们扭头就走,他肯定傻-逼。”
“可他说当咱们是朋友。”
陈哈似乎有些郁闷:“我最怕是这个回答。”
陈哼点头:“我也是……真麻烦啊,你把我们当朋友我们就得把你当朋友,太麻烦了。你想去做什么自己我们就得帮你,更麻烦啊……”
项青牛叹道:“就不能给个靠谱点的答案?”
陈哈沉默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项青牛认真的说道:“你的道心很厉害,让我们兄弟明白了许多事,也记起来以前做过的很多事。
陈哼说道:“因为我们可怜。”
陈哈道:“对啊,因为那个人觉得我们是疯子傻子,觉得我们可怜所以没杀我们,我们还真是走运。”
“但是!”
陈哼道:“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
陈哈道:“所以,现
陈哼问:“这理由可以不?”
项青牛点了点头:“可以!”
他揉了揉
是啊,西行……不管过程结局如何,这都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苏屠狗是自愿的,陈哼陈哈也是。
三个人三匹马朝着西方而行,夕阳将三个人的影子拖拽出去很长很长。他们并排而行,嘴里说的都是疯话,却傻呵呵的笑着。
“胖子,你看那快要落下去的太阳像什么?”
“像猴子屁股!”
“不像!”
“为什么?”
“你傻啊……因为没有眼啊!”
……
……
方解追上完颜重德带着的大队人马的时候,西平城那边的战事已经明朗起来。完颜重德带着骑兵
朝廷大军已经攻打西平城超过七天,李远山布置
按照李远山的规划,朝廷大军被引到西平城之后,他手下的锐会
孟万岁没来,殷破山也没来。
所以,现
“真是奇怪!”
完颜重德看着地图不解道:“蒙元狼骑没有出现
方解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也不难想明白,罗耀先摆了李远山一道,左前卫数十万兵没有和叛军一道对朝廷人马合围,虽然咱们现
“他们已经不能确定李远山是否会最终取胜,所以他们舍不得将手里的兵力投进去。他们才是真的
完颜重德道:“你的意思是,他们
“不”
方解摇了摇头:“不管是李远山胜了还是皇帝胜了,孟万岁和殷破山都不会再对谁效忠了……因为胜利的一方战后必然极度虚弱,论实力还不如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宣示对谁效忠?不管谁是胜者,这两个人都会立刻扑上来……已经到了现
“汉人的头脑好多弯弯绕。”
完颜云殊叹道:“怎么全都是不信任?”
方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因为已经彻底乱了,谁都觉得自己有机会成为胜者。”
“那咱们现
完颜重德问。
方解道:“维持咱们最初来时候的目的不变,咱们也等着,等到西平城那边的战局到最后时刻再说。咱们只有三千骑兵,卷进去百万大军的战局中连个水花都不会打起来。而且,从一开始咱们就不是来参与决战的。”
他抬起头看向西平城的方向:“只是来做一件我必须要做的事,无关乎利益,无关乎前程,只是我应该去做。”